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謀:逆天三小姐

晴空舞

142. 【VIP】84 你想幹什麽?放開!

書名:嫡女謀:逆天三小姐 作者:晴空舞 字數:13096

涼都,一身白衣的公子走在街道上麵,街道上麵熙熙攘攘的人群,她看了看四周,人群似乎都在向著一個方向湧去。她微白的唇角上揚,手中折扇一搖,看來今天這涼都城是相當的熱鬧啊。

她一收折扇,微微抬起頭,看了看天空,許是因為快要到夏日了,這日頭似乎是越來越大了。這是不是正如這災銀貪汙一案一般呢?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了,等待著的就是最龗後的審判。

就在她準備向前走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一陣馬蹄踏地的聲響,烈馬嘶叫震耳欲聾。聽著這聲音,雲鄢微微蹙眉,這涼都之中的人是越來越大膽了不成,街道上麵是不允許騎馬的,這些個王孫貴族還真是無法無天。

“孩子,我的孩子,不要啊……”突然後麵一個淒厲的婦人的聲音傳來,那聲音裏麵盡是絕望。

聽著這話,雲鄢猛然回過頭來,目光盡頭,一個五六歲大的孩子站在了街道中央,迎麵而來的是兩三個騎乘著高頭大馬的人,最前麵的人一玄衣錦袍,一張臉棱角分明,濃眉大眼,一雙眼睛裏麵盡是陰騖之色。他揮舞著馬鞭,看著前麵的孩子,他忽然勒住了韁繩。然而距離太近,根本就拉不住馬。

眼看著那馬就要踩上那個孩子,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穿梭而過,她一把抱住那個孩子,閃到了一邊。

“嘶——”那錦衣男子緊皺著眉,一張臉陰沉的可怕,他拉著韁繩,身下的馬張揚著前腿嘶吼著,不安的到處竄動著。周遭的人群見狀都退到了遠處,不敢靠近。

雲鄢將孩子放在了地上,低聲說道:“你沒龗事吧。”

那孩子看了看雲鄢,呆愣了片刻,隨即嗚嗚大哭起來。孩子的母親見狀連忙跑了過來,將孩子抱在一邊。

那馬背上的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白衣男子,他眉頭緊皺,忽而他醇厚的聲音傳來,“沒龗事吧?”語氣卻是冷淡。

聽著這個聲音,雲鄢看著那躲在自己母親懷裏痛哭的孩子,她眉頭微皺,隻覺得心頭怒意上湧,直接轉過身來,看著馬背上的人,清俊的臉上盡是冷漠之色,質問說道:“若不是方才我將這個孩子抱開,你覺得他會沒龗事?”

馬背上的男子臉色一沉,他看著前麵的白衣男子,並沒有說話,倒是他身後的一個勁裝男子策馬上前,看著雲鄢大喝說道:“放肆,你知龗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

你知龗道你在跟誰說話嗎?聽著這句話,倒是勾起了雲鄢的某些回憶,好像在一個月前她剛剛進涼都的時候,那個時候也有人這樣說過。

雲鄢嘴角微勾,輕笑說道:“難道因為你是誰,所以就可以罔顧別人的生命?畜生尚且知龗道生命的可貴,倒是人自己卻不知龗道了。”她嘲諷似的看著馬背上的男子。

那玄衣錦袍的男子表情一頓,那濃密的眉擰作了一團,他是在罵他連畜生都不如嗎?他身後的人看著雲鄢,怒聲說道:“你……”說著他拔出腰間的劍,正準備出手。

而在這個時候,那玄衣錦袍男子忽然回過頭來,他陰騖的雙眼瞪了一眼身旁的人,那人一頓,神色恭敬的後退。

“你想怎麽樣?”看著眼前的白衣公子,玄衣男子沉聲問道,黝黑的眼睛之中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

雲鄢嘴角扯起一絲笑意,她淡然說道:“不是我想怎麽樣,而是你想怎麽樣?差點撞到人該道龗歉的似乎應該是你吧。”

