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那裏好緊,寶貝!沒想到你竟然是處女?”銀色的水床上,一個瘦高的男人正跪在女人身後。
女人配合著男人的節奏,卻還嫌不夠滿足似地,將手指在自己嘴裏攪動。
鏡子;秋千;按摩椅。一看就是情趣酒店裏慣有的玩意。
那滿臉春~情的樣子,卻是我們熟悉的麵孔,姬無雙那個掛名表妹:林曼曼。
“真騷啊!我滿足不了你嗎?嗯?”
陣陣酥麻讓女人渾身顫抖。
“啊……!”林曼曼仰著脖子,發出尖叫,然後無力的爬在床上。
“你的無雙表哥,有沒有我這麽厲害!”男人點了支煙,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林曼曼瞪了他一眼:“少提他,你不會一次就不行了吧?”
男人眼睛一紅,狠狠的掐掉煙頭,抱起她走進浴室:“行不行馬上你就知道了!”
已是八月,連清晨也多了寫燥熱。青卿帶著昨晚上編織好的項圈,從車裏下來就直奔狗屋。
小受很不平衡的伸出爪子撓了下角落裏的空調,哼哼……寵物店都沒有這麽大的空調。對於他這種見不得別人的東西比自己好的狹隘心理,大家早就已經無視了。青卿抱起小狗,給他們一個個帶上項圈。公主和小受的孩子如今已經快兩個月了。很慶幸,不像安安預言的,沒有一隻長的像垃圾箱。
……話說,這和幸運有毛關係,怎麽長都不可能像那玩意好吧!
今天這些小狗就要被送到美國姬家老宅去了,青卿特意給他們編了項圈當禮物,小受為此還吃了半天醋。
“青卿,弄好了沒?少爺等你吃飯呢!”福伯來催她。
青卿又得瑟的和小狗們交代的半天,才跟著福伯去吃早餐。
“你剛剛和小狗說什麽?”福伯好奇的問她。
“我告訴他們去了國外,不能忘記自己是在中國出生的,更不可以忘記中國話。”
“……”福伯決定當沒聽見。
餐桌前,姬無雙和林曼曼一人坐在一頭。一個在看報紙,一個不知道在發什麽呆。
青卿在姬無雙身邊坐下,端起杯果汁喝了一大口,斜著眼睛問他:“你今天怎麽沒去上班?”
姬無雙放下報紙:“今天上午沒事。”
“哦!”青卿不在去管他,開始吃自己的早餐。
“表哥!”林曼曼笑咪咪的叫了姬無雙一聲。
姬無雙抬頭看她。
林曼曼頓了一下,見姬無雙沒有問她的意思。咬了咬牙,接著說:“這幾天公司各部門我都待過了,我想去市場公關部。”
知道自己的本事就是這張臉和身材,公關部無疑是最好的地方。而且,還可以有機會接觸到其他大公司的老板。她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姬無雙柴米不進的樣子,讓她有些拿不準。那就得另外給自己找退路。
昨天晚上和她上床的那個男人叫榮餘華,就是工作時候認識的。那家夥是榮氏集團的公子哥,據說他們家就這一個兒子,上麵還有個姐姐。
哼,幸好來的時候,花高價補好的處女膜,本來是為姬無雙準備的。沒想到……也好,榮餘華事後感動的不得了,發誓一定會對她好,先把那個男人吃死了再說,畢竟榮氏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
“可以,回頭去人事部報道。”姬無雙眼神銳利的瞟了她一眼,林曼曼覺得心裏陣陣發冷,這個男人真不是自己能駕馭的,她開始對自己一直以來的信心動搖了。不然,昨天也不會和別人上床。”
“我不管你在外麵認識誰,你最好不要牽扯到姬家和公司。”對這個女人,姬無雙毫不客氣。
林曼曼一驚,難道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事?
