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抱進浴室,輕輕放進浴缸裏,可這是個單人浴缸,她問:“這麽小,很擠的,不好洗。”
“不會的。”他好看的眼眸含著邪魅的笑意,將外衣褲一脫,穿著褳釵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真的不好洗,這麽窄,你先洗吧,君浩,你洗完我再洗。”
“那,我幫你洗。”他見她全身肌肉緊張,便笑著起來,抹了沐浴露在手上,順著她的身子滑滑地擦下去。
她躺在水中,泡沫將她全身蓋住,隻露出潔白的肩,他的手在水中不安份地輕揉著她的肌膚,這哪是洗澡?不是借口吃她“豆腐“是什麽?
“寶貝,閉上眼睛,裴少親自侍候你洗澡,怎麽不懂得享受?”他皺眉責備道,可臉上卻蕩著寵溺的愛意。
寶貝?他叫她寶貝?
他從不曾這樣叫過她,她心裏湧起一陣喜悅,順從的閉上眼睛,有一陣電波順著他的手泌入心中,她不知他說的享受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滋味,可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舒適,也許,這就是他讓她享受的?
“舒不舒服?”他問。
“嗯。”她紅著臉點頭。
“那我以後天天幫你洗。”
“什麽?”她睜開眼來。
“閉上,寶貝,閉上,不是讓你好好享受的麽?”他輕撫她。
她隻得重閉上眼。
“以後,我每天來幫你洗,讓你舒服。”他湊到她耳邊,輕聲說。
她不可置信地又要睜開眼來,卻被他的熱唇貼住,她隻得乖乖再閉上。
他將她全身輕撫一遍,放著水給她衝幹淨泡沫,用浴巾將他裹住,抱到了床上。
“等我,不準動。”他輕吻她,轉身進了洗浴間。
迫不及待從洗浴間出來,扯下身上的浴巾,一鑽,就進了被窩中,將慕芷菡光滑的身子抱在了懷中。
被窩裏黑黑的,兩人都看不見對方,可能聽到對方微微的喘息聲,慕芷菡全身又抖動起來。
“你今天怎麽了,你冷嗎?”沒有道理啊,大熱天的,鑽在被窩下麵還冷。
“我…我不冷。”自從那天他在雨中那樣強迫性地要了她,她心裏生出了一種恐懼,他一觸碰她,她的內心會激動,但是要再進一步,她就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
“那你一直抖什麽?”
“我…我不知道。”她哆嗦著說。
“別怕,今天不會痛的,以後都不讓你痛了,好不好?”
他柔聲說著,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薄唇吸吮住她的的軟唇,再將舌緩緩探進她的軟舌中,十分輕柔地愛撫她。
她全身的抖動終於慢慢地停了下來,他輕柔的動作安撫住她恐懼的心,心底慢慢適應,有了一種難耐的渴望。
他似乎感到了她內心的波動,手不安份起來,她“嗚”的一聲,他輕輕在她耳邊說:“現在不怕了吧?”
“嗯嗯。”她不回答,可低低的*聲卻比回答更誘惑人,他忍不住就要翻身上去。
“不要。”她的玉手擋在他胸口上,不讓他往她身上壓。
“怎麽了?”他輕聲問。
“我不要。”其實不是不想,隻是那次他給她的疼痛讓她顫抖,剛才又想起那天他和梁曼茹在這床上,連她的衣服都被他給撕破了,心底湧起的激情就悄然退走了,她知道,她有心理障礙了。
“好吧。”他以從沒有過的柔情和耐心吻了吻她,兩人從被窩中鑽了出來,他將她摟進懷中,兩人靠在床榻上。
“那,你總得讓我幹點什麽,轉移我的注意力吧,不然,我總想著這事。”雖然極力克製,他的手還是禁不住不安份。
她把他的手移開,說:“那我跟你講個笑話吧。”
“好,講講看。”他饒有興致地說。
慕芷菡想了想,說:“曹操卸下王位到當代,他去戶籍管理部門上戶口。
年輕的女戶籍員問:‘你是大名鼎鼎,這不用問。操,你爸...?’
曹操一聽氣得張大了嘴,氣憤答道:‘我爸他死了。’
年輕女戶籍員有些莫名其妙,皺了皺眉問:“操,你媽...?”
曹操一跳三尺高:‘我媽也死了!’
年輕女戶籍員似乎明白了,急忙解釋:“對不起,你媽的……”
曹操跳起來吼道:‘你什麽工作態度?!’
年輕女戶籍員紅著臉解釋:‘你誤會了,我問你爸和你媽的名字。’
曹操愕然,半晌歎道:‘我先改個名吧。’”
裴君浩大笑,說“有趣,再講一個。”
慕芷菡再想了想,又開始講:“某幼兒園有個學生問老師:‘老師,什麽是鴿哨?’
老師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已脖子上的哨子,正想說話。
學生說:‘老師,你的意思是說鴿哨,就是鴿子的哨子對吧!可為什麽,鴿子要把哨子放在屁屁上?’
馬上有同學接口道:“因為屁屁上風力大!’”
裴君浩笑著摸了摸她的臉:“你的屁屁上風力才夠大,放響的屁。”
還說呢,因為一個屁讓她懊惱了好些天啊,他到現在還要提起,她隻得尷尬地傻笑,他卻抱著她開懷大笑。
她第一次看到他冷俊後麵的另一麵,原來,不隻是楚彬軒,就是裴君浩,也有孩子氣的一麵,她仿佛看到了當年略帶憂鬱卻也充滿了童真的施哥哥。
一個無欲無求的溫馨之夜悄然過去,晨起後,他去上班了也沒叫她,她裝睡著,他竟然俯身親吻了她額頭一下,如蜻蜓點水,碰了碰。
他走後許久,她躺在床上還禁不住的笑,君浩以後都會對她這樣好麽?
昨晚他用那種充滿柔情的眼光看她,叫著她寶貝,抱著她大笑,這在從前都是沒有過的。可她總覺得不真實,害怕他又要在給過她希望後又讓她跌落低穀。
“芷菡,我好久沒見到你了,你入住豪門,就不要我了嗎?”柳若彤打電話來埋怨道。
“若彤,我實在是不方便,我要管爸爸,還要管媽媽,而且……”
慕芷菡歎口氣,算了,要告訴她自己做了裴君浩的情人,總是難以啟齒,唉,你要是知道我在這受過了什麽樣的折磨,你就不會羨慕我入住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