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覺得不錯的話,請給我一些鼓勵,讓我看到你們的存在。)
絢麗的煙花在這個時刻綻放,彷如過節一般。
街頭的熱鬧映照著對應的喧囂聲,三五成群的遊人趕著晚間涼爽的這時出來舒緩一天的疲態,江河邊幾位身穿白衣白褲的老人在初燈的光暈下兀自打著太極,野馬分鬃,平推手,悠閑而又緩慢的如同舞蹈。
涼風還是有的,推著嬰兒車的少婦身姿綽約,嬰兒車裏“呀呀伊伊”屬於嬰兒稚嫩的小手在車子裏揮擺著,似乎先要捕捉風的軌跡。三兩個帶著紅領巾的少年背著書包飛快的跑過,追風的少年總是那麽的洋溢,不由得便會讓人會心而笑。再遠處巨大的高樓如同守城的士兵,在漸漸籠罩下來的黑暗下已經看不清,大抵隻有一個輪廓。車輛如同玩具在樓與樓之間,路與路之間發出漸行漸遠的轟鳴聲。
煙花下,或許在這片能夠籠罩在煙花下的地方,肖南正抬頭看了一眼,然後思緒被拉回現實。
有些浪漫情調的西餐廳,紳士模樣的侍者,小舞台邊鋼琴特有的旋律輕輕奏響,優雅的先生女士一邊交談一邊享用著美食。略帶驚豔的瞥過愛麗絲,視線集中在餐桌上那塊帶血的牛排,肖南腦袋微微傾斜,動了動嘴唇不知道說了句什麽,手指上拿著銀質的刀叉精確到分毫的將帶血塊的牛肉切掉,然後才用叉子叉了起來。
愛麗絲目光望著肖南,更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傑克,你的壞習慣一點也不優雅,怪不得柴科基斯拉夫老家夥總說你是無賴。”
咀嚼了幾口將牛肉塊咽了下去,肖南沒好氣的說道,“還說我是無賴,柴科基斯拉夫老爺子打起架來的時候那才叫一個無賴,哼,他本身就是一個老痞子。”
“嗬嗬。”愛麗絲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她有些神經質般的笑意,肖南無奈的說道,“再怎麽說老爺子也是你父親,你還偏偏要稱呼他柴科基斯拉夫老家夥,老家夥可小氣的很,當心他以後不讓你出門。”
“對啊,這是我最後一次出來玩了。”
“額•;•;•;”肖南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好了啦。”愛麗絲晃動著手裏的酒杯,再望向肖南的眼神布滿了情意,“傑克,這幾天你要好好陪我,不要再離開我,不要再不告而別,答應我好嗎?”
回想起當初與愛麗絲第一次相遇的時候,那個時候肖南剛好在英國度假。柴科基斯拉夫家族的長女在廣場上像是一個孩子一樣追逐著白鴿,從廣場的一端跑到另一端樂此不疲。這在別人眼裏或許是瘋子的行徑,但在肖南看來這個女孩無比的自由,享受著她的自由。那個時候離開愛麗絲也是因為自身的一些原因才急忙趕回到了國內,隻知道她的名字,愛麗絲•;柴科基斯拉夫,沒有過問再多。
肖南無聲的點了一下頭,包含了對於她所有的情緒。
想來如果這一次不是自己要求,她大概是永遠都不會出現在這片土地上。
這一天晚上,愛麗絲帶著肖南從地邊小攤逛到了商場專賣店,從餐廳到酒吧,從公園到廣場,不知疲倦的享受著夜晚的時光,隻屬於他和她之間的時光。
從酒吧出來的時候,愛麗絲有些醉了,朦朧醉意的她臉上泛紅更加的迷人。當兩個上來搭訕的成功人士被肖南狠狠地痛扁了一頓之後,愛麗絲綿軟無力的身子靠在肖南懷裏,目光猶如醇香久遠的美酒,兩人雙唇相接猶如甘甜雨露一樣吮吸起來。
“傑克,今晚你是我的。”
這樣的一句話似乎就奠定了今晚是一個痛並快樂的夜晚,肖南有些心虛望向發笑的愛麗絲,今晚估計又有可能要創造一個新的記錄。
此時s市某個酒吧中,金發碧眼的約瑟夫一杯一杯喝著伏特加,這樣的男人總是最吸引人的。一個打扮漂亮的熟女坐到他的旁邊,打了個響指,“帥哥,需要我陪你嗎?”
女人無疑有著令人驕傲的胸部,故意挺了挺。
約瑟夫回過頭冷冷一瞥,一把手槍猛的拍在了桌子上,頓時女人的表情變得無比精彩。約瑟夫冷冷笑了笑,喝完最後一口伏特加起身離去,桌子上那把槍管彎曲的消音手槍靜靜地躺在那裏。
同一時刻,光明與黑暗的交界處,屬於三河幫的地盤綽號老鼠的男人被一棍打暈套進了麻袋,四個人手腳麻利的將他放進了後備箱,車子朝著遠方飛快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