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行一口氣跑了一公裏多的路,看到路邊的田野旁邊有一棟房屋,在房屋路麵的對麵有一大片玉米田,應該是這裏農民搭建的,隻是用石塊和黃泥簡單的搭建起來,不過看起來還是比較牢固的,房屋也沒有任何破損。
他立即向那邊跑去,這時在旁邊的玉米田內衝出三隻喪屍犬,這些喪屍犬身體已經有部分腐爛,張開的嘴巴流下口水。
葉行沒有絲毫停留繼續衝向那間農舍,三隻喪屍犬拔腿從側麵衝過來,速度竟然和成年人百米衝刺的速度差不多。
葉行在跑到農舍的時候,身後的喪屍犬離他隻有三、四米的距離,見葉行已經跑到牆壁下,最前麵這隻喪屍犬立即跳起撲向他的後背,張開滿是利牙的嘴巴,好像饑餓的人看到一個烤雞一樣。
這隻喪屍犬撲上來的同時,葉行也飛躍而起,跳到牆壁上,雙腳踩在牆壁上一蹬,人在半空反衝上來,剛好和撲上來的喪屍犬對撞。葉行柴刀橫斬,刀刃從狗嘴切進去,後腦劈出。
他雙腳落地後,這隻喪屍犬一頭撞在牆壁上,然後反彈倒在地上,半個頭已經沒了。
此時他麵前兩隻喪屍犬對著他發出低沉的吼聲,然後四肢弓起同時撲過來。
葉行看準時機,在喪屍犬撲過來瞬間,柴刀橫斬,將右手麵的喪屍犬半個腦袋削下來。另一隻撲到他的左麵,張口剛要咬住葉行的手臂,他一把捏住喪屍犬的嘴巴,右手再次手起刀落,一顆狗頭被斬下。
手上的精鋼拳套可以不怕喪屍犬的牙齒,隨手扔掉狗頭。
在葉行幹掉三隻喪屍犬後,那隻被葉行打殘的爬行者正被十隻喪屍犬撕咬身體,突然它張開眼睛發出怒吼,嚇的這些喪屍犬轉身就跑。
這時爬行者雙爪各抓住一隻喪屍犬的頭,爬起來後張口將一隻喪屍犬的頭咬碎,將其腦漿吸入口中。隻見它肚子上的傷口長出細小的觸手開始愈合。
等它吃完兩隻喪屍犬後,身體已經完全恢複,同時胸部和手臂的肌肉開始蠕動,雙臂開始增長,肌肉比原來要大上一倍,爪子也變的更加的大,身體高度長到2.4米,雙腿也變的更粗。在變異進化後,爬行者進化為變異爬行者。
變異爬行者看向葉行離開的方向,雙腿一蹬如同高速飛馳的跑車一樣衝出。
等變異爬行者離開很遠後,鄧意遠才從一片水稻之中鑽出來,此時他後背被爬行者所傷,已經失去了知覺,雖然不痛,但是他的行動力也受到影響,要逃走是不可能,所以一直躲在水稻田中。
他從頭到尾都看到爬行者的進化,知道這家夥已經可怕的不是一般人能打的過的,現在他隻想著找到葉行,有他保護自己就安全了。
因為也隻有他看到葉行差點殺死爬行者,要不是後來突然出現的一群喪屍犬,他肯定能殺掉這隻爬行者。
一時之間,一隻變異爬行者和一個被感染的玩家都開始尋找葉行。
現在沒有了拖拉機,要步行走到縣城肯定不行,那需要太長時間,葉行準備找一個交通工具去。
身後這農舍內還算幹淨,東西擺放整齊,隻是這裏能吃的東西都被搬走了,在廚房位置,裝米的缸都隻剩下一點點,估計全部收集過來也就一隻手那麽多。
幸好他在上出來的時候,也地裏挖了很多番薯,這時候也能當早餐吃,生番薯也有一些水分,加上有點甜味,味道還是不錯的。
他一邊吃著,一邊翻找這裏希望能找到能用的東西,在翻找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是皇天不負有心人,讓他找到一把獵刀,這其實就是一把刀刃比水果刀長一點,厚度厚上一倍多,大部分是用來切割獸皮什麽的。
不過總比沒有的好,他用皮帶穿過刀鞘自帶的皮帶扣,然後綁在腰上,將獵刀插好。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奔跑和叫喊聲,很快聲音靠近這裏,之後聽到女子的哭叫聲,接著又聽到三個男子的嬉笑聲。
聽到這個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估計不知道外麵發生什麽的隻有很小的孩子了。
葉行無奈的暗罵道:“這都什麽時候了,竟然能被我遇到這種事,不知道是哪個家夥這麽會挑地方。”
透過門縫他看到三個人將一個女孩按倒在地上,正說著一些肉麻的話。具體是誰,他都不認識,也不想去知道他們是誰。
一個男子叫道:“這裏是國豐那老小子的農田,他已經死了,這房子空著,我們幾個也別在他家門口做這好事,借他家用用吧,床上也舒服一些。”
“也是,反正國豐那個短命鬼也死了,不用白不用,阿牛,砸開門。”
一個比較壯實的青年拿起旁邊的鋤頭立即砸門,另外兩個年紀大一些的中年男子一左一右抓住女子的手,免的又被她逃走了。
正在這個叫阿牛的青年舉起鋤頭的時候,大門突然打開,葉行走出來說道:“還真能找地方啊,碰上我算你們倒黴。”
看到突然出現一個人,阿牛楞了下,一時被嚇的後退了一步,“老楊叔,這裏有人啊,怎麽辦?”
“小子,你是誰,這裏是我們朋友的房子,識相的一邊呆著,不然別怪我們把你趕出去。”老楊叔瞪著眼說道。
這個女孩看到是葉行,激動的叫道:“葉行大哥,救我,我是楊藝,這些混蛋要欺負我。”
“你剛才好像在威脅我是吧。”葉行沒有理會楊藝,看著這個中年男子。
“小子你腦門被驢踢了吧,我們三個人,你一個人,知道後果吧。”老楊叔再次怒瞪著眼,裝作凶神惡煞的樣子。
葉行突然雙手同時出拳,以食指關節作為攻擊點,攻擊力非常的強,這可是他在地下格鬥大賽學來的拳法,殺傷力極強。
最前麵的阿牛都沒看清葉行的動作就被一拳擊中下巴的喉嚨,感覺自己喉嚨斷裂一樣痛的咳嗽出血絲,接著葉行再次一步跨出,拳頭再次出擊。
楊藝身邊的兩個中年男子剛舉起拳頭要打,就被葉行雙拳再次擊中喉嚨,兩人瞪著眼立即捂住喉嚨,痛苦的臉都憋紅了,咳嗽後也出現血絲。
這已經是葉行手下留情,如果全力這三人已經是屍體了。他留守不是因為仁慈,而是從剛才的對話,他聽出這三個人是原住民,也許能從他們口中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