看著姬無雙不在說什麽,林曼曼安下了心。又看到一邊的青卿,不平衡和妒忌又冒了出來。
女人就是這樣,搞不定男人時,一定要給自己的失敗找一借口。這個借口不能是自己不好,隻能是情敵陰險。
哼,你不就是靠那張清純的臉騙了大家嗎,等著吧!我一定要把你這個賤女人趕出去。我得不到,也不能讓你這種女人得到。
好吧,貌似這是腦殘女配公用的台詞。
青卿的早飯吃的心不在焉,她一直惦記著馬上要被送走的小狗。姬無雙見她跑了,突然覺得連入口的咖啡都沒有之前那麽香,胡亂吃了口東西,就去公司了。
林曼曼卻落在後麵,等姬無雙的車走了,她才換好衣服出來,而且是急忙忙的跑出來。
“糟了,糟了,我的一隻耳環不見了。”
一群人都愣了一下,福伯最先反應過來:“什麽樣的耳環?在哪裏不見的?”
林曼曼麵色焦急的攤開手掌,裏麵有一個小巧的玉質鑲鑽的水滴形吊墜:“就是這個,昨天我放在皮包裏,今天早上發現隻剩一隻了。”
福伯看到那隻耳環吃了一驚:“這是……老爺專門定做的那款??”
“福伯您知道這款首飾啊!那您一定知道它的重要性,丟了就麻煩了。”林曼曼越發著急了,精致的妝容都掩不住眼中的慌亂,隻是沒人發現她的嘴角有一瞬間的上翹。
姬家這一代,隻有姬無雙一個兒子。但是,他有很多叔叔伯伯。也就有很多亂七八糟的表兄弟妹。
每個姬家的孩子,在成人禮時。姬家上一代的掌門人,也就是姬無雙的父親。都會給孩子們專門定製一件禮物。
這些禮物會根據身份的不同,材質,功能也不同。姬無雙當時收到的,就是YK集團百分之八十的股份。
所以,對姬家的孩子們來說,這件禮物很珍貴,代表著身份的象征。
林曼曼當年也收到過這份禮物,那個水滴翡翠的籽料是萬中挑一的極品老坑種,上麵的鑽石是大塊原石天然雕琢而成。就本身的價值而言,也算價值連城。
“你趕快想想,到底在什麽地方丟的?”如果是其他的,福伯可以無所謂,可是這個東西要是丟了,還真不好辦。
林曼曼認真的想了想,指著禿頭保鏢的車說:“昨天早上去公司,我是帶著的。後來在車上發現和裙子不是很配,我就換了另一副。等我剛剛想起來要帶時,發現包裏隻剩一隻了。”
福伯皺著眉頭:“昨天晚上你沒回來,是不是丟外麵了?”
林曼曼搖了搖頭,肯定的說:“不會,我昨天下車的時候,覺得有什麽東西好像掉了,可是當時表哥在等我,我就沒看,直接下車了。現在想想一定是當時掉在了車上。”
“你怎麽這麽肯定是掉在車上了?昨天到現在你去了那麽多地方呀!”
林曼曼點點頭:“是啊,我剛剛也想過,但還是不可能。我到了公司以後,想起來耳環的盒子沒有帶,是直接放在皮包的側兜裏的,就是怕丟了,還特意把拉鏈拉好。耳環是不可能掉出來的。所以我才說,應該是下車的時候,掉在車上了。”
林曼曼說的合情合理,所有的跡象都顯示,那一隻耳環的確是掉在了車上。
“我馬上找。“禿頭保鏢不等福伯吩咐,就鑽進後座裏把椅墊,靠背翻了底朝天。最後連地墊都拿出來了。
“沒有。”禿頭保鏢有些急,要是找不到,他就是嫌疑最大的那個。
“昨天除了我,還有誰坐過這車呢?”林曼曼突然問道。
福伯和禿頭保鏢都看著她,福伯眼角眯了眯,若有所思。禿頭保鏢脫口喊出來:“不可能是青卿!她不會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