玄衣男子雙眸緊縮,看著眼前那雲淡風輕的男子,要他道龗歉嗎?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跟他說話,而且還是一個身形瘦弱的男子。隻是那雙眼睛分外淩厲,讓人根本不敢小看。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一股硝煙味升起。

半晌,玄衣男子忽然收回目光,衝著身後的手下說道,“給那個孩子一百兩銀子。”

銀子?聽著這話,雲鄢輕哼一聲,轉過身,她冷笑說道:“果然是你們這種人做事的方式。”她看著前方,大概那些王孫公子都覺得錢可以解決一切吧。不過,她偏頭看了一眼那抱著孩子的婦人,也許對她而言錢比道龗歉更加重要。想到這裏,她直接朝著前麵走去。

看著前麵那離去的白衣公子,玄衣男子眼眸一沉,他說這種人是什麽意思?

身後一個男子低聲說道:“這個人……”

“先不要管他。”玄衣男子淡然說道,看著前麵那白衣男子,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眼神,清冽如泉又冰冷入骨,可是那個眼神卻讓人想要探尋下去,不過有預感,他很快就會與他再龗見麵。微微沉吟,他揮動馬鞭,直接朝著前方奔去。

看著從自己身旁離去的快馬,雲鄢抬起眸子對上了馬上的人的目光,她心神一凜,那個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殺伐之氣,若是殺手,他如何敢大搖大擺騎馬進入涼都,他,究竟是什麽人。

府衙門口,哪裏還看得見入口,外麵早已經被人群給包圍住了,看著那些圍繞著的人,雲鄢站在一旁,她心頭微微歎息,其實她來了也對這結果不會有任何的影響,隻是,總想看看,看看高啟的下場!

看著人群,雲鄢尋找著人群鬆散的地方,她內力暗運,讓人群稍微讓開些,她瘦弱的身體這才慢慢擠了進去,站在大門最邊上的角落處,她鬆了一口氣,進來還真是不容易啊。

“啪”的一聲,公堂之上,李從業忽然一拍驚堂木,怒喝說道:“堂下何人?見到本官竟然還不下跪!”

公堂下麵,一個白色囚服的男子跪在那裏,他蓬頭垢麵,一張臉上盡是頹靡之色,倒是旁邊,一身錦繡華服的男子站在那裏,他與地上跪著的人截然不同,他腆著肚子,高昂著頭,看著李從業冷笑說道:“本國舅官職可是比你高了不止半點,跪你?怕是李大人這椅子都坐不穩了吧。”

這話一出,公堂外麵一片嘩然,眾人都是義憤難平,甚至有人直接罵道:“這種大貪官,到了這個時候還如此囂張,真該拖出龗去砍了。”

“就是啊,竟然在公堂之上如此無禮,真以為他是國舅就了不起嗎?”

“這還有王法嗎?”

……

聽著這話,雲鄢嘴角微勾,看了了一眼身旁那些百姓氣憤的樣子,她目光微轉,看著公堂裏麵的高啟,她倒是想要看看他還能趾高氣揚多久。

“啪”的一聲,李從業驚堂木再次拍起,他看著高啟,冷聲說道:“來人,將罪犯高啟押跪在地上。”

這一聲令下,馬上從兩邊的儀仗裏麵走出兩個衙吏,他們直接過去將高啟按壓在了地上。

高啟甩弄著手,大聲喝道:“你一個小小的府尹,竟然敢對本國舅如此無禮,他日本國舅出來絕對不會放過你。”

“在這裏,沒有什麽國舅,隻有王法!”李從業沉下臉,說道。

“好!”外麵觀審的百姓在聽到李從業的話之後紛紛喝彩。

看著已經跪下去的高啟,雲鄢點了點頭,這個李從業倒是不錯,竟然能無視權貴,真是難得。

“肅靜!”李從業大聲說道,頓時整個衙門鴉雀無聲。

看著堂下跪著的人,李從業繼續說道:“堂下,何人是楊傲?”

