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一個安澤,枉費老子剛才費盡唇舌來勸你,你就給老子出了這餿主意,要是寫認錯報告有用,老子至於躲出來嗎……你都不知道,那女的凶悍簡直要人命,現在想起她那樣子,跟母夜叉一個樣,我躲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找上門去送死!”
“……”安澤無語了。
能把陸笑笑形容成母夜叉的人恐怕也隻有周子墨一個人了。
“那你自己想辦法吧,我是愛莫能助了。”
安澤酷酷的說。
“好你個安澤,有你這麽做兄弟的嗎,見死不救啊你,我真是倒八輩子黴,怎麽認識你這樣的人當兄弟……”
安澤無所謂的笑笑,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就姿態瀟灑的進入浴室裏了。
周子墨頓時氣的火冒三丈,這都什麽人嘛!氣死他了!
……
顧家別墅。
二樓書房裏。
書桌前,唐予諾描畫著新創作的設計稿,可是隻要一想到笑笑的事情她就無法靜下心來好好創作,笑笑的事情對她來說難度還挺大的,不幫說不過去,幫的話周子墨是安澤的朋友,一想到昨天安澤竟然那樣對她,她就無法釋懷,總覺得不敢去麵對安澤。
書桌前。
陽光傾灑在她的臉上。
她靜靜的出神。
安澤是除了顧靳和笑笑外她最不想失去的一個朋友,然而她對安澤的是友情,可安澤對她的卻是愛情,她不想去傷害安澤,可是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她已經選擇了顧靳,無法在給安澤什麽期望,所以盡量和安澤保持距離是她現在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隻是笑笑哪裏?唉!
“諾諾,怎麽了?什麽事讓你這麽煩惱?”顧靳從身後擁抱住唐予諾,聲音輕柔的問。
熟悉的聲音和氣息讓她莫名一驚,卻很快壓製了下去,她靠在顧靳的肩膀上說:“今天這麽早回來?”
“嗯,沒什麽事情,就早一點回來陪你。”
“哦。”她不疑有他的點頭,心裏卻還是為笑笑的事情煩惱著。
顧靳突然捏一下她的臉頰帶著被忽視的不滿說:“不準想別人,諾諾,你隻能想我,懂嗎?”
臉頰上的微痛感讓她突然明白到身後的某人已經喝了一大缸醋,並且還在向她表示不滿,她哭笑不得的說:“連笑笑也不能想嗎?”
“不能。”十分霸道的語氣,連絲毫猶豫和讓人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她失笑,她這是連思想權也丟失了是嘛!
“顧靳,你怎麽連笑笑的醋都吃啊?”她無奈的說。
吃醋?顧靳皺眉,他這是吃醋嗎?
不是,絕對不是!
“諾諾,我這是叫愛你,不是吃醋,懂嗎!”顧靳覺得那兩個幼稚的字眼怎麽能配得起他對她的愛,所以果斷的反駁道。
聽了顧靳的話,她不由低低的笑了起來,她以前怎麽沒有發覺顧靳固執的像幾歲的孩子一樣。
她突然轉臉將嬌唇湊上顧靳完美的側臉上輕輕的印下一吻,帶著害羞的語氣說:“我也愛你。”
被突如其來愛意表白和親密的吻取悅的顧靳,猛然一驚,他抱緊了她將她的身子轉正,灼烈的吻迎麵而上,兩唇相對,她猝不及防,被吻的正著,顧靳一手扣著她的後腦,一手攬著她的後腰,她沒有反抗,雙手環抱顧靳的腰間,二人如一體一樣,吻的渾然忘我。
空氣中一股泛著情愫的曖昧氣息彌漫開來。
陽光從玻璃照進來,使得明亮的房間裏更夢幻了些。
“顧靳,我有件事情想問你……”她靠在顧靳的胸膛上,呼吸略顯不穩的說。
心中被愛意充斥著滿滿的顧靳最好說話了,他在唐予諾的白皙粉嫩的臉頰上印下一吻,算是默認了唐予諾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