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psssss我這身體不怕刀,但是我也不會傻愣愣地呆著給他們砍,再說。如果他們用捅的,還是會在我身上造成傷害。
我連連後退,持刀的人緊逼不止,一個個跟吃了興奮劑似的衝上來。而我的眼角不斷在四周尋找可用的物體,先打退一撥人,震懾一下之後他們自然不敢繼續這樣往前衝。
正好,離我不遠處,有店家來不及收拾的那種大木圓桌,我靈光一閃,立刻就朝著那大木圓桌狂奔而去,這些人根本追不上我。也給我了準備的時間。
我一跑到那大木圓桌旁邊,便立刻抓起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甩掉,把大木圓桌的幾個支腳收了起來。眨眼隻見就變成了一個"盾牌",抓起支腳那部分。正好穩當。
我冷笑一聲,看我這下子不玩死你們!私場島亡。
眼看那群持刀者就要衝過來的時候,我立刻頂著大木圓桌就迎著人群狂衝上去。
我有著絕對的力量,再加上速度上的慣性使然,這一番衝擊,前麵的十來人直接被大木圓桌給撞飛了出去,有幾個人倒黴透頂,竟然被自己的刀給戳中了身體,發出慘烈的哀嚎聲。
大圓桌一頓,我立刻停下身子,伸出頭望出去,看見這一番畫麵,心裏冷笑一聲,再次扛著"盾牌"頂了上去。
"包了他!"驟然一聲男子大喝,馬上就有人繞過了盾牌,衝到了我的身後,四麵八方地將我包圍,甩著刀就衝了過來。
我暴喝一聲,直接朝著人多的地方直接將大木圓桌當做飛鏢砸了過去,速度極快,又有五六人反應不及,直接打中倒在地上痛叫。
勞資有金鍾罩!
這時候數十把西瓜刀已經逼近我的後方,我立刻抱著頭蹲了下來,用手臂擋著以免被捅到,而那些刀子全都劈在了我的手臂上,毛事沒有!
原本想著應該見血,卻是一點血都沒見到,持刀者們一個個心中錯愕不已,卻是不敢呆愣,又是再次砍來。
我哪會給他們機會,立刻抱住其中一人的雙腿,大喝一聲就大力旋轉起來!
"啊,啊!"
那被我抓著旋轉的人一次次撞到東西或是人,不斷慘叫,又是頭暈眼花,心中隻有一個悲痛的想法,為什麽是我!!?
一圈又一圈,剩下的二十來人也不敢接近了,可是,那啥,我轉得頭暈了一鬆手,那抓著的早已暈過去的家夥直接被我丟了出去。
我甩甩頭,讓自己的眼神恢fù清明,繼續開打,卻不想這時候不知從哪裏吼出一句:"退!"
這些持刀者一聽見這聲音,急忙一個個頭都不回地跑了,我還以為是他們怕了,結果瞳孔一下子睜大了,尼瑪,衝鋒槍!
隻見三個黑衣大漢抓著衝鋒槍就跑到最前麵,一看見我二話不說就扣動了扳機,我下意識地抱住頭,急忙躲避!
砰砰砰!
一時間槍聲大作,子彈不斷在我耳邊呼嘯,身上已經中了幾顆子彈,被打出了幾個血洞,噗噗地流著血,疼得要命。
我是怎麽也想不到,這黑幫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敢動槍,特別是在華夏國這種槍支管理如此嚴格的國家,動槍那簡直就是找死。
可他們還是動了,而且打得一點顧慮都沒有,勢必就要當場滅了我。
我總算是找了個掩護,是兩層建築物之間的縫隙,將近一米寬,正好可以躲避子彈。
槍聲一下子停了下來,我臉色有些慘白,子彈的確是嵌在了肌肉裏麵,沒有傷及根本,但是血流不止,再這樣下去,我同樣會失血過多而死。
而耳邊聽見了輕輕的腳步聲,顯然,那三個黑衣大漢正想來繼續攻擊。
我一時間隻能聽見砰砰砰的心跳聲,眼神不斷在四周打轉,尋找可以求生逃命的東西。
腳步聲也是越來越近,一個黑衣大漢朝著我這個方向連掃幾槍:"滾出來!"