下麵跪著的白衣囚服的男人抬起頭來,露出那胡子拉碴的臉,他低啞著聲音說道:“我是。”

“是你押送災銀前往災區賑災嗎?”李從業再次問道。

“是。”楊傲頭也不抬的說道。

李從業點了點頭,追問道:“你可知龗道你押往災區的一百五十萬兩銀子最終隻有十五萬銀子,十五萬兩銀子,隻有最開始的十分之一,這件事你作何解釋?”

看了一眼李從業,高啟不悅說道:“李大人,本國舅記得不錯,上次在這裏的時候你已經審問過兩次楊傲,他當時已經認罪了,你這樣問下去,結果自然是不會改變。”

冷哼一聲,李從業直接說道:“本官未曾問你話,再要是多言,就掌嘴!”

高啟瞪著李從業,怒聲說道:“你……”可是看了一眼四周,那些衙吏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凶狠,他隻得強忍住氣。

“上次你說是你貪汙了那些災銀,可是最龗後我們可是查出了那些失蹤的災銀,楊傲……若是從實招來,本官或許能向皇上替你求情。如此大奸大惡之人,如何能放過?你若繼續包庇,隻怕會成為千古罪人。”李從業沉著臉繼續說道。

楊傲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著上麵的李從業,兩隻眼睛裏麵布滿了血絲,他說道:“李大人,我承認……上一次我沒有說實話,當日我奉皇上聖旨押送災銀前往災銀地區,在此之前我曾去見過一個人,他與我說,這一百五十萬兩銀子可是大數目,喂災區那些窮鬼,根本用不了這麽多。在他的暗示下,我不得不將其中的七十五萬兩銀子給了他,之後一路之上各地官員疏通,去了六十萬兩銀子,這六十萬兩銀子也是他與我說,讓我拉攏那些地方官,到了災區賑災的銀子也就隻剩下十五萬兩銀子。先前作偽證,不過是因為我的家人在他手上,我不得不聽命,可是我知龗道……”說著他深吸了一口氣,仰著頭說道,“人在做,天在看,我必須將這些都說出來。”

楊傲這話一出,外麵那些百姓此刻更是沸反盈天,要不是外麵有人攔著,怕是他們早就衝進來了。

聽著楊傲的話,旁邊高啟的臉色不由白了白,他竟然連自己家人的命都不顧了嗎?

李從業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你所說的那個人是誰?”

“國舅高啟!”楊傲想也不想,直接說道。

高啟一聽這話,臉色大變,當即衝著旁邊的楊傲怒聲說道:“楊傲,你休要血口噴人,本國舅何時指使你了,你不過是想要脫罪罷了,所以故意誣賴我。”

“肅靜!”李從業大喝出聲,他瞪了一眼楊傲,沉聲說道,“高啟,前幾日在你城郊的別院裏麵可是搜出了超過一百萬兩銀子的財務,其中更是有七十五萬兩銀子是之前送往災區的災銀,當時,可是人贓並獲,你還想狡辯!”

高啟張了張嘴,眼睛微轉,他想了想說道:“不,不是,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當時在那裏就是為了找尋那個想要陷害我的人,所以……”

“找人?嗬嗬,看來本官是要傳人證了。”李從業當即衝著外麵大聲說道,“來人,請人證過來。”

人證?高啟心下微驚,何時竟有人證?難道是高科已經被抓住了嗎?怎麽可能,就算他被抓住了,他也不會背叛他的!可是,那人證除了他會是誰?

衙門門口又是一陣議論紛紛,雲鄢眉目微凜,人證?這個她倒是沒有聽說,不過看李從業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她心下也算是放心了,如此就能定高啟的罪了。

就在這個時候,人群突然讓開了一條道,一身淡黃色錦袍的男子突然出現在了公堂之上,看著來人,雲鄢臉色一變,急忙偏過身,他怎麽會在這裏?

