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跟別人說話,我是在自言自語。”沈天瀾苦笑。
白落歡一下子就被逗笑了,“哈哈,君瀾你還真是特別啊,我就說你一個人住在這裏肯定悶得慌,所以我就來陪你解解悶啊。”
話落,白落歡便看到了床上做女紅的那一個籃子,走上前去,拿起了沈天瀾還沒縫完的香囊,“君瀾,這是你做的嗎?”
沈天瀾趕緊把那一籃子給奪過來,“你別看,我做的很醜,最近在學這個。”
“有什麽害羞的,剛學都做的不怎麽好,給我看看,我可以給你指點指點啊。”似乎白落歡也是這方麵的行家。
“不用了不用了。”沈天瀾連忙擺了擺手。
白落歡便也隻好作罷,於是在沈天瀾的茅草屋裏待了沒多久,便離開了。
沈天瀾隻能把白落歡的行為理解為,睡前檢查。
每天晚上必來一次。
白落歡走後,沈天瀾才連夜將香囊縫製好,在裏麵裝好了藥草,一股清淡的木質香氣散發而出,格外的清新。
第二天,沈天瀾將香囊交給了君蒼,君蒼說不少男弟子都已經有過敏反應了,並且已經在新弟子中逐漸擴散。
今天沒有其他的任務,就是在幻術門的練武場開始修煉,有專門的導師教他們。
一整天都待在練武場,到正午的時候,太陽已經很大了,不少的弟子身上都開始出現了紅點,非常的癢。
之後,紅點就越來越多了,不止是男弟子,在女弟子當中也會有這樣的情況。
因為弟子們身上突然出現了紅點,導師被迫停止了修煉,弟子們一下子就炸開了鍋,有的嚴重的已經渾身都是紅色的了,被曬到太陽的地方還要好一點,曬到太陽的皮膚已經被紅色全部占據了,格外的駭人。
導師走上前去,撈起幾名弟子的衣袖一看,也已經出現了大量的紅點。
“這是怎麽回事!有多少人都已經開始有這樣的反應了,全部站出來。”由於練武場中,弟子異常的多,導師也隻能讓出現紅點的弟子主動站出來了。
不少弟子都相繼站了出去,由於新弟子和老弟子是不住在一起的,修煉也不是在一起的,雖然都在一個練武場,但是他們當中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出現紅點。
兩名副使一看,出現紅點的幾乎都是新弟子,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忽然,人群中有人驚呼一聲,“導師,你的手……!”
所有人被這一聲吸引了,將目光轉移到了那位導師的手上,隻見導師的手臂上也出現了同樣的紅點。
人群再一次的炸開了,“這個會傳染啊!”
於是,眾人對那些身上有紅點的人避之不及,但是還是沒能幸免的,有很多人都被傳染上了。
沒有出事的那些老弟子,見到新弟子們一下子就慌了,炸開了鍋,不屑的笑道,“不過隻是過敏了而已,用得著這麽驚慌嗎?今天的新弟子,還真是嬌氣啊。”
即便是被人這麽諷刺了,那些身上出現了紅點的弟子們,依舊驚慌失措。
白落歡和玉冷竹兩位副使立刻便去將這件事通知南長使了,隨後南長使下令,去請丹藥閣的醫師來給他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