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安一聽罷,飛快的從於弦手中奪走了那兩隻魔獸腿,撒腿便跑了,說道:“你應該要像門主學習,女孩子家的吃那麽多會長肥的!”
於弦氣得直跺腳,急忙追上去,怒道:“邢安你這家夥,快放下那兩隻腿!門主和墨公子都還沒吃呢!”
邢安一下子又把魔獸腿拿到了大家麵前,頓時眾人又大開殺戒的吃了起來,一群人哄搶在一團,倒是一點都沒有受傷的樣子。
“看來是昨天給他們喂的血靈果靈氣太盛,導致他們精力過於旺盛了。”沈天瀾笑著搖了搖頭。
“讓他們多吃點吧,才有力氣戰鬥,可不能一出事就讓他們躲在同心鐲裏去。”君蒼慵懶的開口。
沈天瀾看向君蒼時猛地一驚,他居然沒有化成墨煙塵的樣子,那一襲黑衣格外的刺眼。
“你!”她指著他驚呼道。
君蒼若無其事的眨了眨眼,疑惑道:“我怎麽了?”
她連忙把君蒼拉到另一個轉角處,急忙說:“你怎麽是君蒼的樣子啊?墨煙塵!墨煙塵啊!”
他邪魅的揚了揚唇角,伸手刮了下她鼻尖,幽幽開口:“就你笨的可以,現在才發現,有了同心鐲,你隻需稍微用心點就能看到我真實的樣子,別人眼中我可還是墨家大公子。”
“原來是這樣。”她緊張的心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對了,我問你。”君蒼忽然從懷中取出一個透明的小瓶,瓶中飛著一隻極小的飛蟲。“這東西是什麽時候鑽到你耳朵裏的?”
她愣了愣,拿著瓶子左看右看,疑惑道:“這是什麽?你說它鑽到我耳朵裏?”
“好吧,白問了。總之,小心你身邊的人。”君蒼無奈的說,拿過她手中的小瓶再次收入懷中。
她還想繼續問的,可仔細想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雖然不知道那飛蟲是什麽東西,不過君蒼的話,她深信著。
“他們醒來有些時候了,我跟他們大致說了下昨天的情況,說的他們暈倒之後,我們就從崖壁上爬上去,逃走了。你可別又說漏嘴。”君蒼淡淡的說道。
沈天瀾嫌棄的皺了皺眉,說:“你這是什麽破理由,我都不會信。”
“謊話編的那麽好有什麽用,即便他們不信,可心裏也明白這事你不願意對他們多講,就憑著你把他們從深穀裏救出來這一點,就堅信你,怎麽可能還死纏爛打追問呢。”
沈天瀾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隻要讓他們知道她不願意多說,大家也都不會對此事追根問底,所以相不相信這個謊話,都沒有多大的區別了。
“等差不多我們就該上路了,還有三天呢。”君蒼眼眸微眯著望了望洞口。
“昨天的事若真是一個陷阱,目的是殺了所有的召喚師,隻怕他們不會放過幸存下來的人。”想到這裏沈天瀾心情就變得沉重起來。
有魔君在身側她並不擔心不能活著出去,隻是,也不知道這次進入地淵秘境的召喚師到底有多少人,若是全數葬身在地淵秘境中的話,這可是人族召喚師巨大的損失啊。
此次獵魔大賽據說是梅城的四大家族安排下來的,他們平城參與其中的主要就是幻羽族,這個地淵秘境如此大,絕不會單單隻有平城的召喚師。
伸向高階召喚師的那雙黑手,到底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