似是察覺到了一道目光注意到了自己,慕清遠忽然偏頭看向了人群,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人,都是些黎明百姓而已。

看著來人,李從業站了起來,衝著他行禮說道:“四王爺。”

慕清遠走到了楊傲身旁站好,看著李從業,淡笑著說道:“李大人不必多禮,繼續審案吧。”

衙門的邊緣處,雲鄢慢慢伸出了頭,看著裏麵站著的男子,慕清遠到這裏來做什麽?難道他就是那所謂的人證嗎?忽然她想到了什麽,她嘴角微微勾起,這下子這戲似乎是更加的精彩了。不過這樣說來,她眉頭一凜,看向了李從業,那麽說,他就是他的人了。難怪了!

李從業坐了下來,他臉上恢複了威嚴,看著下麵的慕清遠問道:“四王爺,當日你帶人去調查高啟別院的時候看到了什麽?”

這話一出,高啟連忙看向了慕清遠,他緊緊皺著眉,衝著他搖頭。

聽著這話,慕清遠看了一眼旁邊的高啟,看著他那示意自己不要說話的神情,他眼中閃過一絲冷芒,當即偏過頭,看著李從業說道:“當日本王帶著手下前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高啟在挖自己貪汙而來的銀子,當時可謂是人贓並獲,所以本王便將他抓了起來。當日看到這一幕的人很多,本王說的是實話。”

“高啟,有了四王爺的指證,你還想抵賴嗎?”聽著這話,李從業目光落到了高啟身上,問道。

高啟張了張嘴,他並沒有回答李從業的話,而是看向慕清遠,他冷笑說道:“你以為你這是在為民除害嗎?你知不知龗道你這樣做,你將會失去你最想得到的東西。恐怕,你永遠也不可能得到了。”

慕清遠眉向龗上聳了聳,他臉上閃過一絲冷酷之色,然而僅僅是一瞬,等他再看向高啟的時候,儼然已經換上一副歎息之色,他惋惜說道:“舅舅,這件事不是本王不想幫你,可是奈何你做了如此傷害百姓之事,本王也隻能大義滅親了。舅舅,你就認罪吧,或許父皇能網開一麵也不一定。”

看著慕清遠,高啟眼裏盡是不屑,他怎麽也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被自己的親侄兒給算計了,輕哼一聲,他忽然放聲大龗笑:“哈龗哈哈……”

“啪”的一聲,李從業再次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肅靜!”

等到高啟停止大龗笑,李從業繼續說道:“如此說來,災銀貪汙一案算是人證物證俱在,高啟,你還想抵賴不成?”

高啟冷笑一聲,他忽而站了起來,轉過身,看著外麵的人,手一揮,大聲說道:“你們都想殺本國舅嗎?嗬……”他再次轉過身看著李從業,嘲笑說道,“可是你們不要忘記了本國舅的身份,我是太後的親侄子,皇上的表兄,誰人敢對我不敬,問罪,本國舅要問你們的罪才是!哈龗哈……”張狂的笑聲頓時灑滿了整個公堂。

“來人,將高啟抓起來,壓到天牢裏麵,他既已認罪,如何處置,本官還要上報皇上!”李從業冷冷說道,看向高啟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森冷。

外麵,雲鄢站在那裏,隻覺得心跳像是漏了半拍似的,終於,終於楊傲要被問罪了,嗬,真真是大快人心啊。

兩個衙吏過來直接將高啟架了起來,高啟亂動著身體,大聲喝道:“你們竟然敢動本國舅,本國舅不會放過你們的,太後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而這個時候,慕清遠忽然走到了高啟身邊,他麵無表情,淡淡說道:“有一件事忘記告訴舅舅了,今天本王會到這裏來全是太後的意思,她說,不能因為一個高啟而敗了整個高家。舅舅,你應該懂太後的意思。”說著,他直接退到了一邊,不再看高啟。

原本還在掙紮的高啟在聽到這話之後整個人蔫了下來,他頹靡的站在那裏,太後要舍棄他了嗎?怎麽可能,怎麽可以?!

