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遠...他聽聲把她鬆開,兩人隔著些距離,邢菲不知道他為何有這些舉動。
邢菲,你愛我嗎?他突然的詢問打亂了邢菲的思緒,她腦中聽見這句話一片空白,他不知一次的詢問,她好像從來沒認真回答過。
剛想開口閆遠又把她抱緊,算了,不用說了。他還是不想聽那個否定答案,盡管知道她心裏還有另一個男人,但現在她在他的懷裏,沉吟,我愛你就夠了。
轟隆,一道雷擊中她的心,刺痛又酥麻,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他說,他愛她?她想推開他問清楚,卻被閆遠抱緊。
震驚感剛過去,隨之而來的就是喜悅,她曾千次萬次在他的耳邊輕聲吐露過,我愛你,我很愛你,你能感受到嗎?
閆遠,我其實早就想告訴你了,我...叮鈴鈴...手機鈴聲打斷,她止住話,閆遠輕挪開,她心裏有些不快,手機還真是無處不在,為什麽總在人要深情說話時打斷呢!
閆遠看著屏幕來電,蹙眉,她原本想繼續說的氣氛也消散,她愛他的事情,就算不說,相信以後也一定會通過行動感受到。
閆遠走向書房,留邢菲自己站在客廳,她不滿的看著那抹背影,什麽嘛,把她的心撩撥起來,正想深情表白時又把她丟下。
不過回想他剛才那聲極具蠱惑力的話語,心跳加,她看著時鍾,指針的跳動都是歡快的,他們相識有竟然已經有十六年了,今天他竟然破天荒的吐露心聲。
她拿出手機,站在原地,自拍一張,在照片上備注,,第一次說愛我。
還沒有關手機這條新聞就跳出來,她不由得擔心起齊昊廷,回到客房,撥通電話。
喂?照舊沒過五秒鍾接起。
我看到你公司的新聞了,你現在...怎麽樣了?她擔憂的問。
齊昊廷在那方放下手中的文件,安慰式的回答:我以為打電話有什麽事呢,不要緊的,如果這麽容易倒下了,那我這企業不是白幹了嗎。
他看著桌上堆滿的文件,本來煩悶的心被她這麽一問,倒是舒坦了不少。
你要是真擔心我,明天就來看看我,我這邊員工加班,總看見女朋友來慰問,我這孤寡老人一個。他轉動筆,打趣的說。
他不正經的語氣讓邢菲有些放下心,你從來不缺女人,找我去做什麽。
女人不缺,但你這樣人美做飯還好吃的還真就少。
邢菲受不了他的胡謅,行了,到時候看心情吧,你趕快休息吧,別太累了,還有,你公司一定會沒事的。
嗯,晚安。齊昊廷停下轉筆,鋼筆在紙上緩緩的寫下,邢菲。
邢菲掛了電話出去,閆遠還沒有從書房出來,她走進廚房,打算給他泡點安神茶。
都怪我,我當時就不該離開她,就應該守著她,現在好了,該死的完全找不到她的蹤跡!閆遠坐在書房木製椅上,耳邊是趙欽風愧疚的自責。
你有這功夫不如多調查一番。他開口,其實他聽到趙欽風的怒吼也同情,假如這時丟的是邢菲,他不知道自己會怎麽樣。
我已經派人去搜索了,但你要清楚,如果真是想藏她,找到並不會容易,還有,他們還是合法夫妻。他將情況直接說出,趙欽風沒了聲響。
好,我也會盡力搜索。他開口說完就掛斷,閆遠不由得歎氣,目前的情況確實棘手,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從這裏消失了,任憑他們怎麽查找,都沒有一點線索。
那邊在焦急的搜索,這邊的邵傾心還在痛苦中掙紮,她緊張的看著吳鑫碩,他從浴室中出來後就走到她麵前。
邵傾心被他困在床上,等待著他的判決。她今天一早現吳鑫碩不在,還出奇的就留了三個人看守,難得的機會,她不會放棄。趁有兩個去休息,隻有一個人時拿起煙灰缸狠打到他的後腦。
沒人現拚命的跑出花園,剛跑到樹林裏就聽見後麵的聲響,她更害怕,四處雖然都是樹,但冬天都變成枯木,完全沒有隱蔽作用,果然不到一會,她就被人抓住帶了回來。
回來後就被抓到屋子裏,吳鑫碩麵無表情的讓她去洗澡,她不敢反駁。此刻當然明白他想要做什麽,但是她打心底裏覺得他很惡心。
沒了孩子沒關係,我原諒你,我們以後還有機會。他俯在她的上方,邪魅的腔調說著,邵傾心不看他,裝作沒聽到。
他低頭親吻,邵傾心咬緊牙關不為所動,他拚命地撩撥她,她隻如死屍般躺著。這個舉動顯然刺激到他,他吻的更熱烈,邵傾心狠狠的咬他的舌頭,血腥味盈滿口腔。
他吃痛離開,手擦過嘴角的血,捏住她的下巴,你這麽不聽話,讓我拿你怎麽辦才好。說著起身,轉身離開房間。
邵傾心連忙坐起身,下床要開門出去,還沒來得及碰到門把手,門被推開,她和要進屋的吳鑫碩碰個照麵。
吳鑫碩勾起笑容,進屋把門鎖上,我剛走一小會,你就迫不及待的見我了是嗎,看來你還很有力氣,一會把力氣留給更重要的事情吧。
他的話讓邵傾心更加寒惡,她慢慢向後退,你,你別過來。吳鑫碩根本不理會,徑直走向她。
腿撞上床頭櫃,她反過身迅拿起玻璃台燈,舉在身前,你再過來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他還是笑著走過來,邵傾心奮力砸向他,手腕被握住,力道大的讓她手中的台燈掉落,巨大的破碎聲響起,四蹦的玻璃刮過她的小腿,她的手腕還被他抓著,吃痛的輕哼。
吳鑫碩一個用力,把她壓到床上,拿出剛才出去取的繩子將她的手從身後綁住,她淚水湧出,你滾開,不要碰我!
