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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飛、魯達、王進、龐萬春四人跑到山下小鎮便是一場痛飲自不在話下,
期間鄭飛一看那小鎮入口有一座刻有“五台福地”的牌樓,頓時心下一愣想了起來,這裏不就是魯達打造他那把禪杖的地方嗎?
按時間算來魯達要到明年的二月份才會來此打造武器,鄭飛本想好人做到底,提前打造好這把禪杖送予魯達,不過轉念一想,這事還真不能做,隻因魯達必須來此打造禪杖時喝醉酒才在文殊院進行了那場終極大鬧,這才逼得智真長老不得不將他逐出五台山,派往東京東京大相國,才有得接下來與林衝相識等等一係列事情,
魯達之所以最終可以義無反顧的走上梁山反抗朝廷,與目睹林衝的不幸遭遇有著直接的關係,
人家魯達畢竟家中世代為軍官,忠君愛國的思想根深蒂固,就算做了山賊也是因形勢所逼,
而且山賊也是可以愛國的,山賊雖然可以殺貪官,山賊見了皇帝那保不準也是一聲“吾皇萬歲”跪倒就拜,所以說就算魯達的性格再怎麽狂放也不能說反就反,
直到他遇到了這輩子最重要的一個朋友—林衝,這個社會和朝廷的黑暗才徹底的暴露在魯達的眼前,
於是,僅僅一瞬之間,
魯達堅持了幾十年的信念徹底崩塌了,
從此,這世間才真正少了一個保衛朝廷的魯提轄,而多了一個反抗朝廷誓殺高俅的魯智深!
鄭飛知道,這段發展的曆史絕不能去改變,而自己當初之所以做了出改變魯達三拳打死鄭屠的事也隻是出於自保而已,還好魯達在陰差陽錯下又回歸了他原本的曆史軌跡,否則水滸世界是否還能有魯智深這號關鍵人物還真不好說了。
待四人重新回到文殊院時已是午夜,
魯達不由分說的砸開文殊院大門,又強迫一幹小和尚給鄭飛等人收拾出客房,期間魯達的霸道和小和尚們的敢怒而不敢言直看得鄭飛等人哭笑不得,這魯達哪裏是來逃難做和尚的,恐怕文殊院的方丈都沒他說話好使。
魯達安排好鄭飛等人睡下這才打著酒嗝晃晃悠悠的回去自己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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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深了,王進和龐萬春的呼嚕聲此起彼伏,
鄭飛一點睡意也沒有,隻要鄭飛一閉眼,今日那老和尚智真長老的影子就在眼前晃悠,他的四句不明不白的話就在耳邊響起,
鄭飛的心在撲騰撲騰的狂跳著,
自己雖然已經穿越到了這個水滸的世界,但自己是怎麽來的,又為什麽來,自己的結局究竟會是怎樣的還都是一個個不解的謎局,
還有更關鍵的是----自己還能回到曾經那個世界嗎?
鄭飛本以為這些都會是永遠無法解開的秘密,
但是突然之間,那個叫智真的老和尚就這麽出現了,還有他那四句開起來像是不明不白,卻又好像已經道破了一切的偈言。
鄭飛想去找智真一探究竟,又不敢去,因為他既怕這一切都是自己瞎心思的,人家隨便說兩句,其實隻不過是言者無心,卻令自己聽者有意而已。
又怕智真真的什麽都知道,而告訴自己的結局,卻是自己最不願意聽到的……。
智真的影子就像是沙漠中的唯一的一片綠洲,直把鄭飛勾引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就算當初那個令鄭飛在不知多少個寂寞的夜晚也不知偷偷擼了多少次管的校花都未曾有這般魔力,如今竟對一個瘦幹巴老和尚產生如何令鄭飛惡寒的“向往”,鄭飛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麻痹的!鄭飛心底暗罵一聲!
“罷了罷了!是驢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老子今晚就去會一會你智真和尚!”
鄭飛悄悄起身,竭盡可能的不發出一絲的動靜,卻不料剛剛穿上鞋就聽見王進的聲音,
“主人你去哪裏?我陪你。”
旁邊龐萬春的呼嚕聲也沒有了,顯然也醒了。
鄭飛心下一陣無奈,話說這跟班的武功太高了也不好,老子要隱私啊,隱私你懂不懂?!
“我去拉大便,拉大便的過程你要不要參觀一下。”鄭飛沒好氣的回道。
王進不好意思的嘿嘿幹笑兩聲,旁邊龐萬春的影子一陣亂顫,顯然是在憋著大笑。
鄭飛大大方方的穿上鞋走到門前拉開了門,
突然,鄭飛眼中瞳孔一縮,渾身一抖,禁不住喝到,“誰?!”
隻見院子正中間,在明亮的月光之下,竟然站著一個人,那人的腦門在月光的反射下閃著亮光,是個和尚?
這邊王進和龐萬春聞言都是一躍而起,跳到鄭飛身後往外看去。
隻聽院中那和尚開口道,“施主,我師父命我在此等你,請隨我一去。”
鄭飛奇道,“你師父?”
和尚道,“施主今日已見過我師父了。”
鄭飛一愣,他說的是智真?智真知道我今夜要去尋他?所以提前派了一個人來等我領路?
智真啊智真,你是和尚還是神仙啊!
鄭飛略一猶豫便點頭道,“好,請師父在前帶路。”
說罷,鄭飛便往外走,王進和龐萬春緊隨其後。
那和尚又道,“我師父說,隻要施主一個人來就行了,另外兩位施主請不要跟隨。”
說罷,和尚轉身便朝著院門走去。
龐萬春剛要說話,就聽鄭飛道,“王哥,春子,你們等我好了,沒事。”
王進道,“主人,我……,”
隻見鄭飛衝自己點點頭,便不由分說的跟著那和尚走了出去。
龐萬春看看王進,王進無奈的搖搖頭道,“此地是佛門淨地,魯大哥又在此出家,應該沒事。”說罷,便轉身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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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飛跟在那和尚的後麵,在黑暗中七拐八拐,不知過了多少個院落,終於來到一處和自己的客房差不多的小院。
和尚轉過身來衝鄭飛一施禮道,“請施主進去吧,我師父就在裏麵,貧僧在此等候。”
鄭飛點點頭,看了看院子中的那個小屋,屋子裏閃著燭光,晃動著。
鄭飛長舒了一口氣,走到屋前道,“智真長老,鄭臨風求見。”
屋子裏一片安靜,
沒人?
鄭飛轉頭看向那和尚,隻見他就像一個雕塑一般雙手合十低頭站在院門口,似乎對自己這邊的動靜毫無察覺。
鄭飛無奈,莫非是老和尚睡著了,隻得又加大了音量繼續道,“智真長老,鄭臨風求見。”
還是一片寂靜,
鄭飛有些惱怒了,這老和尚,叫自己來還不見自己,耍我嗎?
鄭飛剛要發作,心中卻是一動,想了想之後便試探性的又衝屋子說道,
“智真長老,鄭飛求見。”
終於,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
“施主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