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七道門崗,且一道比一道更要嚴密。
一直到停車的地方,四周仍然有不少端著槍,來回巡邏守衛的衛兵。
我見了不由得皺眉。
本以為隻是一次普通的應酬,看這樣子,似乎不是那麽普通啊!
下了車,跟著兩個陌生的警衛員一路向裏麵走去,經過幾次轉彎,終於來到一個寬敞的房間中。
這似乎是一個會議室,隻不過裏麵空空蕩蕩,沒有桌椅,隻是一個空著的房間。
不對,並不是完全的空檔。
在我的正前方,靠近牆壁的位置,有一把椅子。
除此之外,就真的再也沒有任何物品了。
那把椅子放在那裏,似乎正是為我而準備的。
兩個衛兵離前,隻告訴我在這裏等著,我等的人稍後就到。
說完衛兵就離開了,離開時還順手把門關上。
一個人站在這房間裏,舉目四望,不由得又發現幾個問題。
首先,這間屋子裏沒有窗戶,但有不少日光燈掛在頂上。
如果這些日光燈突然熄滅的話,整間房子裏就會瞬間變成一片黑暗。
其次,這房間的幾個角落安放著幾隻不容易察覺的攝像頭。
看來現在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監視之下。
我不由得好奇,究竟是什麽領導,一個治病問診,會如此嚴密呢?
正想著,突然不知從哪響起了說話聲。
“坐到椅子上。”
稍微猶豫一下,我便朝椅子上走去。
雖然不明白對方是要幹什麽,不過能想象出,這是餘家人介紹我來的,至少不會坑我。
畢竟餘勝男跟我在一起,就等於我們已經是拴在一根線上的螞蚱了,同坐一條船,餘家人坑誰也不會坑我的。
我走到椅子前,先生四下查看一番,有偷偷釋放出了神域,才看了眼椅子,座了上去。
這張椅子很寬大,足有普通的椅子一倍大小,就算是巨人壯漢,坐上去也會剛好合適。
椅子的皮質感覺很好,坐上去感覺軟軟的。
正當我體驗著這椅子的感覺時,突然感覺屁股下麵一動,下意識得我就用了個飛行術,身體飄了起來。
不過,緊接著我才發現,是這椅子周圍的地板全都分開,椅子像是一個機關一樣,朝地下緩緩落去。
原來這不隻是一把椅子,而是一個電梯!
瞬間想明白這點後,我立刻重新返回到椅子上,安心做好,任由椅子把我帶到下麵去。
剛剛飛起來那一幕,肯定被攝像頭捕捉到了。
這一點我並不想讓人知道,不過既然已經有人看到,那就看到吧,反正這裏的保密級別這麽高,即便有人看到,也不會有人說出去的。
乘坐椅子,一路向下。
這椅子下落的速度並不快,可是也足足下落了一分多鍾,算起來至少有幾十米的高度了。
如此深的地下工事,肯定是保密係數極高的地方。
我冷冷一笑,這真的是給人治病,調理腰酸腿疼嗎?
不過我並不擔心,任由事態的發展。
我倒是要看看,這究竟是搞什麽鬼。
椅子停下,我朝四周看去,發現椅子是停在一處玻璃罩中。
這是一個圓形的玻璃罩,完全透明,直徑能有十米多寬,頂部在椅子下來之後,也徹底封閉住了。
這玻璃罩裏形成了一個獨立封閉的空間,看著很厚實,應該是超強度的防彈玻璃。
因為我看到玻璃罩外,幾十個荷槍實彈的士兵,正端著威武的衝鋒槍,團團圍住了玻璃罩,槍口清一色的對準了我。
見到這場麵,我並沒有驚訝。
或許以我現在的實力,原子彈還是又要畏懼三分的,但這種普通的子彈,早已完全失去了作用。
冷眼看著這些士兵,我倒是要看看,這裏的主人還不露麵,到底能搞出什麽花樣!
沒用我多等,大概隻過了十幾秒鍾,就有一個中年人慌慌張張從遠處跑過來。
中年人四方臉,看著四十多歲,穿著西裝,帶著一副眼鏡,看著並不像軍人。
他一邊跑還一邊揮動胳膊,朝那些士兵比劃著什麽。
那些士兵見中年人的手勢,瞬間就收了槍,調轉身,迅速撤退。
沒幾秒鍾,這些士兵就撤離得幹幹淨淨,就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中年人拋近,在一個桌子底下摸索了一下,我這邊的玻璃罩就打開了。
我不慌不忙,從容不迫地從玻璃罩裏走出來,一臉笑意,看著中年人。
那中年人連忙跑近我身前,一臉堆笑,並伸出手來說:“您好,您就是邵司令吧?”
伸手不打笑臉人,見到中年人一臉和氣,我也隻是笑笑,伸出手,衝他點點頭。
不過伸出手一握到這中年人的手時,我頓時明白,這中年人沒我看到的那麽簡單。
這家夥就是個典型的笑麵虎!
因為這一握手,中年人手上的力度立刻就加大了下去,我開始並沒用力,竟然把我的手握住,讓我抽不出來了。
不由得一皺眉,這讓我有點反感,一個握手還搞這套。
哼!
想著,手中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這一用力,剛剛還一臉堆笑的中年人,臉色頓時大變。
我的力道用的恰到好處,正好是他反抗不了,卻又不會讓他受傷的力量。
如果用全力……不,哪怕是我現在一成的力量,也會瞬間將他的手掌骨頭握個米分碎。
不過這是握個手,是他先來試探我,我也就給他一點教訓罷了。
沒必要出手太狠,畢竟是餘家人介紹我來的,我還不知道這中年人的身份,不管他身份如何,傷了這裏的人總歸不是件好事。
所以點到為止,看著中年人一臉的緊張,我輕輕放開了手。
中年人如釋重負,又衝我笑了笑,這一次的笑容真誠多了。
中年人說:“邵司令,初次見麵,邵司令的英勇果然如傳聞一樣啊!真是少年英雄,少年英雄!我叫李河,是咱們特種部隊的司令員。”
咱們……
特種部隊?
我一愣,不過頓時想起,想到了我那個從未見過的上司。
難道就是他?
靠,第一次見麵,差點把自己的上司手給捏殘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