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武看著周圍同學那怪異的目光,隻覺臉上一陣火辣,頓時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眼見曉芸離去後,竟暴起向擂台上的茹夢攻去。
肖澤第一時間便看到了呂布武的異動,腳下一踏,直接飛身上前,將他半路攔截了下來。
“呂少爺這是意欲何為啊?”肖澤冷笑道,語氣微怒。
“jian夫yin婦,我不殺了你們,誓不為人!”呂布武咆哮道,看來已是失去了理智,說著便一掌直向肖澤打去
“真是一條亂吠的蠢狗,放心,就算你不發誓,我也從未當你是人過!!”肖澤冷哼一聲道。
見掌風襲來,肖澤也不躲閃,右掌猛然前推,直接與呂布武硬碰了一掌。
“砰!”的一聲,兩者雙雙後退,呂布武隻覺內息一陣翻湧,連連後退數步,才勉強穩住體內躁動的內力。
反觀肖澤,卻顯得很是風清雲淡,絲毫不見狼狽之色。
“沒想到你這奸邪小賊,竟有如此高深的內力!”呂布武安置了體內躁動的內力,質問道,“你如此深藏,意欲何為?”
“嗬,真是好大一個帽子!”肖澤不屑的譏諷道,“打不過就亂扣帽子,這是你們呂家的傳統?”
“再說了,我什麽修為,還需向你匯報不成?你呂少爺管的也未免太寬了吧?”
呂布武聞言頓時語塞,無力反駁,肖澤什麽修為,他呂布武還真管不著。
見肖澤油鹽不進,呂布武便將炮火對準了一邊的茹夢,破口大罵道:“你這yin婦,我呂布武真心對你,你竟與這無恥之徒,藏頭露尾之輩媾和一氣,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到底乃是破落戶,品行之低劣,當真令人發指,武帝世家之名譽,將盡毀你手!”
“哈哈哈,無恥之徒?還有比你呂布武更配這個詞的人嗎?”聽聞呂布武顛倒是非的惡言,茹夢不怒反笑,隻不過這清脆的笑聲,顯現的盡是嘲弄之意。
“在你光鮮的外表下,潛藏的盡是陰險狠辣,囂張霸道,我伊茹夢早已看穿了你的本質,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罷了。”
“誰品行低劣,相信在場的眾人有目共睹。”
“我若是怕了你,那才毀了我伊家的百年名譽!”茹夢直視著呂布武,絲毫沒有往日的柔弱,滿眼都是堅定。
茹夢直接就挑出了呂布武的陰暗本質,並說出了她一直想說卻不敢說的話。
“女神罵的好,我等早看呂布武不爽了,整個天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對,呂布武這等仗勢欺人的霸道之輩,就該罵。”
“無恥之徒,竟還敢反說別人品行低劣,當真是不要臉的。”
有茹夢出頭,底下的一些平日裏被呂布武欺壓的學生都紛紛跳了出來,出言附和道。
呂布武回頭一瞪眼,群眾的聲音頓時便弱了下去,畢竟呂家這座大山在那裏立著呢。
看到觀眾閉上了嘴,呂布武滿臉不屑的輕笑道:“鼓動一群鼠輩,又有和意義?我隻需一個眼神,他們就得乖乖的閉嘴。”
“否則,便是家破人亡!”
“呂布武,你真當自己可以隻手遮天不成?”茹夢銀牙緊咬,心中雖滿腔怒火,但眾人的沉默,讓她感到很是無力。
“我呂家雖談不上隻手遮天,不過區區幾個下等賤民,還是掌控得了的。”呂布武冷笑著說道。
“怎樣,茹夢小姐,若是你現在跪倒在我身前,自願當我的女奴,等我宰了肖澤那畜生,或許我可以考慮揭過這件事。”
“還是說你伊家,已經有了和我呂家家叫板的資本了?”呂布武滿臉****的說道,語氣盡是慢慢的威脅之意。
茹夢聞言握緊了拳頭,滿臉都是掙紮於憤怒之色,現在的伊家在呂家麵前,就如同一個嬰兒一般,隨手便可捏死。
“哈哈哈,茹夢小姐,是當我的女奴,還是讓伊家消散,我給你五秒鍾時間考慮!”呂布武張狂的大笑道。
他極其喜歡看別人掙紮、憤怒卻又奈何不了自己的表情,尤其是在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臉上。
“五......四......三......二......”隨著呂布武倒數聲的臨近,茹夢俏臉漸漸變的一片慘白,滿臉都寫滿了絕望。
沒有一人幫她說一句話,沒有一人敢為她出這個頭,在呂家的重壓下,她仿佛被世界給拋棄了,落入了無盡的深淵之中。
她不敢看肖澤,她不想肖澤惹上呂家的勢力,但她更害怕肖澤不管她。
曉芸見狀便要上去,卻被一邊的蘇明攔了下來。
隻見蘇明看著肖澤,饒有深意的道:“別急,看肖澤的。”
話音剛落,隻聽“唉......”的一聲長歎打斷了呂布武的倒數,正是肖澤。
他腳下輕踏,飛身落到茹夢身邊,輕攬嬌軀道:“傻瓜,別露出那種表情了,就算全世界都不幫你,我也一定會幫你的,要對我有信心。”
輕柔溫和的聲音,卻給了茹夢無窮的力量,將她從深淵之中拽了出來,那溫暖的懷抱,給了她無盡的安全感,她覺得隻要在這懷裏,便能什麽都不用害怕!
肖澤撫摸著茹夢的秀發,抬起頭,掃視了一下四周學生,包括觀眾席上的老師,那淩厲的眼神,令眾人不敢直視,甚至連一眾老師,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你們看著一個這麽柔弱的姑娘,如此無助的站在這裏,尋求你們的幫助。”
“而你們因為一個世家的壓力,就選擇了無視了她的求助。”
“的確,為了基地市和平與安全,呂家是不可缺少的力量,伊家與之相比,不過是個浪費資源的落魄世家罷了。”
“孰優孰劣,一幕了然,犧牲一個落魄世家的女子,就能換來基地市的安定,看起來真是筆不錯的買賣。”
“我也找不到任何反對的理由,畢竟在大局觀上,區區一個女子,與基地市的和平,可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但要我說,大局觀?它不過是個屁!”肖澤環視著眾人,一臉不屑的說道。
全場氣氛為之一靜,眾人都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在擂台之上當眾大放厥詞的少年,隻有懷中的茹夢緊緊的摟著他,眼中滿是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