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進來這幾個人,正是幾個城管。
此時此刻,不僅是我,就連那些顧客,甚至是其他幾個部門的人,在見到城管進門的時候,也都怔住了。
進來的是四個城管,個個都是膀大腰圓。
為首的一個四下瞟了眾人一眼,顯然也看到了其他幾個部門的人,不過也隻是看一下,連聲招呼都沒打。
城管就是這麽吊。
那人是個大嗓門,大聲嚷嚷道:“喂,你們這誰管事啊!”
我連忙說:“是我,還是我!”
“我是城管隊的江隊長,有人舉報你這占道經營,請配合我們調查,涉案物品一律沒收。”
靠,就說城管最吊嘛,之前幾波還有個原因,還能找個理由。就算衛生部門的是在故意找茬,但人家還在找問題呢。
可這城管上來就是不同反響,張嘴就是沒收。
我這是店pù經營,又不是擺攤的小商小販,你城管管得著嗎!
雖然生氣,我還是強壓著火氣,淡淡地說:“城管同誌,你可以放心調查,不過你所說的占道……這並沒有吧?”
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查就查吧,愛咋咋地!
那江隊長冷冷地四下看去,也不跟我說話,看了一圈回頭便對身後的幾個人說:“把涉案物品全都搬回去!”
“是!”
剩下的幾個人應了一聲,竟然就要準備搬桌子了。
“誰敢!”劉翔軍大喝一聲。
江隊長也大喊一聲:“怎麽,敢暴力抗法嗎!”
劉翔軍冷冷一笑:“早就聽說過你們城管是什麽熊樣了,今天一見,果然如此!你們要是敢動,我就敢打!”
“好小子,竟然敢跟我叫板,兄弟們,給我收拾他!”
那幾個城管也不搬桌子了,一齊朝著劉翔軍湧來。
見狀,我連忙大喊:“淡定,大家都淡定,不要衝動!”
我固然相信劉翔軍能把屋子裏的所有人都打趴下,可這樣一來,我這新開的小店也就毀了。
王亮靠近我,輕輕地說:“用不用我幫忙?”
我一愣,竟然把他給忘了。
現在經過他一提醒,我連忙點頭。
要是讓我用道術對付他們,我也能對付的了,不過在這種“講理”的社會,打倒一個人,並不能解決問題。
所以有時候歪門邪道,卻是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
王亮聽了我的話,一步跨上前去,在那幾個城管麵前一攔,城管怎麽往前衝,就是過不去了。
王亮死了七天有餘,現在的他已經是鬼魂了。
所以要是不怕惹事的話,王亮自己幹掉他們完全沒有問題。
劉翔軍看不見王亮,但看到幾個城管的異狀,知道是我動的手,所以他也消了點火氣。
城管不上前,他也不動手。
正在城管僵持,各方看戲的時候,門又開了。
這回進來的卻是一個人。
我一看這人,不知是喜是憂。
這人就是昨天來這吃飯,一臉吃了七碗飯,並幫我打倒三個混混,換了三頓飯的那個人。
這個人的身手很好,看起來不在劉翔軍之下。
劉翔軍習慣用拳,而這個人則喜歡用腳。
他剛進來,見到屋子裏已經占了這麽多人,而且都是穿製服的,他也稍微驚訝一下。
不過也隻是短短的一瞬,他就恢fù了神色,隻淡淡地說了聲:“吃飯。”
我心想,這個大爺還真淡定。剛才那些看好戲的客人們雖然淡定,但見到城管來了,一小半都跑了。
而這家夥隻是瞟了城管一眼,那眼神,比城管吊多了。
好吧,既然人家要吃飯,就要滿足客人的要求,況且我還欠人家兩頓飯呢。
不管這些執法的家夥怎麽樣,我朝著後麵喊了一聲:“上菜,有客人要吃飯!”
半晌,餘勝男端著一盤花開富貴出來了。
在一眾人大眼瞪小眼的目光中,餘勝男麵露窘色,不好意思的從一個個人麵前走過,把那盤花開富貴放在了陌生男人的桌子上。
“謝謝。”
陌生男人對餘勝男倒是挺客氣。
就在眾人的注目中,那男人倒是不慌不忙地吃了起來,敲著那神色,淡定得就像午後休閑時光,在咖啡館裏靜靜小坐一般。
他倒是淡定,可幾個城管站不住了。
城管是誰,向來是老子第二,沒有第一!
走在街上,小商小販見了,都要退避三裏,路人見了也要退避三分。
他們哪裏被人這樣藐視過!
江隊長大吼一聲:“你是幹什麽的,我們正在辦案,不許吃飯!”
那個陌生人慢慢抬起頭,隻瞟了江隊長一眼,理都沒理,就繼續吃飯了。
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條狗,一樣輕蔑。
“你!”
江隊長忍無可忍,撲上去一把將桌子上的菜掀翻,惡狠狠地說:“我不讓你吃,你就不許吃!”
那人仍是不慌不忙地站起來。
我見那人的神色,心中不由得狂跳。
別人不知道他的厲害,可我昨天是見過的。
他的伸手不在劉翔軍之下,而且這種厲害的人,脾氣都不太好。
最關鍵的是,劉翔軍是我兄弟,能聽我的。
而這位,我連人家是幹嘛的都不知道,現在城管又惹了他,看來要不妙啊!
果然,這人站起來後,仍舊淡定地說:“首先,我糾正你一個錯誤,你們是城管,你們所說的隻能是執法,而不是辦案。而從你隊長這一點上表xiàn看,你又不像是臨時工,所以,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城管。”
“你他媽管得著嗎,老子願意怎麽說就怎麽說,你……”
這江隊長還沒說完,就見那人搖了搖頭,繼續淡定地說:“你不要跟我說話,我不合一個快殘廢的人說話。”
“你他媽說誰是殘廢呢!”
江隊長不理解這話,我聽了更加心驚。
這意思不是很明顯嗎,他是要廢了江隊長啊!
雖然這客人不是我店裏的人,但要是出事了,也是在我店裏出的事。
所以我想盡量還是別出事吧。
唉,我就開一個飯館,我容易嗎!
這還沒開始振興三絕門呢,不難想象把三絕門的堂口要是立起來,還會惹多少的麻煩。
“不……”
我一個不字還沒喊完,已經晚了。
那個陌生男人出手如電,一腳側踢,直接就將那個江隊長踹飛出去。
而這飛出去的角度還是剛剛好,不偏不斜,沒砸上一個桌子。
“好!”
這一腳,已經有不知死活的客人鼓起掌,跟著叫起好來。
我心說,你們別搗亂,成嗎?
江隊長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臉色已經紫成了茄子,一臉的惱羞成怒,他大喊道:“兄弟們,給我上,給我弄死他!”
我這個無語啊,你就不能不作死嗎?
(未完待續120:又見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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