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晨旭不僅笑了一下子,感覺胡棲雁在人界的風評似乎也不好,當即解釋道:“子不言父過,對於我來說,‘女’媧娘娘不光是我的恩師這麽簡單。所以,她的功過我也不好說,不過,我可以很保證的告訴你,雖然父神對於坑‘蒙’拐騙很在行,但他和娘娘這件事情上,他卻是無辜的。”
“無辜?”納蘭長風愣然,隨即細細想去,才算回味過來,如果胡棲雁是無辜的,那麽坑‘蒙’拐騙的,自然是‘女’媧娘娘了。
“娘娘很愛他,他是娘娘正式冊封的‘玉’帝,身份和別人不同。”晨旭淡然說道,“你們在人界的事情我不管,如果將來你們想要進入仙界,位列仙班,對於他還是尊敬一點好,我放一句話這這裏,青帝雖然是仙界帝君,但仙界很多事情,隻要他‘插’手,就是他說了算。”
“如此說來,倒也難怪了。”納蘭長風點點頭,想起剛才整個局麵‘亂’糟糟的,他卻是第一個站出來統領全局的人,而別人也沒有說什麽——他確實很有強的管理能力。
“你就問我這個?”晨旭微微皺眉,低聲問道,“‘玉’城主和青蓮,到底是什麽關係?”
“這事情說來話長。”納蘭長風說道,“青蓮算是那兩位設計下,出生的,而且還和他定下了婚約,和小‘玉’那是同根本源,但是‘陰’差陽錯的情況下,青蓮長大了,還喜歡上了石軒,你在西湖見過的……”
“我知道,我能夠理解。”晨旭說道,“這個年代,父母確實也不應該包辦婚姻了。然後‘玉’城主不肯放手?”
“小‘玉’還好,雖然傷心,但他從來都是比較溫和的,大度——躲在蒼梧之城裝死。西‘門’實在不是東西。幾次三番的把青蓮拐騙過去,甚至連著下三濫的‘藥’都用上了,幸好,青蓮有‘玉’淨瓶在手。小‘玉’本身又是毒‘門’至尊,普通‘藥’物對於他們沒什麽大作用,否則,天知道鬧出什麽幺蛾子事情來。”納蘭長風皺眉說道。
“如此說來,‘玉’城主和青蓮仙子,沒什麽瓜葛?”晨旭問道。
“自然沒瓜葛。”即墨明鏡這個時候總算稍稍定神,挪移過來。一起說話。
“上次我見著他和你們說的那麽絕情,本還以為這次找他援手,他會不同意。”晨旭有些感慨。
“他是好人。”即墨明鏡輕聲歎氣,是的,他確實是好人,如果不是因為他身上的威壓,如果不是因為‘女’兒喜歡的是石軒,而石軒本身也是妖族。他們氣息相容,他也不會這麽多年一直刁難‘玉’榭。
晨旭笑笑,然後皺眉問道:“即墨先生。本來你的家事,我是不該問的,隻是你也體諒一下子,我也為人父,明月這孩子命苦,從小沒有了母親,我也要多‘操’心,冒昧問一句,石軒先生是什麽身份?”
本來即墨明鏡以為,他要詢問怎麽給孩子找個理想的男人相伴。畢竟,這是終生大事,結果他連著台詞都想好了,晨旭問的,卻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來曆。”即墨明鏡苦笑道,“這些年。他是一直存在我們心中的謎,早些時候,我曾今因為這個,在他和‘玉’榭之間,搖擺不定。”
“至今依然不清楚?”晨旭再次問道。
“是的!”納蘭長風說道,“理論上來說,我是第一個見到他的人,但是我一樣不知道他的來曆,我們也不是沒問過,但他不願意說,每次提及,他就沉默,就連著青蓮,明著暗著,旁敲側擊,他都從來不說。”
“這等樣子,你豈能夠放心?”晨旭皺眉道。
“開始是不放心。”即墨明鏡搖搖頭,“後來,他對於青蓮的一片心,我們都看到了,他對青蓮極好,而且‘玉’榭也說,他身上有很強的生命氣息,他走過的地方,枯木回‘春’,繁‘花’似錦。這樣的人,不可能是邪惡之徒,每一個人都有一些屬於自己的秘密,他不說就算了,因此也就罷了。”
“放眼整個仙界,他這樣的修為,都是罕見,而且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一種奇怪的熟悉氣息。”晨旭皺眉道。
“奇怪的氣息?”即墨明鏡愣然,他什麽意思?
“是一種我翡翠宮特有的東西。”晨旭再次說道,“這個很奇怪!”
