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那邊來了人手,把幾個黑社會分子,和那幾個小混混都給帶走了。
同樣,帶走的還有那幾個城管,已經有人給他們送進醫院了。
隻不過城管部門的人在帶走人時,麵色卻不好看。
而那個惹事元凶,武林高手,也在飽餐一頓後,順lì離開。
一個個人都走了,就這位走的瀟灑,在一眾城管的眼皮底下,瀟瀟灑灑地走了,每人敢攔著。
這就是實力。
警察和混混都走了,薛舞卻留了下來。
薛舞說:“小峰,我找你還有點事。”
我點點頭:“薛舞姐姐,你說吧。”
薛舞說:“咱們找一個沒人的地方聊這個問題吧。”
我嘿嘿一笑:“要不咱們去酒店開個房間?”
薛舞瞪了我一眼。
我一笑,這種玩笑,不傷大雅。
我衝著正還留在店裏的客人喊道:“咱的小店,絕對安全放心,剛才的事打擾大家了,今天依舊全部免單,剛才沒吃好的,一會免費再給上新菜!”
“好!”
“老板人品真棒!”
“我們一定會再來的!”
簡單的兩句話,又帶起一片呼聲。
安排好了飯店裏的事,我便和薛舞出了門。
我們當然不能真的去酒店開房,所以出了門直接上了她的警車。
這還是我第一次上警車,上去後左看看又看看,看哪都新奇。
我坐在了副駕駛位上,薛舞也上了車,我一本正經地說:“薛舞姐姐,你說吧,到底是什麽事?”
剛才薛舞在跟我說有事的時候,我就看出來,她欲言又止的表情,肯定是什麽見不得人,不能公之於眾的事。
警車內,我們對視一眼,薛舞的表情依舊很嚴sù。
她又四下看了一眼,才認真地說:“朱勝跑了!”
“跑了?他不是被你們抓住了嗎?”
薛舞點點頭:“這就是問題了。他是在公安局的拘留室內,突然不見的,所以這件事也可以算得上是失蹤。不過作為案件的主要嫌疑人,他又是失蹤在我們公安局內部,所以到現在位置,這件事還屬於保密狀態。”
保密?那告sù我幹什麽?
我立刻就想到了答案。
果然,薛舞接著說:“因為有過上次的經曆,我知道你能通guò一些特殊的手段來找到他,所以現階段這件事我能想到的解決方法,隻有求助你了。”
薛舞的意思我很明白,在公安局內,犯罪嫌疑人突然消失,這是警察無法解釋的事,所以沒辦法進行大肆搜捕,隻能在暗地裏,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來找到他。
我點點頭說:“沒問題,薛舞姐姐,這件事交給我就行,用不了多長時間的。”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
薛舞的眼神中,流露出興奮的光芒。
用符法招人,不是第一次了,可謂是輕車熟路。
隻不過現在店裏沒有一應物品,隻有讓薛舞陪我回家,去家裏畫符了。
回到家中,我帶著薛舞進了臥室。
由於這間房子除了我還有劉翔軍、杜鵑等人鬼同住,所以我的一應用具還全部收在我的房間內。
薛舞進我臥室,四下一看,微微笑道:“你一個人住?”
“嗯……也不是,我和我女朋友?”
薛舞顯得略微驚奇,又四下看去,微微一笑說:“你有女朋友?”
“我點點頭。”
“她也住在這?”
我點點頭。
薛舞撲哧一笑:“小弟,別騙我了,這裏可看不出住過女生的樣子呀。”
這個問題,我沒法解釋。
不過我說的可都是真話呀。
讓薛舞先坐著,我開始準備了起來。
招人的符,全名叫“子午陰陽招魂決”。
畫符不簡單,但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麽,一qiē都了記於心。
有時候自己想想,我都感覺很神奇,本來在道術上我隻是個一瓶子不滿的人,一夜之間突飛猛進,各種神奇道術無師自通。
上次招過一次朱勝,我這裏還有他的生辰八字,所以這一次施法更為方便。
畫符、掐訣、念咒,腳踏罡步。
一套下來一氣嗬成。
符紙燃燒過後,化為一縷青煙,繚繞在一起,徘徊不散。
本來青煙是要飄出去的,隻要跟著這一縷青煙,就能找到朱勝了。
可是現在這一縷青煙卻像是見鬼了一樣,在房間內來回盤旋著,卻不往外走了。
薛舞看不見徘徊的青煙,但也看出了問題,忙問:“是不是有什麽不對勁兒?”
我點點頭:“這煙不往外走呀。”
薛舞疑惑地說:“會不會是關著門的原因,它出不去呢?”
這怎麽可能,這種煙不是實物,也不是那種一般的煙氣,它就像鬼魂一樣,能穿牆過體,無所不入。
這一點,我同樣沒辦法跟薛舞解釋。
看著那一縷青煙在房間裏繞了一圈又一圈,很快就動了。
這一次,它終於票了出去。
隻不過,這一次也隻是飄到了客廳,便又在客廳裏轉起了圈子。
這是什麽情況?
難道說朱勝就在這裏?
可是不會呀,他一個大活人,如果在我這的話肯定能被看見。
想到這,我腦子裏頓時閃過一點精光。
活人!
我一直是在一個活人的基礎上想考慮這件事的。
然而如果不去想他是一個活人的話……
這個招人的法術,從根本上也是招魂,隻不過可以通guò招魂,達到招人的目的。
而現在,如果朱勝已經死了的話……這子午陰陽招魂決可能就不會太靈了。
最關鍵的是,朱勝可能就在我的家裏。
我先推開了劉翔軍的房門,稍微檢查一下什麽都沒有。
再打開杜鵑的房門,我頓時愣住了。
然而,就在我愣住的一瞬間,薛舞在我身後尖叫一聲。
“啊――”
我回頭,不可思議地看著薛舞:“你看到了?”
薛舞點點頭。
這不應該啊!
她怎麽能看到?
此時,杜鵑還是一副被人分屍的模樣,躺在床上,整張床上,血跡斑斑,慘狀堪比凶案現場。
而就在杜鵑的床頭,正站著一個人。
不,確切來說,應該是一個鬼!
躺著的是杜鵑,還是原來的模樣。
站著的是朱勝,不過是已經變成了鬼的朱勝。
而薛舞那聲驚叫,不知是看到了杜鵑,還是看到了朱勝。
或者兩個鬼都看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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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