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蘭長得並不漂亮,特別和馬雪梅在一起,分明是女神和女漢子的對比。
或許正是這樣,馬雪梅就更加在乎她這個好朋友了。
見我還不動,馬雪梅咬著牙道:“算我請你了,還不行嗎?”
好吧,想讓一個人轉變性格,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
目前看來,她已經做出了妥協,我也就給她個台階,免得把她逼的太急了。
我輕輕一笑,點了點頭,說:“這就對了嘛,做女人,要乖一點,不然會嫁不出去的。”
“誰說的?你是我男朋友,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馬雪梅立刻道。
我又是一笑:“想做我老婆呀,這倒是容易,不過我已經有三個老婆了,你要是想做我老婆,就一定要乖乖的,不然我可不要。”
“你、你……!”馬雪梅攥著拳頭,似乎氣的說不出話來。
不能一次給她太大的打擊,我笑著,走向了那個周小蘭。
周小蘭的身體已經被馬雪梅橫抬到了床上,床沿處還有不少地方,我也就順勢坐了下去。
馬雪梅本來是坐在旁邊的,被我這麽一坐,頓時被擠到了一旁。
她瞪了我一眼,便幹脆不坐了,起身站在了我的對麵。
我沒再看她,單手已經握住了周小蘭的手腕。
看我捏住周小蘭的手腕,馬雪梅又是“喂”了一聲,道:“你這也太不專業了吧,哪有你這樣號脈的?”
我白了她一眼,陰陽怪氣兒地說:“誰跟你說這是號脈了?”
馬雪梅被我噎的不輕,不過她也承認,我確實沒說是號脈。所以她強忍著氣,繼續道:“那你這是幹嘛?”
我微微一笑,然後又回答了一句讓她快要氣炸了的話。
“說了你也不懂。”
馬雪梅氣的吹胡子瞪眼……當然,她沒有胡子,隻有氣鼓鼓的,把整張臉都鼓成了包子臉。
我對馬雪梅的態度雖然不客氣,但我說的話確實也是事實。
首先我當然不是號脈,其次我要是跟她解釋,她肯定也是不懂的。
所以,我懶得說,懶得解釋,也想借這個機會,磨練一下她的脾氣。
其實周小蘭的情況,我不用看就知道了。
普通人裝鬼,特別是和鬼有這麽親密的接觸,肯定早就陰寒入體,昏迷不醒也算正常。
即便是嚇丟了魂,也是可能的。
當然,周小蘭沒有丟魂,看她那均勻的呼吸就能看得出來。
我捏住她的手腕,隻是用神識探查她的體內,同時送給她一點陽氣,幫她抵禦陰寒。
在一番觀察後,發現周小蘭的身體,隻是陰寒的問題後,我就放心下來。
她的體內已經有了我的一點陰氣,再用銀針刺**,打通九處陽氣運行的大**,她的病也就大功告成了。
取出金針,一根一根地紮在周小蘭的身上。
我紮針的速度奇怪,而且還是閉著眼睛,這一幕看得馬雪梅直吸冷氣。
這不是因為我醫術有多高超,相反,睜著眼睛就不一定紮的準了,但隻要閉上眼睛,我就能用意識去掌握她身體的運行狀態。
九針刺中了她身前身後的九處**道,周小蘭的嗓子裏不由自主地長呼了一口氣。
同時,她的雙眼也睜開,嘴巴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馬雪梅見狀,連忙伸手去安撫周小蘭,我則笑了笑,衝著馬雪梅一攤手:“搞定。”
周小蘭剛醒來,自然是不清楚眼前的狀況,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看了眼馬雪梅,又看了眼我,然後突然驚訝地說:“雪梅,我剛才見鬼了!鬼要……”
她沒說完,馬雪梅就立刻安撫道:“小蘭,放心,鬼已經被……”說到這,馬雪梅頓了一下,隨即接著道,“鬼已經被這個家夥給消滅了,我們已經沒事了。”
“真的?”周小蘭有些疑惑。
“當然是真的!”馬雪梅道。
看著二人那樣子,我心中產生了一種惡趣味的想法。
她們,該不會是在搞基吧?
追求馬雪梅的男生可不少,但她一個也沒有看上的。相反,我對她**搭不理,她卻像捍衛主權一樣,死死不放過我。
最後,周小蘭確定自己真的沒事,鬼也沒了後,就開始對我表達了感謝。
我也不謙虛,所有感謝一並笑納。
然後,周小蘭和馬雪梅一商量,打算請我吃個飯。
這個正好,一天了,我還沒吃飯,現在聽到飯字,我雙眼都在冒光。
馬雪梅的家庭條件很好,家中似乎是做大生意的,她請人吃飯當然不能在學校附近這種小地方了。
馬雪梅說:“我知道天鵝湖附近有個叫‘夜色浪漫’的飯店,飯店不大,大口味不錯。”
“我隨便,隻要能吃飽了就行。”我滿不在乎道。
馬雪梅瞪我一眼:“等下撐死你!”
我們走出女生宿舍,宿管阿姨看到我們出來,似乎想說話,不過最終還是忍住沒說。
畢竟馬雪梅可是開了包月的。
我們走出宿舍區,三人一起走在校園路上,前麵不遠處,走來一個男生。
開始我還沒在意,畢竟這個時間學校裏的同學還有不少。
不過即將走近時,那個男生看向我們的眼神卻是很怪異的。
我打量了那男生幾眼,見這男生的長相不錯,隻是眉宇之間,透著一股煞氣。
這種人,在命格上,乃是陰狠毒辣之人。
而男生隻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奔著馬雪梅而來的。
他走到馬雪梅的身邊,又看我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快。
馬雪梅也不由得皺著眉頭,停下了腳步。
而那男生,用著一種近乎於質問的的語氣說:“雪梅,你身邊這家夥是誰,你怎麽會與這種土裏土氣的家夥走在一起!”
我不由得奇怪,馬雪梅可是那種天生強勢的女生,這學校中什麽樣的男生會被她看在眼裏。
而又是什麽樣的男生,敢與馬雪梅這麽說話。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馬雪梅卻出奇得沒有發怒,反而衝那個男生笑了笑,說:“許大公子,我與什麽人在一起,不牢你費心吧?”
那個男生陰著的臉上,更加不快,隨即道:“雪梅,你這是什麽話,咱們可是定過親的,未來你是我許博通的女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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