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糖果因為重傷的關係加之悲痛過度也暈厥了過去。
白芷靜靜的站在人群之中,雖心中悲傷不已,可在看到寒煙時,心中那股悲憤全都轉化為對她的憎恨。
說什麽沒有對景宸動心,全都是騙她的把戲。
永元上仙輕歎一聲,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寒煙的肩膀,“快把糖果抱回去救治,別再拖延了!”
考慮到糖果的傷勢,寒煙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壓製住快要決堤的淚水,抬眸看向永元上仙嘴角微微抽動似是想說些什麽。
卻看到永元上仙衝著她輕輕搖了搖頭,遞給她一記舒心的笑容。
到嘴的話也被她咽了下去,默默的抱著糖果回去了永元宮。
至於眾仙家後來再商量些什麽她一無所知。
從那之後,她的生活裏就隻有兩件事可做,一是照顧糖果的傷勢,二是想從師父的口中探知景宸究竟去了哪裏?到底有沒有灰飛煙滅,魔神雖逃走,要是以後攻入仙界又有誰能夠和魔神相抗呢?
可是,無論她如何探知,也無法從師父的口中得到半句實情,隻是告訴她,她與景宸之間有一場未完的情緣,至於其他,便怎麽也問不出來。
就連她和白芷之間的關係將來會不會緩和,永元上仙也隻是輕輕搖頭,道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她一直都覺得師父有很多事情都瞞著她,卻也拿他沒辦法。
糖果雖隻受了焚天一招,卻足足昏迷了七天才蘇醒過來。
然而,在睜開眼的一瞬不顧身體的痛楚哭喊著要去找景宸爹爹,就連寒煙也是費了很大勁兒才讓他暫時安靜下來。
清冷的永元宮除了時不時飄出的陣陣藥草味兒,就隻有糖果那震耳欲聾的嘶吼,就連寒煙以懲罰為由,也堵不住他那張嚷著要找爹爹的嘴。
比起其他仙家的宅邸來說,永元宮還算“熱鬧”了。
景宸的離去她也很難過,平常除了照顧糖果的傷勢幫著師父打理永元宮外,也隻有在閑暇時才可偷偷的想一想她與景宸之間的事。
如果說她和景宸之間緣分未盡,那他現在又在哪裏呢?怎麽樣才能找到他呢?她想要盡情愛一場時,可對方又去了哪裏?
待她回過神時,這才發現天空竟在不知不覺間黑了下來,這讓她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恐慌,難道說又有厲害的角色打上來了?
可在望向屋內神色淡定的永元上仙時,又打消了心中所想。
她來仙界已有百餘年,這裏的天空向來都是明亮如初,而今又為何會變得黑暗下來?就連照亮人間萬物的赤烏也知不道去了哪裏。
對於此情景,心中甚是疑惑。
就在此時,遠處突然出現一抹銀色,那人身姿挺拔,腰間佩劍,款款向她走來。
寒煙心中一驚,難道是景宸?他來了?
想到這裏,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朝著那人疾步小跑而去。
然而,在看清楚來人並不是景宸時,眼裏閃過一絲失落,就連唇角的笑意也僵硬在了臉上,“你怎麽來了?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