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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當年就是這樣，您全心全意對她，她卻背叛您，負了您。”段雲怕墨重蓮看出端倪來，收起魔鏡來。
繼續說道，“您並沒有錯，錯的是顧朝昔。”
墨重蓮眯著眼，紅眸直勾勾的看著段雲，許久後他才冷漠的開口，“你既然從一開始就知道一切，為什麽要瞞著本王？”
段雲立即跪在他跟前，“都是些傷心的陳年往事，殿下不因為被這些不必要的東西羈絆。”
“本王願不願意被羈絆，什麽時候輪的到你做主了？”
墨重蓮在說這話的時候，身子微微前傾，段雲知道他在打量自己，知道他心裏有所懷疑。
他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隨後說道，“殿下，是段雲僭越了，但是……您也看見了，顧朝昔不過是利用您，否則最後也不會是她的老相好來救走她，兩人還無憂無慮的在一起了五年，這五年，孩子都有了……”
他話音一落，結結實實的挨了墨重蓮一巴掌。
那是魔氣扇過去的，直打的段雲吐出一口黑血來。
他們魔族人的血都是黑的，宛若這罪惡之城一樣，沒有半點彩色。
“那孩子是本王的。”墨重蓮這話說的十分肯定，“你再亂說一句，本王拔了你的舌頭。”
段雲是魔族大司命，是除魔王之外身份最高的人，多年前，魔族覆滅，魔王轉世，族人七零八落，是他一手撐起破落的魔族，所以在魔族中他聲望極高。
然而在墨重蓮跟前，他依舊不敢有所悖逆。
“沒有經過血統驗證，殿下也無法確定那孩子是不是您的，當初顧朝昔並沒有懷孕。”段雲抹了一把唇角的血，“她是到了蒼瀾大陸才懷孕的，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同住一起，還多了個孩子，不用想也知道，這孩子……”
段雲話沒說完，隻見墨重蓮袖中一根驅魔釘便直接飛射而來，打得他一身魔氣都散了幾分。
段雲連連吐血，還堅持說道，“殿下，方才魔鏡裏的畫麵你都親眼見過了，顧朝昔是真的……從沒對您用心過，她就是想要利用您，攀附您。”
“本王巴不得她利用我，攀附我，可她不願意！”墨重蓮神色冷漠，“隻要她願意，本王的一切都可以給她，本王相信，當年的本王亦是如此。”
墨重蓮從來不相信什麽‘眼見為實’的鬼話，他隻相信，隻相信自己的直覺和內心。
在完全不記得顧朝昔的情況下，他都能為掏心掏肺，可見……當年他一定愛慘了這個女人。
哪怕是她真對他有所企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她想要的一切，這樣的他，怎麽可能會殺她，怎麽可能會燒死她的家人？
他雖然從無善心，可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還是很清楚。
“殿下……魔鏡說不了謊，當年是您親手刺穿了她的心髒，燒死了她的家人，這點您無法否認。”段雲不死心的掙紮，“就算您不在乎她利用您，不在乎她腳踏兩隻船，甚至可能跟別人生了孩子，可傷害她的事都是您做的，您無法抵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