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什麽女人?”花瑤沒有形象地叫出來,一雙美眸瞪得跟銅陵一般大,吃驚地看著顧曄,八卦地問,“顧先生,什麽巴結女人?”
“你可要說清楚,要是毀了我哥的聲譽,我可不會放過你。”她凶巴巴地威脅著。
“小丫頭,你能把我怎麽樣?”顧曄深邃的眼眸忽而冷不丁地微微眯起,眼底閃過一絲藏不住的冷意,匆匆地一閃而過,便恢複了如常,嘴角擒著淡笑,挺平易近人的。
“我、我……”花瑤已迅速地捕捉到顧曄眼底的陰冷,卻假裝看不到,還是單純天真笑嘻嘻的模樣,幼稚地警告,“你敢造謠我哥,我往你的酒裏放瀉藥,讓你出醜。”
“嗬。”顧曄的身子往後一撤,懶洋洋地靠在單人沙發裏,微眯著眼眸,看著傻嗬嗬的花瑤,嘴角彎了一下,明知故問,“阿祁要訂婚的事情,沒有告訴你麽?”
花瑤一愣,臉上的笑容破碎,變得嚴肅又惱火,“我哥要訂婚?”
她氣鼓鼓地看著正好走入大廳的黑衣人,氣巴巴地朝他招手,“CN,我哥要訂婚,是隻有我不知道嗎?”
CN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顧曄,開始額頭冒汗了,早知道就不讓這位爺進門了。
眼見著CN不回話,花瑤瞬間就明了了,坐到地毯上,開始吃蛋糕,塞得滿嘴都是,含糊地說,“我就知道,難怪都不來看我了,原來是被小妖精勾走了。”
“小姐,您……別這樣,爺說了,等老宅那邊的事情安定下來了,就、就過來看你……”CN開口安撫著。
“別了,不準他來,讓他和小妖精一起過吧,祝他們百年好合,幸福美滿,闔家安康!”花瑤說著氣話。
花瑤在鬧脾氣時,何硝被黑衣人帶著往外走,看到她嬌氣的模樣,忍不住抬手輕輕地扶額。
於是,當何硝給阿七發送最新消息時寫著——找到了,精神有問題,腦袋有大病,估計成了腦殘。
收到消息的阿七徹夜未眠,在黑乎乎的陽台抽了半包煙,第二天便聯係上了最好的精神科專家,務必要把花瑤的腦殘治好。
黑衣人已經退下,大廳裏隻剩下花瑤和顧曄。
顧曄看著氣巴巴大口吃著蛋糕的花瑤,慢悠悠地解釋著,“別生氣了,阿祁年紀不小了,成家不是遲早的事兒麽,一個訂婚你就不同意了?那以後真娶了人家千金小姐,那你怎麽辦。”
花瑤越吃越委屈,眼眶都泛著紅了,握著叉子的手用力地收緊,將塑料的叉子捏碎,委屈地說,“我哥……他隻能對我一個人好,別的野女人都不配。”
“你說野花哪有家花好,不是,我……”花瑤氣得語無倫次了,眼底含著眼淚,看著顧曄,一副要哭的模樣,“顧先生,我不喜歡我哥訂婚,要是有了嫂子,他肯定不要我了。”
她展現出了一種可怕的依戀,甚至是占有欲。
在顧曄的眼底,這是一種扭曲又變態的感情傾向。
“阿妍,你要是不喜歡,我其實可以幫你。”顧曄微微一笑,“隻要你聽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