驟然,我的眼神呆滯住了!
我的左邊那五米高的建築物房頂上,一個太陽能用的水缸徑直朝著我這個方向滾了過來,恍惚間,隻聽見砰的一聲巨響,那三個黑衣大漢嚇得趕緊朝著水缸砸在地上的方向胡亂掃了起來。
周茜!肯定是周茜!
我心下大喜,慌張一下子減弱不少,急忙抬起頭,左邊的建築物隻有五六米高,當即毫不猶豫地四肢撐在牆上,雖然疼得要命,但總比沒命的好,咬著牙齒利用反作用力不斷朝著左邊的建築物頂層爬去。
槍聲沒持續多久又停了下來,腳步聲又繼續了,我驟然一驚,趕緊加緊了速度,這時候我正好卡在中間,要是被發現,不被子彈掃死就怪了。
而就在時候,我總算看見了對麵樓頂上的倩影,正拿著幾塊石頭,蹲了下來,然後朝著下麵砸了下去,為我爭取時間。
我心裏大喜,救兵來了!急忙加快速度,然而就當我到達左邊的建築,一爬上去,槍聲也跟著響了起來,方向卻是周茜那裏,我嚇得趕緊朝對麵望去,發現周茜早就沒有身影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爬起身來,強忍疼痛開始逃亡。
可我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微弱,身上十來個血洞都在血流不止,剛跳過一個建築物就感覺身子軟弱無力,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意識也開始迷糊起來。
不過,沒過一會兒,我隻感覺自己的身子被抬了起來,聞到那熟悉的香味,我露出一個笑容,放下了心。
"陸飛,堅持住!"周茜慌張的聲音傳在我的耳邊。
"知道了,老師"我微弱地說了一聲,忽然感覺這一qiē都值了,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嘶!"
疼痛將我弄醒了,我微弱的睜開眼睛,發現麵前的環境很是陌生,而身邊正有一個身影拿著手機綻放出的白光不斷在我身上找來找去。
我稍稍反應過來,應該是周茜緊急處理,因為附近並沒有醫院,最近的是我們學校的醫院,離這至少三公裏的路程,而我的傷勢,估計幾分鍾就得翹辮子。
我感覺有些冷,微微抬起手摸了一下身上,發現自己並沒有穿著衣服,看來已經被扒光了。
"老師"我微微地喊了一聲。
"陸飛,你別說話!"周茜的聲音聽起來又是著急又是擔心,我心裏一聽就軟了。
周茜又是急道:"現在我隻能用手取子彈,幸好這些子彈都被你的肉卡住了,並沒有深入,用肉眼看得見,你忍著點!"聽見她的聲音都有些想哭似的,我嗯了一聲,便沒有繼續說話,咬緊了牙關。
周茜又開始小心翼翼地取子彈,我感覺超體二重天的疼痛感反而比超體一重天更為強烈,如同用刀子割肉一般疼得要死,隻是一次我就忍不住了,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
"陸,陸飛!"周茜忽然關心地幫我擦了擦臉上的大汗。
"老,老師,你繼續吧!"我硬氣的說道,視線都有些模糊。
"還差兩顆了,你再忍忍!"周茜說完又繼續,我死死咬緊牙關,全身時刻都在冷汗直冒,真想遞給周茜一棒槌,讓她把我敲暈算了。
不過這時候周茜一隻手輕撫著我的臉龐,緩緩摩挲著,我的疼痛似乎也為之緩解了不少。
兩顆子彈很快就取了出來,我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休息了一會兒,周茜幫我把衣服慢慢穿上,隨之將我扶起,低聲道:"對不起!"
"沒事!"我微弱地笑了一聲:"是我太低估了那群家夥,沒想到他們會用槍而已,不然,他們不會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