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浩,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啊?”她無力地哀叫一聲。
他毫不理會,狂怒地撞擊著她的身體,我裴君浩不能滿足你是吧?想別的男人是吧?跟別的男人上床是吧?我裴君浩今天就好好地滿足你!
暴雨打在他們身上,裴君浩完全看不見慕芷菡大滴大滴的眼淚,也聽不見她大聲的求饒聲,更看不到她臉上痛苦的表情,再大的暴雨都無法澆滅他心中的怒火,慕芷菡身上的痛楚漸漸麻木,她暈了過去。
他發泄完並不解恨,拖著她往泳池去,恨恨的想,裝死?裝死也不可憐你,到那你就不裝了。
她悠悠醒了過來,被他“撲通”一聲扔下淺水區,一群黃鱔紛擁著圍了過來,爬上她赤條條的身上,她根本來不及看清是什麽,嘴裏大叫著:“啊!蛇!蛇啊!君浩,救我!君浩,救我啊!求你快救我上去!”
她悠悠醒了過來,被他“撲通”一聲扔下淺水區,一群黃鱔圍了過來,爬上她赤條條的身上,她根本來不及看清是什麽,嘴裏大叫著:“啊!蛇!蛇啊!君浩,救我!君浩,救我啊!求你快救我上去!”
她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可四肢無力,腳底一滑又倒了下去,在水中亂劃,翻騰著想再次站起來,又再倒下去,軟軟的黃鱔爬上她的大腿,爬上她柔嫩的手上來,像是要吸她傷口處的血腥。
她從小就怕軟體動物,不要說蛇,就是蚯蚓,她也怕得要死,更不要說被它們軟軟的爬在**的身上了。
她嘴裏大聲尖叫著,嚇得麵無人色,雙腳亂蹦亂跳,兩手胡亂地亂抓,觸到黃鱔又驚恐地縮回,淚水傾瀉而下,馬上被雨水衝刷得無影無蹤,頭發蓬亂地散落在蒼白如紙的臉上,像瘋子一般地跳著、哭喊著,哀求著,淒厲的聲音不斷地在大雨中響起又飄散。
裴君浩嘴裏吐著粗氣,雙眸如黑暗中的鷹般陰冷地看著在水中掙紮尖叫的慕芷菡。死女人,竟敢挑戰我的底線!這就是下場!
慕芷菡聲音喊得嘶啞,不知掙紮了多久,才爬上岸,離開那些令她恐懼無比的“蛇”,全身再沒有一絲力氣,坐在雨水裏,如癡了一般。
這場夏日裏少有的暴雨下了兩三個小時,她就在雨中淋了兩三個小時,像要死去一樣,了無生氣。
雨停了,莊園裏卻還是靜悄悄的,沒有裴君浩的吩咐沒有人敢出來,慕芷菡躬著身,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慢慢爬回樓前,裴君浩從窗戶遠遠見她爬來,下了樓,堵在了樓梯口。
“不許上樓!”他冷喝一聲。
“為什麽?”她無力地抬頭看她,兩行淚水滾落下來。
“不許流淚!”他暴喝道:“別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迷惑男人!”
他差點被她的假像迷惑,他在她麵前一次次心軟,從現在起,他不再對她心軟了,這個賤女人,竟然背著他和梁嘉熙上床!
“兩個選擇,一是跪在這裏,直到明天早晨;二是去你父親的房裏。如果你有臉赤條條地去見你的父親,也沒有什麽,反正你們父女一樣的不要臉!”
他冷冷地看著她,再做出一副可憐樣,我也不會再心軟一絲半毫,我就是將你們父女生吞活剝,也難以彌補你慕家欠我裴家的血債,更厭惡你這樣不要臉的下賤女人!
慕芷菡無力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臉色蒼白,嘴唇烏紫,她不能回父親的房間去,就算父親不明白也不行,她就是死,也決不能讓爸爸看到她這樣狼狽的樣子。
天漸漸暗了下來,氣溫越來越冷,她打了幾個噴嚏,不久便覺全身滾燙,人頓時迷糊起來,再沒有知覺。
恍惚中施哥哥來到她身邊,親切地叫:“紫薇妹妹,紫薇妹妹,我建了美麗的城堡,我們像王子和公主那樣,幸福地生活在城堡裏。”
他抱起她,踏著雲霧,進到一片色彩斑斕的紫薇花海中,抱著她轉啊轉,她笑了,笑得好開心啊。突然施哥哥不見,裴君浩出現在花園裏,喝道:“不許進紫薇花園,滾出去!”她嚇了一跳,全身不斷抖動。
“慕小姐,慕小姐。”李嫂將一件大衣披在她身上,輕輕地搖著她。裴少雖說不讓出來,可她哪看得下去,這樣下去,不病倒才怪呢,就算是丟了工作,也不能不管這可憐的孩子。
樓上的房間裏,裴君浩看著李嫂將慕芷菡吃力的抱進房,痛苦地閉上眼睛。
這樣對她,是因為她是仇人的女兒,抑或是因為他太在乎她呢?當看著她與梁嘉熙相擁而眠的照片時,他狂怒得連殘存的一絲理智都沒有剩下了。
他恨她!她是他仇人的女兒,是慕家的人,也恨她總是擾亂他的心智,更恨她竟然敢無視他的存在,與別的男人同床而眠,絕不可以!
他說了要她跪上一夜,可終歸沒有下去阻止李嫂,罷了,隻當作沒看見,便宜這個賤人,睡吧睡吧,可是躺在床上,卻絲毫睡意也沒有。
次日清晨,李嫂顫顫兢兢的說:“裴少,早晨我見慕小姐她昏倒在門口,全身燙得不行,發高燒了,怕出大事,就抱她進了屋,雖然想了法子,可燒還是降不下來,您看…”
“這個賤.人,死不了的。”罵了一句,接著又說:“我上班了,叫陳強去看看。”
李嫂喜上眉梢,急忙跑去找陳強。醫生給慕芷菡連續打了幾天的點滴,燒才慢慢降了下來。
君浩,無緣無故的,你又發飆,是不是每次的柔情後你都要告誡我,你對我的柔情都是假的,讓我一次次燃起希望再用冷水把它撲滅?
其實我早已不再奢望你的柔情,隻求你在爸爸的治療期內不要過份折磨我,可為什麽我再怎麽遷就都不能消你的心頭之恨呢?
躺在病床上的慕芷菡渾身疼痛,可是身上的傷倒可以忍,隻需時日就能愈合,可心裏的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