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浩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在倫敦陪著慕芷菡和嘟嘟盡興的玩了三天,就連帶慕夫人一齊接回了賓汾市。
裴誌強夫婦原來就喜歡慕芷菡,現在見連孫子都有了,更是喜不自勝,對連失去親人的裴誌強來說,少的不是金錢,而是親情,他太想要自己的孫子了。
慕夫人對他們的婚事更是無所求,唯一要求的,不過是女兒今後的幸福而已,於是兩家家長很快訂下婚期。
雖然想盡快結婚,但對於這次的婚禮,裴君浩卻十分的在意,所以事事處處刻意完美,這就將婚期稍稍拖長了一點,定在次年的三月,春暖花開的時節。
慕芷菡也並不著急,在她的心裏,裴君浩早已是她的丈夫,她的愛人,兩情長久,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的了。
裴君浩將慕夫人和慕芷菡安置在了慕氏的原宅子裏,精過裴君浩重新修繕後的慕府,比之前更豪華明亮,慕夫人一時感慨萬端。
雖然慕芷菡沒有住進裴氏莊園,但裴君浩基本就住在了慕宅裏,下班之後,忙不完的工作就帶回家裏做。
每天晚上給嘟嘟講完故事,哄著睡著後,裴君浩就開始他的工作,而這個時候,慕芷菡就陪在書房,或看書,或看電視。
當裴君浩做了一會,就會抬頭看看,看著她安靜的坐在他的旁邊,見他抬頭,她也會抬起頭來,兩人相視一笑,無聲勝有聲的境界,那種心有靈犀,隻有他們彼此明白。
這個時候,他的心裏就特別的安定,低下頭繼續做工作,而她則感覺特別的甜蜜,能陪在相愛的人身邊,與親愛的人相依相守,哪怕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也是幸福。
她有時會給他添一杯熱茶,或者捧上一碗熱氣騰騰的宵夜,這個時候,他會輕握住她的手,柔聲說:“芷菡,有你陪著我,真幸福!”
她就靠在他的肩上撒嬌,然後脫了鞋一跳,像猴子一樣竄到他的身後,輕輕給他按摩。
“你天天這麽忙,這麽多工作要做,還老想著我和嘟嘟,來,我給你按按,放鬆一下。”她邊按邊心疼的說。
他舒心的享受一兩分鍾,心裏就會湧起一股異樣的情愫,禁不住撫著她柔軟的手,輕笑道:“要我放鬆,最好的辦法是……”
她知道他指的什麽,手輕輕的在他手上拍打一下,嗔道:“人家說真的,你都沒個正經。”
“誰說我沒正經,我很正經的,再給我生個寶寶,是最正經的事,爸他老人家就盼著多子多福的。”
他笑著邊說著就用手將她抱到前麵,她羞赧的大眼睛柔情的正對著他的似要燃燒的眸子,如空中電波一般,四目相撞,閃出一道溫情的愛波。
這時候他就無法再繼續工作下去了……
兩人深情纏綿之後,躺在書房柔軟的大沙發上,他枕著她的頭,將她透著香氣的身子緊攬在懷中,聞不夠似的用鼻子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摩挲。
“小妖精,小狐狸!”這個時候他會笑著勾著她小巧挺秀的鼻尖,逗著她。
她假裝生氣的推開他,側過身來,背對著他,一副生氣的樣子,他知道她故意的,卻極喜歡看她那生氣的嬌憨狀,摟著她輕哄起來,象哄淘氣的孩子。
“君浩,你會一輩子都這樣愛我嗎?我以後老了,不好看了,你還愛我嗎?”
她輕偎在他懷中,仰臉對著他,指端輕撫在他的唇線上,輕輕畫著問。
“傻瓜,隻會越來越愛,愛不完,愛不夠!在施哥哥的心中,紫薇妹妹是不會老的,在君浩的心中,芷菡永遠都是最漂亮的。”
他輕輕的掐著她因激情後羞紅得更加可愛的臉蛋,深情的吻著她如花的紅唇,說:“我也會老的,會與你一起慢慢變老,牽著手一起變得白發蒼蒼,但你卻依然是我心中最美的那一個人。”
這時她就會嬌俏的偏頭看他,很幸福很自豪的樣子。
“芷菡,帶你去一個地方。”裴君浩這天中午竟然回了家裏,平常中午他是沒空回來的。
“去哪?”
“來嘛。”他牽著她的手就走,直接將她帶到了西郊。
這個地方他來過,是他父母的墳地,在這裏,他與她有過難忘的一幕,今天,他帶她來又是為何呢?
