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四個小警察擁上前,立刻就把胡圖給拷了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胡圖也繃不住了,大嚷著道:“我也要舉報,我也要舉報!”
“說!”薛舞冷冷地道。
胡圖說:“是許博通讓我這麽做的,你們也抓他呀,這事與我無關。”
薛舞看向我,一時沒明白,怎麽又出來個許博通?
“許博通是誰?”薛舞問。
我說:“許健城的兒子。”
我說出許健城的名字,薛舞立刻恍然大悟。
然後,她走近我的身邊,貼在我耳旁,小聲說:“許市長是個不錯的人,就是他這個兒子,太不省心了。因為他兒子,沒少殃及到許市長,不然許市長早就升遷了。”
這倒出乎我的意外。
本以為兒子這副德行,他-優-優-小-說-更-新-最-快-WWW.UUXS.CC-老子肯定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卻沒想到薛舞會這麽說。
薛舞說的話,不用調查,我完全可以相信。
不過現在,這個胡圖所長,狗仗人勢,以為借著許家的勢力,就能扶搖直上。如此趨炎附勢之輩的禍害,不比許博通少多少。
我對薛舞說:“這家夥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吧,隻是又辛苦你跑了一躺。”
“不辛苦。”薛舞一笑,“隻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說著,薛舞瞟了一眼我身後的五個女人。她稍微愣了愣,又貼近我的耳邊,小聲說:“多日不見,身邊的妹子又多了呀。”
我隻能幹笑,說:“等有時間,再跟你介紹。你們可都是好姐妹呀。”
薛舞衝我嬌嗔地瞪了一眼。
而身後的五女,看到這一幕都是大跌眼鏡。
一個冷冰冰的警花,剛剛對我露出那麽撫媚的神色,這麽明顯的勾搭,再笨的人也能看出來呀。
田甜小聲地怒囊了一聲:“也不知道這個警花姐姐,是大姐還是三姐……”
這邊,薛舞指揮著四個警察,正準備帶走胡圖,正在這時,飯店的大門被猛地狀況。
隨即一大隊警察從外麵衝了進來。
最先衝進來的警察全身是荷槍實彈的武警,進來時的氣勢簡直趕上反恐演習了。
不過他們剛一進來,看到裏麵的狀況時,都是一愣。
隨後,他們的頭也走了進來。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警服,一身的剛毅,看起來勇猛無比。
他剛進來,正要迎上準備出去的薛舞胡圖等人。
中年人一愣:“薛舞?你怎麽在這。”
薛舞一見這人,忍不住苦笑。
薛舞在苦笑,我也在苦笑。
因為這人,我也是認識的。
他正是當初在公安局裏,那個想要對我動用私刑,想要逼供的副隊長,馬平。
我知道,這個馬平曾經是暗戀薛舞的,也來過我家,找過薛舞,隻是被孟婆她們幾個給嚇跑了。
那時候我就開始看不起了這個馬平,連自己喜歡的女人安危都不顧,隻顧自己逃跑的人,算什麽男人!
後來也正是因為薛舞,馬平對我憎恨起來,才有了公安局中企圖用針紮我的一幕。
此刻帶隊來的人,正是這個馬平,因此我隻能無奈地苦笑了。
要說胡圖,充其量隻是地方的片警所長,手下沒多少人的。
但這個馬平就不一樣了,他本來就是刑警隊的副隊長,而現在看這架勢,一次性帶來這麽多人,明顯是升職了。
正當馬平和薛舞對視,我內心狐疑的時候,胡圖大叫了起來。
“馬隊長,救救我啊,他們要誣陷我,你快把他們都抓起來啊!”
“閉嘴!”馬平大聲道。
胡圖立刻閉上了嘴巴。
我立刻明白,之前胡圖打電話求援,原來就是給馬平打的。
而此刻,馬平帶著衝進來的這些人,足足二十多人,而且個個荷槍實彈,顯然是警察之中的精英。
薛舞看著馬平,有些不快地道:“馬隊長,聽說你去了武警大隊,現在又升職了,這是恭喜啊。可不知道你帶人來這……”
“執行公幹!”馬平語氣冰冷地說。
薛舞也不甘示弱道:“這裏是人家的合理經營場所,你來這執行什麽任務?”
馬平仍是冷冷一笑,道:“我的任務,就不勞薛隊長費心了?”
看來這家夥,是典型的又愛生恨。
他得不到薛舞,現在估計把薛舞已經恨透了。
當然,他最恨的人應該是我吧。
薛舞也大怒道:“什麽叫不勞我費心?我是刑警,有刑事案件我就有權調查!”
“哼哼!”馬平自然是理虧,隻是哼了一聲道,“有人舉報,這裏涉險販毒,我是帶人來搜查的!”
馬平已經看到了被四個警察壓著的胡圖所長,眉毛雖然皺起,但也隻有這樣說了。
薛舞輕蔑的一笑:“有人舉報?你說的人就是他吧。”說著,薛舞指了指胡圖,道,“馬隊長,胡所長涉險濫用職權,以及誣陷他人,我正要帶他回去進行詳細調查。而你,難道也想像他一樣嗎?”
“閉嘴!我做什麽事,用不到你來管!”
馬平怒氣衝衝,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衝著薛舞大吼道。
本來我還坐在椅子上的,享受著身後田甜給我捏肩的按摩,可聽了馬平這麽大吼一聲,我立刻怒氣衝天,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用著最快的速度,一步竄到馬平近前,伸手對著他的臉就是兩巴掌。
“啪啪――”
兩聲脆響過後,場麵中頓時一片寂靜。
剛才我的速度太快,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等我打完這兩下後,已經回身坐回到了椅子上。
馬平愣在那,幾秒鍾後才反應過來。
“剛才、剛才誰打我,誰他媽打我!”
我再次起身,奔至他的麵前,對著他“啪啪”又是兩巴掌。
這一次,我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他的麵前,用著讓我自己都感覺冷酷發寒的聲音說:“記住,沒有人可以對我的女人大喊!”
“你他媽……”
馬平剛罵了半句,我又是兩巴掌扇了過去。
這一次,我的聲音更加冰冷,一字一頓道。
“你再記住,你可以罵我,但不能辱罵我的家人!”
馬平摸著火辣辣的臉龐,歇斯底裏地大喊道:“我就罵了,能怎麽樣!”
“死!”
我隻說了這一個字。
(未完待續)R11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