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也別想!就算他現在是正四品了又如何?他們家人一點家底都沒有,還是個商戶出身!如何能配得上你?!”
越說越覺得有些恨鐵不成鋼,一甩衣袖出了房間門,隻留下惠安郡主氣得直跺腳,對了永王走出去的背影,大聲喊著,“我不管,我就是不要嫁馬少爺!”
接下來的兩天,惠安郡主更是身體力行的抗議起了自己父親的命令,用的也是最傳統的法子――絕食。
永王府做的任何山珍海味送到了惠安郡主的房中,都被原封不動地送了出來。
這麽兩天過去,永王也著急了,他自然知道自家女兒是個什麽意思。隻是這李家二少爺,他並不熟悉,也就是那天晚上見了一麵罷了。
隨後腦子一轉,想到了這李家二少爺官職升得這麽快,想來是得了皇上的青眼吧!這麽想著他就決定進宮找景孝帝問問去!
景孝帝不知道永王的用意,也跟著感慨道,“那可真虧了李愛卿了,李愛卿確實是有些能耐的。上一回捉到那個江洋大盜可為京中的人家追回不少財物呢!”
永王一聽景孝帝這麽說,就知道崢嶸在景孝帝的心中可是不同凡響的。可見正四品可不算是走到頂峰,今後還是有機會升一升的。這麽說來,他也算得上是勉強配得上自家女兒了。
正想再多問兩句,就聽見門外周寧富尖細的聲音再次傳來,“皇上,楚親王求見。”
景孝帝也是驚奇了,平日裏他這乾清宮可是沒有幾個人來的,今日怎麽一個兩個的都來了?罷了,見一個也是見,見兩個也是見,索性對著周寧富說道,“讓他進來吧!”
宋子洲此次進宮來,本來是想著跟景孝帝商議一番,眼看這到了年跟前兒了,前去治水的李岱也應該招回京了吧!
沒想到聽周寧富說永王也來了,他也是有些驚奇,他這王叔不問政事已久,怎麽會突然進宮呢?
周寧富一聽皇上答應召見,就走了過來對著宋子洲行了一禮,“王爺,請吧!”
宋子洲對於景孝帝皇身邊的大太監們都算是禮遇有加,因此,也對著周寧富點了點頭,跟著他走進了殿裏。
宋子洲雖然比永王低一輩兒,但是他的爵位卻比永王高一級。因此,永王見著宋子洲走了進來,卻不敢再四平八穩的坐在凳子上,站了起來。
宋子洲對著景孝帝行了一個全禮,這才又對著永王抱了抱拳,“王叔也在呀!”
永王並不敢受宋子洲的禮,因此側著身子對著他也抱了抱拳,“是啊,可是有好些日子不見了,這會兒正有事兒來找你父王商議呢!”
宋子洲想著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更何況他這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完的,因此並不著急。
周寧富很有眼色地給宋子洲也端了個凳子來,宋子洲坐了上去,對著永王說道,“王叔,你要是有急事就先說,我這並不著急。”
永王聽他這麽說,也知道宋子洲進宮來,怕是有公務要跟皇上商議。而關於公務他卻並不想多聽,身在皇家,有時候知道的多了並不好。
再者他這事也問的差不多了,再去觀察李崢嶸兩天,就可以請皇上賜婚了。
因此永王也沒有跟他客氣,直接問景孝帝,“皇上,不知您對李崢嶸看法如何呀?!”
宋子洲一聽他王叔竟然提起了崢嶸的名字,心中一驚,連忙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知道他王叔賣的這又是什麽關子?
撇去寶藏的事情不說,景孝帝對於崢嶸的印象還是非常不錯的,“心中有國有家,忠義兩全,是個好的!”
宋子洲聽到了景孝帝的誇獎,心中也滿意的點了點頭,隻要父皇對崢嶸的印象不差,那今後他們倆的事情可就好辦了。
永王聽了之後也默默地點了點頭,忠義兩全,這可是很高的評價了。他又試探的問道,“若是我將惠安許給他,您看如何?”
景孝帝一愣了,他沒有想到以永王的眼光竟然會看上一個小小的李崢嶸,況且李家著實沒有什麽家世背景,惠安許給他還真的可以說的上是委屈了。
同樣愣住的還有宋子洲,他原先就知道崢嶸是個受歡迎的,隻是沒有想到竟然連皇叔也看上了,還要將自家表妹嫁給他。這可不行!!他連忙站起身,反對道,“不行!”
看著宋子洲這異常的的表現,景孝帝與永王也都是一愣,又想到前陣子京中的那些傳言,二人看著他的眼神也都變得深邃了......
宋子洲如今有些苦不堪言,隻盼著能好好勸服永王打消了這個念頭,“王叔,不是我說,這李家二少爺當真不是良配啊!”
永王聽他這語氣真摯,還以為他與李崢嶸私交甚篤,知道什麽旁人不知道的事情,就好奇地問道,“怎麽?他可是有什麽不良嗜好?”
宋子洲搖了搖頭,“並不是!”
永王又接著問道,“那可是他府中養著姬妾?”
其實這些對於他們男人來說並不是什麽問題,這是永王不願意自家女兒嫁過去受委屈,才有此一問。
宋子洲還是搖了搖頭,有網友連著問了幾個問題,宋子洲都是搖頭。
他這樣子冤枉就不懂了,景孝帝也有些糊塗,“那他到底為什麽不是良配?你快說呀!”
宋子洲也沒想好什麽好的借口,想到自己此時撒一個謊情況,到時候卻要用十個謊來圓。咬了咬牙,既然崢嶸的身份遲早要曝光,不如此時就借驢下坡吧!
他歎了口氣,對著永王和景孝帝說道,“因為......因為她是個女子啊!”
此言一出,宛如一個晴天霹靂,永王與景孝帝都有些不能接受,永王不能接受的是自家女兒竟然看上一個女子,而皇上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看重的左膀右臂竟然欺騙他!
兩人都黑著一張臉,卻再也沒有人提賜婚的事情。
宋子洲看著他們二人一言不發,想著幫崢嶸解釋一兩句,這才又說道,“當年崢嶸的父親,留下她與母親躲債去了,她的母親卻在不久之後改嫁,她一界幼女要生存下實在是太艱難了,這才不得已女扮男裝一直過了這麽多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