一走近,她才看到,那裏竟然多了一座新墳,豪華的墓碑上,刻著的是慕品文的名字。
“芷菡,你一直問我十幾年前的往事,之前我因為不能釋懷,所以從不提起,今天,我告訴你,表示我已經完全原諒了伯父。”裴君浩開始敘述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現在過去已有十六年多了,當我還很小的時候,我的家就沒有平常人家的溫暖,我父母一開始是吵架,不停的吵,後來,他們不吵了,卻是無休無止的冷戰。”
“當我懂了一些事後,我明白了爸爸和媽媽的矛盾的引發點,就是為了他!”裴君浩指著慕品文的墓碑。
“母親是小有名氣的藝人,憑著長相和才藝,已經小有成就,可是母親並不滿足,父親說她為了出人頭地與你父親有不正當關係,父親做為高校教授,本就極要麵子,於是兩人有了無休止的爭吵和冷戰。”
“那本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爸爸早一天出差了,媽媽打份得異常嬌豔,讓我在家做作業,說她有事出去,剛懂人事的我,懷著好奇跟蹤了母親——我要看看,母親是不是如父親說的,經常偷會她的情人。”
“我隨著母親來到一家大酒店,母親進了房間後沒有關上門,自己進了衛生間,我隨後進去,躲在了窗簾後麵的窗台上。不久,你父親進來了。”
裴君浩的臉上立時現出了痛苦的神情,眉頭微皺,慕芷菡輕輕牽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有如寒冰一般,握在她手裏,冷冷的寒意直滲時心中。
“母親從衛生間出來,換上了性感的內衣,你父親急不可耐的在她身上撫摸著……”
裴君浩的眼前現出一對被*焚燒的男女激情的一幕,赤身裸體的母親被陌生的男子緊緊壓在身下,男子喘息著,大手在母親的身體上搓揉,像猛獅騎在可憐的小馬上,狂烈的得像要將小馬壓得透不過氣來。
“雨,你是我的!你終究是我的!”他拚命喘息,雙眼透著征服者的神情。
“說你愛我!”他喘息著命令。
“我愛你!文。”女子嬌柔的淺吟著,像被皇帝寵幸的妃子一樣低微的應承。
“說你是我的!”他幾乎是吼叫著再次命令。
“我是你的,文,我隻是你的。”她如鸚鵡學舌,重複著他的話。
“你是我的女人,任我騎,任我要!”他越做越興奮,越說越激動,從床上提起女人,讓他跪在床邊,雙手扶著床沿,自己下了床,從後麵兩手握住了女人的豐盈,狠狠的再次要了女人。
他躲在窗簾後,渾身顫抖,心中有一團無法遏製的怒潮奔湧而上,他握緊拳頭,想要衝下來,狠狠的教訓這個欺負母親的可恨男人,但年弱的他渾身無力,雙腿發顫,此時,他是多麽的痛恨無能的自己。
激情男女完事後,女子偎在男子的身上,輕輕為男子按摩。
“文,外麵傳說這次大賽的冠軍要給尹如嫣?怎麽可能呢?你可是早已答應我的,我知道我不能破壞你的家庭,我隻這一個小小的要求。”
男子不語,滿臉是鄙夷的冷笑,而女子渾然不覺,繼續偎著男子撒嬌道:“文,你說嘛,那些都隻是傳說,這也就是你一句話。”
“那當然,我說給誰就給誰。”女子突然覺察到男了聲音不對,不禁看了過來,一臉茫然。
躲在窗簾後的小君浩此時已醞釀,全身似乎有了勇氣,差一點就要跳下來了,如果不是那陣敲門聲響起。
“誰?”邱雨煙驚恐的問慕品文。
慕品文起身開了門,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扭身進來,麵如凝脂,腰如水蛇,嬌豔如花,使得年紀漸長的邱雨煙相形見拙。
“寶貝,來了。”剛剛還和邱雨煙演了一場激情戲的男子,此時摟著年輕女子的水蛇腰,柔聲輕笑。
邱雨煙臉色雪白,急忙拉起被子掩住如臉色一樣白的肌膚。
年輕女子冷眼瞧她一眼,滿臉不屑,倒進男人的懷裏,兩人便重演起如剛才一樣的激情戲來。
“你……你們幹什麽?”她顫抖著問。
“做什麽?你難道不明白我們要做什麽?”男子冷冷說著,叫道:“滾開點,別擋著我們。”
邱雨煙急忙找到剛才的睡衣披上,上前扯開糾纏在一起的男女,瘋了一般的叫:“你們幹什麽?慕品文,你這是幹什麽?你瘋了?”
正摟著年輕女子的狂吻的男子一腳將她揣下了床,褪下床上女子的衣裳,將年輕女子麵對著床外的她,然後從後麵兩手摟著那細柳般的纖腰,兩眼冷冷看著跪倒在床前的母親,旁若無人的重複剛才的激情戲……
“啊!”邱雨煙狂叫一聲,聲嘶力竭的叫道:“慕品文,禽獸!你們不是人!”
她拚命的撕扯自己的頭發,往床沿上撞擊,如同男子往女子身體裏撞擊一樣狂烈,不同的是,他們相撞後流的是水,而她的額頭,卻流著血,鮮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