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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就聽到院外隱約有人聲傳來。
三人一齊朝外望去,正看到邢福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著一身大內侍衛製服身材魁梧的男人。
辛紫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來,衝著邢福咧嘴笑笑,正想開口詢問,視線在他領回來的兩人身上轉了一轉,轉而困惑道:“這兩位是?”
邢福就朝屋裏張望著,警惕問道:“張家人呢?”
辛紫解釋了張氏母女下地去了,張父去了後村鄰居家。邢福點頭,又抬了抬下頜,示意三人進去說話。
坐定之後,邢福把自己順利見到太子並得了太子的許諾並遣了兩個侍衛隨行的事大致交代了一遍,因為有西由禁宮的人在一邊,他便不再提辛紫之前所說給太子提個醒看他是否願意站在皇上對立麵這樣的話。
辛紫聞言愣在那裏,不知該如何作答。
剛才那一劍突然劍走偏鋒,難道不是因為竹本的緣故嗎?
正想著,就聽到院外隱約有人聲傳來。
三人一齊朝外望去,正看到邢福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著一身大內侍衛製服身材魁梧的男人。
辛紫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來,衝著邢福咧嘴笑笑,正想開口詢問,視線在他領回來的兩人身上轉了一轉,轉而困惑道:“這兩位是?”
邢福就朝屋裏張望著,警惕問道:“張家人呢?”
辛紫解釋了張氏母女下地去了,張父去了後村鄰居家。邢福點頭,又抬了抬下頜,示意三人進去說話。
坐定之後,邢福把自己順利見到太子並得了太子的許諾並遣了兩個侍衛隨行的事大致交代了一遍,因為有西由禁宮的人在一邊,他便不再提辛紫之前所說給太子提個醒看他是否願意站在皇上對立麵這樣的話。
不待辛紫開口,如門神一般立在門口的兩個宮中的侍衛先上前一步衝著張叔行了一禮,說了些“職責在身”之類的話。
因著兩人穿著宮中統一的製服,張叔雖說活了這麽些歲數連西京城都沒進過,卻也猜出來這兩人身份非同一般,此刻又聽他們二人這樣說,自然再不敢多說什麽留他們吃飯的話,可見辛紫一行人就要這樣辭行,慌忙放下手中的魚,搶先一步走了出去,嘴裏說著:“我去把杜鵑和她娘喊回來,你們且等我一等。”
約莫一炷香的功夫過去,三人氣喘籲籲地趕了回來,與張叔一樣,杜鵑母女雖然覺得就這樣離開太倉促了些,卻礙於有宮裏的人在,並不敢多留,隻是杜鵑娘慌慌張張進庫房去收拾了一陣,接著大包小包提了許多吃的出來,一麵往辛紫和竹本手上塞,一麵道:“都是些餅子肉幹一類的吃食,味道次了些,但經放,你們帶在路上吃。”
這是一家三口的心意,辛紫沒有推辭,再三謝過了。
同一時間,杜鵑卻悄悄朝著黎元靠了靠,將一條繡了朵蘭花的帕子朝他手裏塞,嘴裏小聲道:“這一別,怕是再難見到公子了,還望公子保重。”
杜鵑不知為何,明明她和黎元在第一晚吃飯時就在飯桌上暗生情愫,之後她多次主動試探,黎元卻一直淡淡的,甚至刻意與她疏遠。這些天她雖然既迷茫又失落,可至少還能天天看到黎元那張俊俏的臉,所以都抵不過此時要分別的痛苦。
黎元卻硬生生將那帕子塞了回去,他力氣很大,使的又都是暗勁兒,杜鵑還想要送,卻發現手被壓在身旁動彈不得,這才猛地抬頭,望著黎元的眼裏噙著淚。
“之前是我混賬,讓姑娘會錯了意,我知道現在說什麽都不能抵消我的罪過了,隻希望你可以忘了我之前說的那些不要臉的話……”
黎元說著,視線卻朝著竹本瞟過去,見她捧著一籃子幹糧,跟著辛紫一道與杜鵑的爹娘說著話,沒有多看他一眼。
***
西由禁宮,禦書房內,皇上正翻看著一本西由南部的水經注。
嚴悉燁疾步走了進來。
身後有小太監弓著背跟在後頭,急得滿頭大汗,嘴裏不住勸著:“殿下且等一等,皇上他真的在休息,交代過了任何人來也不見。您這樣闖進去奴才擔待不起啊。”
可饒是話語間滿是無奈和急切,卻也隻是跟在嚴悉燁身後,並不敢當真上前去阻攔。
一個是一國之君,一個是儲君,他不過是個沒有任何品階和勢力的小太監,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正應了那句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苦不堪言。
聽到動靜,皇帝將視線從手中的書頁裏抽離出來,抬頭看著門外,眉頭微蹙。
轉眼嚴悉燁已經衝了進來,見到皇上卻不敢失了禮數,恭恭敬敬單膝跪地行了一禮,嘴裏說著“給父皇請安”。
皇上瞥了嚴悉燁一眼,低聲說了句“起來吧”,便不再看他,又翻起手上的水經注來。
“父皇,兒臣聽聞唐寅褐遺孀辛紫已經由北邊曲埠城出了東原邊境,一路南下往西京來了。”
太子見狀並未起身,直直跪在地板上,講出了這句話,語速平緩,聽不出什麽情緒來。
在往禦書房趕過來的路上,嚴悉燁便在心中合計了一番究竟該如何開口。
從左淇洋被遣送出去問起?左淇洋是皇上的人,他要處置本是天經地義的事,自己身為太子,從一開始就被父皇教導不許過多幹涉朝政,現在卻連皇上處置自己的禦前侍衛這樣的小事也要過問。就算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左淇洋背後的靠山實際是西宮,可那畢竟是從未被挑明的秘辛。這麽多年以來東西兩宮對此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自己此刻反倒戳破了這層窗戶紙,往好了說是自己身為皇子多管閑事,往壞了說,若是惹得被督察院那幫人彈劾,栽贓自己在父皇身邊安插眼線,甚至惡意揣測自己覬覦皇位,有篡位謀逆之心,這樣的帽子扣下來,不要說自己的太子之位不保,隻怕連性命也堪憂。
皇上聞言卻是心中一沉,麵上卻不顯,隻緩緩將手中的線裝書放下來,指了指書案旁的太師椅,說了句:“坐下說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