他的笑容更燦爛,從地上撿起一片碎玻璃片,解開她的衣服,手上一個動作帶過,邵傾心雪白的肌膚上馬上劃開一道血印,她疼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出聲音。
他看著麵前極具衝擊力的視覺體驗,抬手又一道血印劃開,她冷汗冒出,細小的傷口將皮膚表層劃破,不至於流血,但也讓人疼癢難耐。
不夠?他將玻璃片移到大腿,肌膚異常敏感,這次不再是輕劃,改為加大力量的紮破,邵傾心立刻蜷縮身體,她嘴唇咬的破開。又一個刺痛,她忍不住開始咬自己的舌頭,吳鑫碩見此把她的嘴掰開,讓她停止自殘行為。
想死?沒那麽容易,我要你永遠陪伴著我。手撫開她因汗而緊貼皮膚的頭,我要你心甘情願的聽從我,怎麽就這麽困難?
邵傾心死死盯著他,眼裏的仇恨顯露無疑,吳鑫碩悶下臉,起身解自己的衣服,她趁此拚盡全力往床那側爬去,腳腕被抓住,直接被他拖過去,她嗚咽的哭泣,終是求饒,我錯了,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吳鑫碩搖頭,手上又一劃,回答錯誤,你知道這不是我要的答案。
她哽咽兩聲,萬般不情願還是開口,我不該逃出去,不該打暈那個人,不該企圖逃離你。
他這才鬆開手,滿意的將手上的玻璃扔掉,俯上身,嗯,知道錯就好。說完親吻她,手上也開始不老實。
邵傾心的手被綁住,雙腿被他壓著,根本動彈不得,她盯著天花板,她必須要逃出去,這次她知道了北麵的地形,下一次她可以找機會去了解其他方向。
夜晚,她疲憊的躺在床上,吳鑫碩卻神清氣爽,拿出藥箱,細心的為她替傷口上藥,你看你,永遠不讓我省心,下次再這樣我就不止這些懲罰了。
邵傾心沒有感情的輕嗯一聲,她現在告訴自己不可以反抗他,要順從再順從。他高興了,她也能好過些,沒準能帶她四處轉轉,她竟然真的像一隻寵物,主人心情好,帶她遛彎,不好時拿她出氣。
傾心,其實第一次見麵你當時就讓我心動了,你的果斷幹練,溫柔美好,都隻能屬於我一個的,你太耀眼,太多人要接近你,我不允許你的生活裏有圖謀不軌的人,不可以有人像我一樣和你親密。他上完藥抱著邵傾心,開始跟她聊天。
邵傾心很累,眼皮都在打架,根本聽不清他的話,吳鑫碩看著她困,笑著抱緊她,睡吧,我愛你。他輕吻在她的額頭,邵傾心閉上眼,眼淚落下。
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睡前的話,她竟然夢到了兩人第一次見麵的場景,邵傾心在一次外企洽談時遇見的他,他沉著冷靜的姿態,姣好的外形,都在吸引大家的注意,她第一印象也是,帥氣儒雅。
後來下班和同事路過一片籃球場,她無意的一瞥,看見一個男人投球的姿勢和記憶中的人重疊,那個動作和吳赫像極了,吳鑫碩回頭現她,衝她微微一笑。
她的心突然一跳,吳赫的身影徘徊不斷,揚起燦爛的笑容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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