“翡翠宮?”納蘭長風好奇的問道。
“‘女’媧娘娘的宮殿。”晨旭解釋道,“這才是最奇怪的事情,我在接任勾陳大帝之時,翻閱過翡翠宮的檔案,我們宮中,絕對沒有人流落在外。”
“你們說,‘玉’榭能夠救得了青蓮嘛?”即墨明鏡突然說道。
“能,你放心!”納蘭長風歎氣,這幾天,即墨明鏡都要急死了,看到‘玉’榭,他等於是看到了希望。
“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我前些日子何嚐不是?”晨旭歎氣道,“要不是我留在明月身上的印記一直在,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放心吧,如你所說,‘玉’城主是好人,對於青蓮也有感情,自然是會全力以赴,加上還有小明月和金蓮相助,不會有事的。”
“我能夠不擔心嗎,我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啊。”即墨明鏡的臉‘色’有些蒼白,突然抓住晨旭的手,叫道,“如果不成怎麽辦?”
“那就把她封印了,去翡翠宮求娘娘,也許她有法子。”晨旭說道,“再來仙界各種奇物都有,總比人界要多一些希望,你放心就是。”說著,他站了起來,向著胡棲雁走去。
“你們嘰嘰咕咕,是不是罵我?”胡棲雁看著晨旭走過來,抬頭問道。
“怎敢?”晨旭苦笑,恭恭敬敬的行禮,這才說道,“能不能請教父神一個問題?”
“太難回答的問題,就算了。”胡棲雁嘿嘿笑道,“你不知道,我小時候想去要大學讀個書,鍍個金,聽的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一直致力做一個有文化的流氓,結果蛇鬼說,那些學校的老師哦,都很變態,會提一些很難回答的問題,所以,我至今還是一個沒有文化的流氓,你懂嗎?”
“我懂,所以,太難的問題,我肯定不會問的。”晨旭苦笑,對於一個耍流氓無賴的人,他能夠怎麽辦?
“我隻是想要問這些日子父神都是在哪裏?”晨旭問道。
“某個秘境。”胡棲雁嘿嘿笑了一聲。
“哪個秘境?”晨旭不甘心的繼續問道。
胡棲雁湊在他耳邊,故意神秘的笑道:“能夠讓小明月這麽順利蛻變的,你說是什麽秘境?”
“你……”晨旭很想罵人,如果不是礙於胡棲雁的身份,他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頓老拳。
“‘玉’城主也一直都在?”晨旭再次問道。
“啪”的一聲,胡棲雁重重的拍了一下子桌子,頓時,眾人都把目光投在他身上:“提到‘玉’榭那個‘混’賬東西,我就生氣啊。老子這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勾陳啊,你和你說,你千萬別讓你家閨‘女’給她拐騙走了,這可是虧了血本的生意啊。小林子……小林子……來人啊,給我把小林子叫來,我要算算,這要是小明月跟著‘玉’榭那個‘混’賬,我要虧多少啊?”
展白一溜煙的跑去廚房找林炫藍,沒多久,林炫藍就跑了過來,胡棲雁把事情說了一遍,林炫藍還是有些‘弄’不明白,然後胡棲雁說:“假設小明月是我‘女’兒,你給我算算,老子要嫁個閨‘女’,得虧多少?”
“主人,嫁‘女’兒是虧血本的事情,您老絕對不能夠做。”林炫藍聞言,焉有不知道胡棲雁的意思?“你想想啊,這得先下聘禮,娶個媳‘婦’進‘門’,好吃好住的伺候著,有了孩子,十月懷胎,生了,你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穿衣吃飯,都是錢啊,好不容易養的如‘花’似‘玉’的,懂事了,這不——要給別人,你樂意啊?”
“晨旭啊,你可是我翡翠宮的人。”胡棲雁語重心長,歎氣道,“這虧本的買賣,絕對不能夠做,娃娃以前糊塗啊,都不知道做了多少虧本事情了,從現在開始,翡翠宮什麽生意都做,就是不做虧本的生意。”
“還請父神教我。”晨旭是越聽越不是滋味了,如果照著林炫藍這麽算,真是虧血本的了。
“來來來,過來,坐下!”胡棲雁拉著他在身邊坐下,故意無視瘟神要殺人的目光,低聲說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麽,小明月和小‘玉’?”
“嗯!”晨旭苦笑道,“我總感覺心驚膽戰的。”
“既然已經發生了的事情那是不容改變的,你聽著,坑‘蒙’拐騙偷,不管如何,哪怕是強打,我們家的‘女’孩子,絕對不嫁。”胡棲雁正‘色’說道,“你懂嗎?”
“明月和他……”晨旭突然想要哭了,這也太悲劇了吧?
“你和舞蓮發生了什麽,她和小‘玉’就發生了什麽。”胡棲雁‘摸’出一支煙來,正‘欲’點,晨旭摁住他的手,取下他的煙。
“父神知道,為什麽不阻止?”晨旭問道。
“我喜歡小‘玉’,我想要他成為我們家的人。”胡棲雁淡然而笑,“他的身體是我的,對於我來說,他就如同是我的孩子——希望你能夠諒解我這麽一點‘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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