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澤,好手段啊,竟能驅使藥老來為你撐腰,呂某佩服!”呂言見藥老油鹽不進,便將矛頭轉回了肖澤身上。
“收起你的那些鬼蜮伎倆。”肖澤不屑的說道,“我和藥老乃是好友,可談不上‘驅使’二字。”
在武委會為政之人,誰能沒有兩把刷子,呂言作為僅次於正副會長的書記,更是滿肚子壞水。
他說肖澤“驅使”藥老,若是肖澤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以藥老的脾氣,雖不至於當場爆發,隻怕事後也會疏遠肖澤了。
這手離間計,真不可謂不妙,可惜他遇到的人是肖澤。
謀略之術,可是逍遙派的必修課之一,論起對人心的揣摩,肖澤還真不比一些老狐狸差,他所欠缺的隻是一些實踐罷了。
“這等小伎倆都使出來了,看來你呂言真的是黔驢技窮了啊!”藥老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哼,別以為就你有援手。”呂言冷哼道,“伊家的女娃娃如此不給我等麵子,劉兄,可得表示一下啊!”
“好說好說。”呂言話音剛落,走廊的轉角處便又走出來了一位和他年紀相仿的中年男子,麵帶微笑的說道。
正是劉麗娜的父親,劉家家主劉必仁。
“表示倒是可以,但呂兄你承諾的東西,可得到位啊!”劉必仁淡笑著說道。
“哼,自然不會少了你的好處!”呂言冷哼道,“滅了伊家,五五分成,不可能再多了,你若再貪得無厭,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哈哈哈,呂兄果然爽快,我劉家和呂家勢必永結同盟,共同進退!”見好處到位,劉必仁立馬便站了隊,出言附和道。
雖然劉家趁火打劫的舉動令呂言很不爽,但劉必仁即時的站隊,卻給了呂言繼續囂張下去的底氣。
他看抬頭看著藥老道:“現在我們這邊有兩個世家,兩位大宗師,李藥師,你確定還要管嗎?”
“沒有擎蒼武帝,何來蘇杭基地市的安寧穩固,沒有蘇杭基地市,何來你呂、劉二族!”
“你們這群數典忘祖的無恥敗類,竟當著擎蒼武帝後人的麵大談瓜分擎蒼武帝的家族,爾等還能稱之為人否?”藥老破口大罵道。
“嗬嗬,擎蒼武帝,死了幾百年的人了,就算是有些貢獻,我等讓伊家延續至今,也該還清了。”
“現在的伊家,全族提供不了半點兒戰力,不過是個徒費我人族資源的寄生蟲罷了,滅了,反而對我蘇杭基地市有益。”
“既然你們是萬民敬仰的武帝世家,那便束手就擒吧,全當是為了基地市著想!”呂言冷言諷刺道。
茹夢聽著呂言的誅心之語,渾身顫抖,臉色煞白一片,想要反駁卻找不到理由,因為呂言所說,句句都是實情。
現在的伊家,的確就如同一隻寄生蟲一般,蠶食著人類的資源。
“兩個無恥老賊,閉上你們的狗嘴!”茹玉暴跳如雷,怒罵道。
以茹玉那小辣椒的脾氣,怎會忍受得了這般侮辱,直接便跳了起來,開口怒罵。
“哼,果然是無人管教的野丫頭,老夫今日便替你那不爭氣的父母,管教你一下你!”呂言冷哼一聲,竟直接一掌朝著茹玉匯去。
眾人大驚,沒想到這無恥老賊竟會不顧身份,直接出手大打出手,藥老一時之間還真沒反應過來。
眼看著一掌臨近,茹玉已然絕望,大宗師的一掌,就算是不是全力,她也絕無生還的可能。
然而就在掌風臨近之際,一道人影撞開了茹玉,使她躲開了這一掌的危機,但那撞他之人,卻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掌。
“肖澤!”
“肖哥哥!”
數聲驚呼傳來,才使得茹玉回過了神來,定睛看去,隻見肖澤整個身體咂進了後麵的牆壁之中,口中鮮血直流,染紅了他的衣襟。
方才撞開她之人,正是肖澤!
“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肖澤,沒看出來,你還真是一個多情種啊!”
“放心,這主犯既然已死,這對兒姐妹我還是會手下留情,放他們一條生路的。”
“恩,我想想,姐姐茹夢的話,既然布武喜歡你,那你就過來和布武結個冥婚吧,當我呂家的兒媳婦,在以基因技術,讓你為布武產下一兒半女,也算是償還了你的罪孽了!”
“至於你個嘴賤的小丫頭嘛,劉兄,就交由你處置了,以你劉家的鞭法,好好的調教一番,代替她父母,好好管教管教這個野丫頭!”呂言大聲笑道。
“哈哈,呂兄所言極是!”劉必仁一臉銀笑的看著青春靚麗的茹玉,眼中滿是不堪的玉望。
“當真無恥至極!”藥老怒罵道,“衣冠禽獸之輩。”
“哈哈哈,饒是如此,你李藥師孤家寡人,又能那我等怎樣?”呂言滿臉不屑的嘲笑道。
藥老臉色鐵青,死死的握住了拳頭道:“有我李藥師再此,你們兩個無恥之徒,休想動她們一根汗毛!”
“我說李藥師,肖澤都死了,啥人情都煙消雲散了,你又是何苦呢?”呂言勸道。
“哼,少用你們那畜生一般的價值觀,來看待老夫。”藥老冷哼道。
“嗬嗬,李藥師就是李藥師,剛烈之名,果然名不虛傳。”呂言麵色陰沉的說道,“那邊讓我等領教一下你藥老的本事吧!”
說罷擺開架勢,便要大打出手,大宗師之爭,一觸即發。
“咳,咳,咳!”然而一陣咳嗽之聲卻打斷了雙方的動作。
“肖澤(肖哥哥),你沒事?”茹夢和曉芸聽到這咳嗽之聲,空洞的眼神立馬恢複了生氣,趕忙上扶起肖澤,詢問道。
“你肖哥哥福大命大,怎會被個老東西弄死!”肖澤抹了抹了嘴角的鮮血笑著說道。
“不可能,那一掌明明打實了!你究竟用了什麽邪門的招數?”呂言滿臉陰沉的看著肖澤問道。
他能明顯的看出來,眼前的肖澤,雖然氣息有些虛弱,但卻是連重傷的層次都沒有達到,至於死,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看著一臉戒備的呂言,肖澤不屑的說道:“天山折梅手!可曾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