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了學校大門,我就看到對麵我的飯店前,已經堵住了一大片人。
而在這些人中,大多數都是看熱鬧的。
不過其中有二三十人,看得出他們是一起的。
門口,魯聰好似鐵塔一般,攔住要闖進去那群人的去路。
但凡有敢往前的,都會被魯聰一腳給踹出去。
我帶著三四十人匆匆趕來,走到門前時,看熱鬧的紛紛讓開去路。
而跟著我的這些客人,見這場麵,在我後麵各個昂頭挺胸,就好像跟著我很風光一樣。
“怎麽回事!”
我大喊一聲。
那些人回過頭來,都是一愣。
顯然他們也都被我身後的一大票人給嚇到了。
他們來的隻有二三十人,而跟在我後麵這些吃飯的,卻又四五十人。
並且,原本那些排隊的人中,也有喜歡湊熱鬧的,趁機站在了我的身後。
所以這一看去,我比他們更像是社團的人。
不過在見到這幾個人後,我也愣了。
我問:“你們誰是黑哥?”
“黑哥?”
這些人也愣了。
然後一個黃毛說:“少他媽廢話,我們不認識什麽黑哥,今天來就是找你的。”
原來這夥人跟黑哥沒關係。
我放鬆了不少。
不過這夥人中的幾個,我卻是認識的。
比如剛才說話的那個黃毛。
我仔細一瞧,另外幾個也在。
這幾個人正是上次在東城陰陽路回來時,我和劉翔軍到處找車,卻碰到幾個小混混欺負田甜。
後來那幾個小子被劉翔軍揍了一頓,我又送田甜回家。
那麽他們現在找了這麽多人來,顯然就是報複了。
劉翔軍也認出了他們,站在我身邊說:“你們還是來找打的嗎?”
上次被揍過的那幾個小子顯然是怕了劉翔軍,而這裏麵有一個禿頭大個,站出來叫囂著說:“怎麽,你們想人多欺負人少啊!”
這特麽流氓就是流氓啊,什麽叫我們人多欺負人少。
我沒說話,劉翔軍不屑地笑著說:“那你想怎麽樣,讓我們人少欺負人多也行。”
這個禿頭大個顯然是他們的老大,他先生瞟了一眼我,接著又仔細看了看我身後的人,隨即皺著眉頭說:“小子,我勸你不要趟這趟渾水!”
“哦?我趟渾水?”我笑了笑說,“是你們來我這鬧事吧,怎麽成我趟渾水了?”
“小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你搶了我們少爺的人,現在如果不乖乖交出來,你就是與我們少爺為敵!別看你現在人多,不過想跟我們少爺鬥,有你的苦頭吃!”
我皺著眉頭,不滿地說:“你一口一個少爺,小爺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少廢話吧,要麽滾,要麽找打!”
這一天下來,我是真沒心情與這些混子胡攪蠻纏了。
我最惦記的是那個什麽黑哥,我要為阿良他們報仇!
這些混子,不值一提!
聽我這麽囂張,光頭也火了。
他剛要喊什麽,他身邊的小弟卻慫了。
“大哥,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人多啊。”
“是啊大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大哥,不到長城非好漢。”
“大哥,不到黃河心不死……”
光頭老大實在待不住了,這幫小弟都什麽文化,留下來丟人呀!
“我們走!”
說了一聲,光頭就要帶入離開。
我衝劉翔軍小聲說:“去查查,他們到底怎麽回事。”
“嗯。”劉翔軍答應一聲,身形便鬼魅一般,鑽進人群,消失不見了。
魯聰走上前,小聲地說:“用不用我去?”
我搖了搖頭:“留在店裏更重要。”
我知道,那邊的事劉翔軍一個人就能解決好的,而店裏,必須要有一個強人來壓陣。
安排眾人,讓大家該吃吃,該喝喝,一場莫名其妙的風波,終於平息了。
回到店裏,田甜紅著臉說:“剛才那些人,可能是找我的。”
我點點頭,剛才我就猜出,大概會是這麽回事。
而找這夥混混的人,多半就是那個楚軒了。
上次與白冰在舞會上,就聽說楚軒是個人才,什麽年輕有為的,做了什麽公司的什麽經理。
而後來通guò與田甜接觸,知道田甜與楚軒的聯姻,因此也大致能想到,楚軒的身份肯定不隻是一個公司高管那麽簡單。
不論是楚軒還是田甜,他們的身後都是一個家族,一個家族的能量,往往是可怕的。
但明知楚軒是個偽君子,田甜又來投奔我,讓我交出田甜,這也是不可能的!
我讓劉翔軍去查這件事,正是想知道,對方的勢力到底有多大。
傍晚的時候,劉翔軍才回來。
劉翔軍一回來,就喝了一大杯水,隨即笑了笑說:“哥,你讓我查的事我都查清楚了。”
“說來聽聽。”
此刻,店裏已經關了門,留下的都是自己人在收拾東西。
劉翔軍正要開始介紹,又有人來了。
有人敲門,劉翔軍連忙去開門。
可開了門後,劉翔軍愣了愣,撓了撓腦袋說:“沒人呀。”
我笑了。
哪裏是沒人,分明是有鬼!
我對劉翔軍說:“小軍回來吧,客人已經進來了。”
以後有機會,我應該給劉翔軍開個永久陰陽眼,不然跟在我身邊辦事,太不方便了。
而這時候,琦琦和莊亞梅已經跑了過來,見到這人,她們都很高興。
新來的這鬼不是別人,正是分隔一段時間的李凱麗。
一見到琦琦和莊亞梅,李凱麗興奮地撲了過去。
“琦琦,梅姐,見到你們真的是太好了!”
哎。
這仨鬼,真的是有緣分,一個比一個慘不說,而且聊起來她們還互相投緣,上次在賓館了一夜,她們就惺惺相惜起來。
此刻相逢,好比親人見麵,三個女鬼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而琦琦更是語出驚人,琦琦說:“麗姐姐來了真好,我們可以一起給哥哥當老婆啦!”
李凱麗低著頭,害羞著說:“反正我是要他負責的。”
莊亞梅比較淡定,她微笑著說:“我不敢奢求太多,隻要能留在他身邊,我就知足了。”
見到這情景,我忍不住喊道:“喂,你們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
她們三個一愣,同時朝我看來。
不過隻看了一眼,她們三個又繼續聊了起來。
唉,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啊!
正當我們歡天喜地,其樂融融的時候,門外哐當一聲。
隨即一塊玻璃碎了。
而接下來,幾乎同一時間,一大片玻璃碎裂的聲音傳來。
眾人心中一驚,有人來砸場子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