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您這酒還要不要了?”壯漢滿臉堆笑的對梁雲說道。
“不要了,有事嗎?”梁雲鼻子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實在是這壯漢身上的氣味太難聞了。
“您既然不要了,能不能給我?”壯漢繼續堆笑著說道。
梁雲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了過來,揮揮手說著“送你了。”
壯漢立刻將木杯端走了,還一邊點頭哈腰的說著“謝謝您,慷慨的小少爺。”
旁邊的人立刻對壯漢行以嫉妒的注目禮,顯然是羨慕他能夠白得一杯木藤酒。
“這就算慷慨了?這樣好了,老板娘!”梁雲對端了麥酒過來的老板娘招呼道。
“小少爺,您有什麽吩咐。”老板娘快走幾步將麥酒放下道。
“你們這裏最好的酒是什麽?”梁雲問道。
“小少爺,麥酒就是我們這裏最好的酒了。”老板娘笑笑說道。
“是嗎?我先嚐嚐。”說著梁雲端起杯子,小心翼翼的小口嚐了一點,然後才大點口的喝了一口,他實在是被剛剛的那股味道給搞怕了。
不過這回的麥酒到是沒有那麽難喝了,喝起來有點像酸了的啤酒,而且沒有那麽多氣泡!說實話口感不是很好,比啤酒差遠了,但比起之前的木藤酒,實在是好喝了無數倍,而且酒精濃度也高了不少。
“這回還湊合,那就這個麥酒,酒館裏的大家每人一大杯,算我請的。”梁雲笑著對老板娘說道。
瞬間,整間不大的酒館陷入了沉默,隨後就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
“謝謝您,慷慨的少爺!”所有人都大聲說道。
“祝您長命百歲,慷慨的少爺。”有人拍著桌子,好像過節一樣興奮。
“哈哈,沒想到我老皮特這輩子還能嚐到麥酒的味道,謝謝您了,慷慨的少爺。”一個一半頭發都白了的家夥大笑著。
一時間原本因為梁雲的到來而氣氛壓抑起來的酒館,瞬間又恢複了熱烈,甚至更加熱烈了幾分。
“好的,慷慨的少爺,我這就去打酒。”身為店主人的老板娘自然是最高興地,所有人一杯麥酒,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生意了,她又怎麽可能不高興,一時間看著梁雲的眼睛,簡直都要成了心形。
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恭維聲,梁雲一時間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這時老板娘也給所有人送上了麥酒,酒館裏的人們端著老板娘送上來的麥酒,有些小口小口仔細品味著,有些則是大口喝著。
也許是發現了梁雲這個上等人很好說話,有幾個年輕的小夥子,甚至直接竄到了桌子上跳起了舞。
看著他們那滑稽的動作,梁雲哈哈大笑了起來。
眾人看到了梁雲也笑了,瞬間猶如得到了鼓勵一般,鬧騰的更歡了。
而老板娘更是和梁雲坐到了同一張桌子上,也給自己倒了一大杯麥酒,顯然這一杯也要算是梁雲請的。
不過梁雲根本不在乎這點,而且他也確實說了,酒館裏的人每人一杯,老板娘自然也算了。
隻是老板娘特意過來和梁雲坐了一張桌子,顯然是還沒放棄勾引他的打算,梁雲也隻能裝作看不見!老板娘雖說不漂亮,但起碼也不讓梁雲反感,所以坐在同一張桌子上,梁雲也不會覺得有什麽不舒服的。
一杯麥酒點燃了整個酒館的氣氛,隨著時間的推移,外麵的天徹底的黑了下來,梁雲又給這氣氛熱烈的酒館加了一把火。
“老板娘,再給每人一大杯麥酒,然後每人在來份烤肉。”梁雲又一次說道。
於是整個酒館再一次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已經半醉的人們高呼著“慷慨的少爺”“讚美您少爺”之類的話,將氣氛再一次推上了一個**。
而看著酒館裏的人們狂歡的樣子,梁雲決定離開了。
“諸位,大家玩的開心點,很高興今天認識你們,後會有期。”梁雲大聲說道。
“路上走好,慷慨的少爺。”
“一路順風,這位英俊的少爺。”
每一個人都對梁雲舉杯說道。
老板娘更是依依不舍的看著梁雲。
梁雲則是從懷裏掏出一枚金幣,隨手扔給了老板娘,引起了老板娘的一陣驚呼。
“哦,我的小少爺,竟然是金幣,我這裏可找不開您的錢啊!”老板娘拿著手上的金幣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即便是梁雲請了整個酒館的人,每人兩杯麥酒一份烤肉,可也用不上一枚金幣一半的價值啊!可見金幣是何等的值錢。
“不用找了,剩下的送你了。”梁雲不在意的說道,隨後又對大家揮了揮手,轉身出了酒館離開了,隻留下滿眼都是心形看著他的老板娘,以及酒館中歡笑的人們。
出了酒館,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梁雲回身借著酒館中傳出的微弱燭光看了看酒館的招牌,黑橡樹酒館的名字刻在稍顯簡陋的招牌上。
梁雲不自覺的笑了笑,轉身向著繁星公主的宅邸走去。
回到依蘭繁星的宅邸,梁雲從女管家處得知,依蘭繁星還沒有回來。
而女管家已經為他準備好了晚餐,在一大群有雲帝國特色的女仆服侍下,吃過同樣很有雲帝國特色的晚餐,梁雲返回了房間。
不過他並沒有睡覺,這個時間不過是七點鍾左右,身為一個習慣了熬夜的宅男,這麽早哪裏睡得著覺。
於是梁雲直接叫月光劃破了空間,返回了自家地球上的別墅。
要知道梁雲這些天在路上,因為和所有人在一起的關係,最多也就是玩玩電腦或者掌機什麽的,根本沒機會劃破空間回家去,所以最近這幾天可是積壓了不少新番和小說的更新沒看。
梁雲剛一出現在家裏的大客廳,雲喵第一時間就撲了上來,抱著梁雲就“喵喵”叫著不撒手了。
“主人,想你喵,好想你喵。”雲喵就這麽賴在梁雲身上,怎麽說也不下來了。
同樣的還有小倉,正在梁雲的肩膀上瘋狂的打滾,還伸出小小的舌頭舔著梁雲的耳垂,弄得梁雲耳朵上癢癢的。
隻有月光,一如既往安安靜靜站在梁雲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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