地上,楊傲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李從業,說道:“李大人,有件事我不得不說,否則我這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

聽著這話,李從業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他直接問道:“什麽事情?”

“那就是幾年前定國公叛變一事,其實當時我做了偽證,定國公並未與那韋昌明勾結,他與韋昌明不過是君子之交,兩人是舊時好友罷了。隻是當時因為高啟他想要扳倒李家,而我一時鬼迷心竅,聽從了高啟的唆使,才誣陷了定國公。我自知罪孽深重,可是即便是要被萬人唾棄,我也得將此事公諸於世,還定國公一個清白!”楊傲髒亂的臉上盡是執著之色,這樣,他就對得起她了,若是他日低下見麵,他也敢去見她了。

李從業猛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臉上透出一震撼之色,打量著下麵跪著的高啟,半晌,他說道:“你此言當真?”

“將死之人,不敢有半句虛言!”楊傲肅然說道。

而這時,那被衙吏綁著的高啟大聲說道:“胡說八道,楊傲,你這是在栽贓本國舅,本國舅根本就沒有指使你陷害定國公!明明是你,是你!”

“肅靜!”李從業回過神來,他看著楊傲,沉聲說道,“此事本官須得上報皇上才行,來人,先將楊傲、高啟押下去。”

雲鄢站在那裏,手不自覺的扒著門簷,看著楊傲那輕鬆的模樣,她張了張嘴,臉上同樣盡是詫異的神情,她沒有想到他會願意站出來還外公一個清白,畢竟若真是說了,恐怕他再不會有生還的可能了。忽而,她嘴角微勾,或許這樣的他真的是愛娘親的吧。可惜,那個時候娘卻不知龗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雲鄢眼角的餘光瞟到了一個黑色的人影上,她猛然偏過頭,看著右邊,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他頭上戴著草帽,看不太清他的臉。他似乎正在看著公堂裏麵,而且那目光透著凜然寒意,好熟悉。

雲鄢撫著額頭,到底是誰?突然她腦中一道靈光閃過,對看,就是那次,審理楊傲的時候,這個人也曾出現過,想到這裏,她直接推讓著人群,想要走過去。

那戴著草帽的男子這個時候突然轉身,朝著人群外麵走去。看著這一幕,雲鄢心頭微微著急,大力的推開身旁的人。

好不容易出來,雲鄢左右看了看,那人還未走遠,就在前麵,他直接抬腳準備去追,而在這個時候,右邊,突然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一個醇厚的聲音傳來,“果然是你!”

看著前方,雲鄢眉頭緊蹙,糟了,那個人轉到了一處巷陌裏麵去了,感覺到手臂上的力龗量,她偏過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冷芒,不耐煩說道:“你想幹什麽?放開!”然而看著來人,她臉上閃過一絲驚愕,是他。

看著身前的白衣公子,如此近距離的看,才發現她唇紅齒白,玄衣男子淡然說道:“看來這預感還真是準。”

“你是想報剛才的一箭之仇嗎?”雲鄢看了一眼那緊握著自己右臂的手,她冷笑說道,“如此倒是我高看了你。”

他這是在諷刺他嗎?玄衣男子看著身前的白衣公子,眉頭緊皺,他剛毅的臉上浮現一絲不悅之色,他冷冷說道:“還沒有人敢與我如此說話。”

“那我是不是要為我成為了第一人而高興呢?”雲鄢冷笑說道,她眉眼一橫說道,“快放開!”

“我若是不放呢?”玄衣男子冷聲說道,他身上頓時一股強大的氣勢爆發出來,說不出的剛硬凜冽。

雲鄢眉頭一挑,可惜左手無法用力,她右手猛然一握,直接準備出手,而在這個時候,另一個聲音傳來。

“二哥何時對男子有興趣了?可是這個不行!”一個身影突然出現,他一攏紅衣,長發飛舞,俊逸的臉上卻沒有了往日的笑意,他走上前直接一手打在了那玄衣男子的手上,在玄衣男子收手之際,他長臂一挽將那白衣男子摟在了懷中,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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