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放心。有微臣在。絕不會讓月華國贏得半分。”莫將軍道。
“一定要小心。目前隻要守住南疆邊境即可。畢竟你我對月華國的地形都不熟悉。戰圖資料不全。還得仔細考證。千萬不要步了朕的後塵。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朕好運。也並不是時時都有一個李炳拚死護駕。”西門昊道。
“謝皇上體恤。”莫將軍感激道。
西門昊交代之後秘密返京。
然而就在他失蹤的這段日子。西門哲已經開始按計劃行事。
蘇染畫被困在西王府。雖然心係著西門昊的安危。但是卻找不到任何逃脫的辦法。在盡心保護著來之不易的孩子同時。心中還有一個信念。一天得不到西門昊的確切消息。就一天都不會放棄。
很快京城來人懇請西門哲帶兵出征。
“好吧。本王這就帶兵去。”西門哲懶洋洋的道。
朝中使臣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發現西門哲的不對勁兒。因為他出征的方向不是南疆。而是京城。
“王爺。您……”使臣驚訝的有些結巴。
“國不能一日無君。本王自然要先替皇兄去主持大局。隻有穩定了民心才更好征戰。不是嗎。”西門哲說的很坦然。
“你……你……”
使臣就算反應再慢。也能明白西門哲的意思。
“來人。先帶大人下去休息。之後的事本王會給天下一個交代。”西門哲淩聲道。
使臣就這樣被西門哲囚禁了。
蘇染畫呆在屋內。能夠感受到外麵湧動的暗波。她知道西門哲很快就要動手了。
門輕輕的被人打開。蘇染畫扭過頭。不想去看那個身影。
“不想看我。不想跟我說話。是嗎。你就決定在我麵前永遠做一個啞巴。”西門哲走到蘇染畫麵前。一把扳過她的肩。逼迫著她麵對自己。
蘇染畫睜大雙眼。淩厲的目光如芒刺般射向西門哲。但是緊閉著牙關。一聲不吭。
西門哲眸光凝縮。緊盯著蘇染畫。驀地。將唇附上去。拚力的吸允著那雙失去了血色的唇。
蘇染畫倔強的緊咬著牙關。繃著唇。不讓西門哲有任何伸入的機會。直到雙唇被吸允的紅腫。也絲毫沒有打開一道縫隙。
西門哲鬆開了她的唇。目光灼烈的盯著她。片刻。才狠狠的吐出一句話。“你等著。就算是啞巴。我也會將你一輩子捆在身邊。別想逃離。”
蘇染畫撇過了頭。不去看這張已經完全陌生的臉。
西門哲用力的按著蘇染畫的肩膀。鬆開了手。轉身大步離去。
很快。蘇染畫就得到了返京的消息。
西門哲準備妥當。再次來到蘇染畫屋內。二話不說的拽著她出了西王府上了馬車。而他則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邊。
當春桃從府裏奔出來的時候。西門哲已經帶著蘇染畫上路了。
從離城到京城。一路上。蘇染畫沒有說過一句話。自從那日收到戰報後。蘇染畫就打定主意不再跟西門哲多說一個字。而且她也做到了。
西門哲用強掠的手段對待她。用無情的手段對付西門昊。她隻能回之一個冷漠。
京城皇宮裏的朝臣在聽說了西門昊是跟著山崩一起失蹤的之後。都各自有了不好的預感。說的好聽一點是失蹤。說的不好聽就是被壓在山下。粉身碎骨。
有些精明的人早已料到了西王會進京。隻是沒想到在與月華國的戰爭還未結束的時候。西門哲就返京了。
“又要變天了。”儲敏宮裏。太皇太後歎道。
“西王真會那麽做。”玉娘有些不信。記憶中的西王是那麽的柔弱善良。
“他不是很快就要到京城了麽。”太皇太後遙望著南方。
“那我們怎麽辦。”玉娘擔憂的問。
“既然他這個時候進京。很顯然是早已準備好的。後麵的事怕是無法控製的住了。”太皇太後道。
“您的意思是皇上如今的情形都是西王幕後操縱的。”玉娘驚問。
“哀家不願這麽認為。可顯然就是如此。這一次連皇上都被他算計了。我們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前些天還派人去請他帶兵征戰呢。結果他的兵馬指向了京城。”太皇太後語氣沉重的道。
“難道我們隻能坐以待斃嗎。”玉娘問。
“按理說皇上不在了。西門家的人也就該輪到西王登基。可如今皇上是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還沒有即位的理由。是迫不及待的要坐這個位置。群臣之中自然會有人不服。哀家也不能讓他太過放肆。”太皇太後言辭犀利。
“玉娘這就去替太皇太後召集群臣議事。”玉娘道。
太皇太後垂下眼瞼點點頭。
西門哲的異常舉動早已將各路大臣驚到了宮中。就算玉娘不去傳召。也都紛紛來求見太皇太後。
“西王此舉有趁機謀逆嫌疑。列位大臣以為該如何應對。”太皇太後循視群臣。問道。
“微臣以為該保住皇宮。將西王拒之宮外。”宰相李承一道。
太皇太後點點頭。“隻要皇宮未失。朝堂就不會生變。就算皇上真有不測。也應該按規矩推立新皇。由不得任人如此放肆。李大人的意思也是哀家所想的。馬上調集禦林軍緊守皇宮。召派京城護衛隊迎敵。”
一個“敵”字。便已決定了西門哲此時的身份。
護衛隊不敵。西王兵馬攻入京城。
護衛隊不敵。西王兵馬兵臨宮門。
蘇染畫被西門哲圈攏在身邊。親眼看著西門哲一路上接收大批隱跡在市民百姓當中的人馬。臨到京城的時候已經形成了一隻數萬大軍的軍隊。
這一定是西門哲多年的心血。在西門昊率軍南下的時候。他的人馬已經整裝待發。直抵京城。
能夠瞞過西門昊的眼線私養精兵。可見西門哲能力的爆發有多強。
京城的護衛隊根本抵不過數萬大軍。西門哲所經之處瞬間瓦解。護城河也已被他的人占領。放下了被拉起的橋梁。
“那條水道早已被堵了吧。”西門哲掃了眼微波粼粼的河水。“不過。他定料不到我有一天會從皇宮正門長驅直入。就像取代他一般。沒有任何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