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清晰的聽見自己心,在那裏急促有力的跳動著。手心冒出無數的冷汗,心裏想去看看嚴叔叔到底死了沒有,但是腳步卻一點都動不了。
他好怕,好怕。“嚴……嚴叔叔……嚴叔叔……”
“走,我們去看看他死幹淨了沒有。”聽著門外的聲音,他快速的躲到地洞裏。
露出一隻眼睛看著上麵的一舉一動。
兩個男子來到他的身邊,用腳無情的踹著。“狗子,你說他這樣應該是死了吧!”
“管他死了沒死,補幾刀肯定就死翹翹了。”
說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手中的小刀就刺人了他想胸口。
拔起來的那一刹那血濺滿了他整張臉,到拔起利索的在補上幾刀。
穆生眼中蓄滿了驚恐的淚水,手死死的捂著嘴。
幾人補了無數刀,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穆生見人走了好久,這才從洞口走出來。手中還拿著那染滿鮮血的一疊鈔票,他費力的把他給搬入洞裏。
在裏麵把洞口弄好,看著他冰冷的屍體。淚水無聲的啜泣,不知是驚恐還是傷心。他不敢哭出聲,深怕納西人聽見轉回來。
隻能用手死死的捂住嘴,無助的啜泣聲低低淺淺的把整個狹隘黑暗的通道,顯得更加的陰森恐怖。
而遠在迪拜的穆小染突然聽見幾人的哭泣聲,心神突然慌了。
“浮兒,夢夢,若兒,你們怎麽了?”
“媽咪,哥哥怕怕,哥哥好怕怕。”夢夢滿臉的淚水讓人看著心疼不已。
穆生怕???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會讓他怕?
她站立不穩一下子軟坐到了地上,此時電話聲響起。
她猶如幽魂一樣接起了電話,電話裏是米西哲優雅磁性的聲音。“小染,我們已經有線索了,隻是……”
“有線索了?真的嗎?我這就過去。”
聽著她絕望中突然希望的聲音,他沉吟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
“等等,小染。我們的路燈攝像頭顯示他被人送去了碼頭,那船已經開走三四天了。”
被送去了碼頭,帶走了???這無疑是判了她死刑,茫茫人海除了迪拜邊境,到哪裏去找。
“是誰帶走了。”
“是……你還是不用知道好了,我會讓警察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的。”
他越這樣她越懷疑。“告訴我,是誰帶走的。”
“是……林熙琪小姐。”
林熙琪,那三個字猶如魔音般回蕩在她的耳邊。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指使的吧!
此刻她的內心已經完全被仇恨給蒙蔽了,無論什麽都能聯想到是他們指使做的。
米西哲半天沒聽見她的聲音,不放心的再次問了一遍。“小染,小染,你怎麽樣了?”
“沒事,我知道了。”
米西哲聽著耳邊嘟嘟的聲音,最後那句毫無感情的話語讓他心慌。
林夕雲推開門進來看見的就是穆小染仿佛沒魂的人一樣,坐在地板上,而幾個孩子哭的撕心裂肺。
他立馬放下手上的東西,想把她從地方扶起來。
“小染,你快起來,怎麽坐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