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女神愛上我

溫酒煮浣熊

第一百五十章:好想咬一口

書名:絕美女神愛上我 作者:溫酒煮浣熊 字數:6385

這事兒有損夏晚秋的名節。

再則畢竟還沒真的發生,充其量算是猥瑣,以張大標、蘇少邦和蘇少安等人的底蘊人脈,十有**最後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後不了了之。

說不定蘇氏集團上下為了不徹底得罪張大標,還得逼迫著讓夏晚秋吃下這個悶頭虧。

陸羽不是不相信這個國家的法律公正,他隻是不相信實施法律的人。

這事兒,他打算自己來。

給這三個蠅營狗苟的狡詐小人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張總,早聽說山西是酒鄉,晉商都好爽,聞名不如見麵,果然是名不虛傳。張總您都這麽說了,那咱必須得喝高興了。”

陸羽笑得極為溫潤,拿起顯然下過藥的酒瓶,給張大標滿了一杯,又給蘇少邦和蘇少安都滿上,接著拿起邊上的開水壺,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張總,我腸胃最近有些不好,不能喝酒,用涼白開代替,介意麽?”

“這……”張大標擦了擦額頭冷汗。

這年輕人笑得不陰不陽,實在是滲人得緊。

“再說了,那不是還有二叔和三叔陪著麽,對吧,兩位叔叔?”

陸羽冷笑著看著蘇少邦和蘇少安。

兩人麵麵相覷,臉色都有些難看。

下了藥的酒,三人當然不敢喝。

張大標心一狠,打算來硬的了,跟自己身後兩個保鏢遞了遞眼色。

一個保鏢繞到了他身後,一拳打出,陸羽卻微微側身,這一拳頓時打偏。

“這位大兄弟,走路都不穩了。”陸羽淡然一笑,手搭在這名保鏢腰側,“還是先去躺著吧。”

勁力噴吐,此人頓時慘叫,軟綿綿地躺在了地上。

另一個保鏢見勢不妙,掏出軍刺就往陸羽身上招呼,陸羽沒有起身,肩膀下移,單手扣住此人的手,用力一錯,軍刺頓時掉在了地上,此人也慘呼起來。

“看來你也喝多了,一邊躺著去。”

陸羽使了式太極推手,此人頓時雲裏霧裏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慘哼不止,掙紮一番也沒有爬起。

張大標臉色大變,肥臉不由哆嗦,這小白臉竟是這麽能打?

陸羽仍舊雲淡風輕模樣,“先幹為敬。”

端起涼白開一飲而盡,擺擺手,“張總,到您了。”

張大標肥臉又開始哆嗦了,端起酒杯,不肯下肚,這酒,可全是動了手腳的。

“張總,您一看就是慷慨雅達之人,言而有信那是必須的,不會晃點我吧?”

陸羽眯起眼睛,溫潤的麵容,終於染上了一抹冷色。

正是這抹冷色,把張大標嚇綏了。

天地良心,他從未見過這麽冷的眼神,比寒冬臘月裏光著膀子在荒郊野外撒尿然後抖一抖哪種感覺還冷。

他嚇得一哆嗦,手指顫抖著,連忙把杯中的酒喝了。

“二叔,三叔,到你們了,這張總都喝了,咱蘇氏集團是東道主,能失了禮數?”陸羽眯著眼盯著蘇少邦和蘇少安。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難言恐懼,顫抖著把酒給黑了。

“對吧,這才叫待客之道。”陸羽笑了笑,又給三人滿上,“張總,您可真是又豪爽又爺們兒又好漢,來來來,再飲三杯。”

三人哆嗦著繼續喝。

就這麽著,一大壺酒,三人一滴不剩全喝了下去,臉色都變得極為古怪。

“張總,盡興了沒?”陸羽眉梢微揚,“要不要我再給你叫幾瓶?”

“盡……盡興了。”張大標結巴著。

“那我可走了,二叔,三叔,可得繼續把張總陪好。”陸羽笑意盈盈,抱著昏睡過去的夏晚秋,起身邊走,留下三人,俱是見鬼表情。

兩個保鏢掙紮著爬起來,有個家夥問道:“老板,您怎麽樣了?”

張大標哆嗦著,臉色發白:“快……快送我們去醫院洗胃……”

酒壺裏的藥,女人喝了會發情,男人喝了會怎樣?

天知道。

……

陸羽開著車,將夏晚秋放在副駕駛,皺著眉頭,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送她去洗胃?

看夏晚秋這樣子,藥效都吸收的差不多了,洗胃也沒用,必須的想法辦法讓她把藥效揮發出來才行。

去哪裏?

回公司肯定不行。

萬一被加班的員工看到夏晚秋這個樣子。又跟他在一起,那才是一褲襠的黃泥巴洗不幹淨。

回蘇家更不靠譜。

尷尬不尷尬的倒是其次,問題是這藥效蘇少商這病癆鬼還真解不了。

春-藥這種東西,不是說是個男人就能解。

那得需要一個強壯的男人。

陸羽深諳醫理,從氣色上就看得出來,蘇少商那方麵早就不行了。

說不定他跟夏晚秋的夫妻關係都是有名無實。

要不夏晚秋房間裏,怎麽會有跳-蛋這種東東?

送到蘇傾城那裏?

更不靠譜。

那裏又沒有男人,這玩意兒不靠男人怎麽解得了?

那該怎麽辦?

夏晚秋似乎是愈發燥熱了,下意識地解著自己的衣服,細碎嬌喘彌漫在逼仄的空間裏,勾人得緊,陸羽可不敢偷瞧,但他耳朵沒門呀,頓時就有些想入非非了,這真不能怪他,本能反應而已。

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等等……男人、他不就是個男人麽?

難道這玩意兒,還需要他陸小爺殺人成仁、舍身取義,犧牲自己鮮活的**,幫夏晚秋給解了?

若在幾個月前,陸羽二話不說就幹了。

講道理嘛,人與人之間就是應該互相幫助,中學生守則上麵都是這麽寫的。

可現在——

夏晚秋可是他的丈母娘!!!

“妖獸呀,這可怎麽辦才好。”

陸羽完全抓瞎了。

他深諳醫理,知道春-藥其實算是一種神經性毒素,要是不及時宣泄出來,輕則五髒俱損,重則燒壞腦子,成為白癡。

所以——

這人還是必須救得。

“媽拉個巴子,還好小爺多才多藝,是個不世出的柔道選手,看來我這柔道選手今晚又要重出江湖了,雖然還是挺尷尬,但救人嘛,醫者父母心,醫者父母心……陸羽同誌,你是個有信仰的好同誌,我相信你不會想歪的,你老婆知書達理、秀外慧中,你絕對隻愛她一個。雖然你肯定不會告訴她這事兒,但這絕對不是背叛,而是一個善意的謊言。”

陸羽碎碎念著,也不算是給自己找借口,而是一種自我催眠。

要不然怎麽辦,總不能看著夏晚秋變白癡吧?

兩個小時後,香格裏拉大酒店海景房的大床上。

陸羽滿頭大汗,床上的夏晚秋更是香汗淋漓,衣衫不整。

天地良心,真不是陸羽居心不良趁機揩油幫她脫得,而是她自己脫得,拉都拉不住。

總之該露的不該露的地方都露出了一點,衣衫罅隙間的肌膚白裏透紅,在暖色燈光輝映下,格外光澤動人。

陸羽從前讀書,看到古人形容大美人,都喜歡用秀色可餐四個字。

他其實一直不理解,這美人兒怎麽就跟這四個字聯係起來的,現在終於懂了。

因為……真的很想咬一口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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