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嫣玉深入淺出的闡述了沈建華之母柳秀珠幹的那些英雄事跡,當然了,某些事情,站在正妻的理論上,多過分都是合理的,外麵的女人都是小三狐狸精嘛!打死打活都正常。
沈父那個被弄死了的小三兒,在多數人眼裏那便是死有餘辜,明知道對方有妻子了,而且妻子還是那麽個凶殘貨,還敢頂風作案,死了怪得著誰?都是自找的。
但那孩子是無辜的,那麽小,她懂的什麽?都是父母的錯,卻以這麽慘烈的方式離開人世,誰看了不是心痛,畢竟稚子無辜。
徐詩吞了吞唾沫:“這這這也太凶殘了,用這樣的方法整小三無可厚非,就算是我這樣的說不出話來的人,遇到小三這種事情,也能幹出些不平常的事情來。”
“這種情況對付大人便可以了,可是對付那麽小的小女孩子,這也太過分了。”
“她也是當媽媽的人,想想自己的女兒受到這樣的待遇,良心何安。”
嚴君嵐輕蔑的笑道:“有什麽良心安不安的,人家就一個兒子,沒有女兒。”
“都說這個柳秀珠是個河東獅,我卻覺得她配不上河東獅這個詞。”
“有本事對付自己家男人啊!敢在外麵找女人,直接將他打殘了,最好是把第三條腿打殘了,一了百了,大家都沒得玩。”
“對付小孩子算什麽本事,就是個惡毒的腦殘女而已。”
李華勾起嘴角,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柳秀珠是個什麽東西?她比在場的人都清楚,這老女人跟嚴君雪就是一路貨色,兩個腦殘女的腦殼構造都差不多,相當的奇葩,相當的自我,柳秀珠覺得自己的兒子了不得,這世間的女人都配不上她兒,嚴君雪沒有沈建華就活不成。
這兩個女人絕配,既然理想相同,愛好相同,都是為了沈建華而瘋狂,何必再去折騰別人家的姑娘,這兩個就快快樂樂的做一對相親相愛的婆媳好了。
看是戀子情節的母老虎柳秀珠厲害,還是為愛瘋狂的神經病嚴君雪厲害,李華很期待這二者能撞出什麽樣的火花來。
金嫣玉接著說自己知道的。
“嚴君雪懷孕了,而且月份不淺,怕是有七八個月了,那肚子大的不得了,而且還是雙生子,這丫直接抱著肚子去了吳佩佩跟沈建華的訂婚現場,這還怎麽定得了婚,嚴吳兩家差點沒打起來,沈老爺子氣得直跺腳,但那又有什麽辦法呢!那種場麵也不是他能控製的住的了。”
嚴君嵐笑眯眯的戲謔道:“二表姐有點厲害了,這麽看一下就知道是雙生子,不去學醫都屈才了。”
金嫣玉將穿著的高跟鞋撂到一邊,腳丫子直接踹向對方的臀部,嚴君嵐怎麽可能如她的意,就著大床一個翻滾到了另一邊,與徐詩坐在了一起。
惱怒道:“金豔遇,你丫敢動手動腳,信不信老子扣你的工資。”
看表情就知道,這丫嘴裏沒好話,一定又是把嫣玉故意說成豔遇,金嫣玉也不生氣,氣也氣不過來,腦子不如人,實力也沒對方強,能有什麽辦法呢?
金嫣玉破罐子破摔,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她因為要混娛樂圈,公司裏的事情很少照顧,工資什麽的,早就被大老板扣得沒有了,隻能等著年終分紅了,工資是別想了。
“妹子,姐我還有工資嗎?前幾天不是被你丫扣光了嗎?聽不聽我講八卦,不聽就算了,人家好好講,你就好好聽就是了,不要總是打岔,再打岔,便證明你不想聽了,那我就不講了。”
見姐妹們都不再打岔,一副認真聽講的乖寶寶樣,金嫣玉小姐姐很滿意,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
“你們不知道吳佩佩氣瘋了,什麽大家小姐的派頭,再也不裝了,跟那農村潑婦有得一拚,她的武力值本來就很高,我都不是她的對手,當場便給嚴君雪一耳光,嚴君雪就跟斷線的風箏是的,摔倒在地,那一地的血哦!看著都嚇人,一堆的人急急忙忙的送到醫院去。”
金嫣玉賣起了關子,沒往下麵繼續說了,讓嚴君嵐急的不行,這是個什麽奇葩評書先生,講到精彩的地方,就給她斷章,就不能一次幹脆利落的把故事講完了。
“趕緊的說後麵怎麽了?”
李華道:“肯定死不了,要記住一點,好人命不長,禍害一千年,嚴君雪這丫的絕對是能活到最後一集的那種大反派,怎麽可能隨隨便便的狗帶,最多娃沒了。”
金嫣玉去熱水器那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然後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接著敘述,聽我媽那裏傳來的消息。
“差點難產了,嚴君雪沒有死,孩子也給生下來了,而且是龍鳳胎雙生子,因為是早產兒,又是雙生子,兩個孩子都很瘦弱,一直待在保育箱裏麵,那兩個孩子,還沒有度過危險期呢!”
眾人都很沉默,嚴君雪不是個東西,沈建華也不是個好鳥,當然吳佩佩這個蠢貨也好不到哪裏去,但那兩個孩子是無辜的呀。
嚴君嵐衣袖挽至手腕處,表情淡淡的,說出的話也極其無情。
“可憐又有什麽用,世界上可憐的人何其多,怪他們命不好,投錯了胎,該有這一劫,有些人沒必要憐憫他們,憐憫他們便會如附骨之蛆,黏著就不放,傷不著人也惡心。”
“吳佩佩那個傻逼,看著聰明,實際是個蠢蛋,當初跟她說了多少回,嚴君雪那女人不是個好人,以為姑奶奶要害她,切!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害她犯得著嗎?有那空時間,我不如多談幾單生意,充實一下自己的小金庫。”
“嚴君雪跟那個小三兒一樣都是蠢蛋,日子過成啥樣,都是自找的,不值得人同情。”
“人這一輩子呀,就要看清自己,確定自己的位置,走自己該走的道路,糊裏糊塗的行差踏錯,害人害己,也害了兒女跟自己受苦。”
嚴君嵐這話落在徐詩耳裏,如遭雷擊,她有什麽值得一位富可敵國的富豪傾心已待,隻是這一副皮囊而已,失去了這一副皮囊,或者是對方厭倦了她這一副皮囊,她會是什麽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