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你是假的,你這麽激動幹嘛,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安澤故作取笑。
誰料周子墨這次竟然沒有反駁,相反還一副心虛蔫兒樣的表情。
“被我猜中了!”安澤驚訝。
周子墨先是心虛了一會兒,然後立馬又生龍活虎的湊到安澤麵前,一副賊兮兮的表情說:“兄弟,問你個事情,你可得老實告sù我。”
這樣的周子墨,安澤顯然沒有是見過的。
“你先說什麽事情,我在考慮。”主動權又被安澤拿回手裏了,好像剛才被大義凜然的周子墨教訓的一句都不反口的安澤隻是周子墨一個人的錯覺似的。
周子墨沒有隱瞞,把他在部隊裏不小心偷看了一個姑娘洗澡的事情如實告sù了安澤。
於是,安澤驚呆了!
這小子竟然有膽子看女生洗澡?這是要逆天了嗎?
“周子墨,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安澤懷疑的問。
周子墨哭喪著臉說:“要是玩笑就好了,那個女生現在滿部隊裏的要我算賬,我這不才躲出來的。”本來他就是出來找安澤幫忙的,誰知安澤會發生那種事,好在他來了,不然……那後果他不敢設想。
安澤在想周子墨口中的不小心是真是假?還有他偷看的程dù到底達到多少?能令一個女生公然要找他算賬的,恐怕情況不像周子墨說的那麽樂觀吧?
“你說那個要找你算賬的女生是誰?”如有必要,還是告sù周子墨的父親,讓他去處理。
周子墨並不知道安澤為他設想的打算。
一臉喪氣的說:“就是……”
與此同時,唯愛藝術畫廊裏。
“笑笑,你不是回部隊的了嗎?怎麽又突然回來了?”
“你別提了,我都快被氣死了,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她不明所以的看著陸笑笑一副氣急了的樣子,這又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笑笑,你先安靜一下,告sù我是什麽事情讓你這麽生氣?”在她的印象中,除了笑笑的爸爸能讓笑笑這麽生氣外,應該沒有誰能把一向能把別人給氣個半死的陸笑笑給氣著的。
陸笑笑一副像吃了炸彈的樣子,清麗的小臉上滿是通紅通紅的怒火。
“小諾,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然後把他大卸八塊,五馬分屍,再挖去他的眼睛……”
她驚呆了!
這是笑笑會說出來的話嗎?
仿佛藏著火藥的樣子,隻等著找到那個人就引爆,然後炸死他。
她有些受驚的問:“笑笑,你還沒和我說是什麽事情讓你氣成這個樣子?”
能讓笑笑用這麽恐怖的死法去對待的一個人絕對不是她爸爸,而這個人一定她直覺的一定是個男的。
“……就是、就是……”說到關鍵點的時候,陸笑笑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不過她還是說了出來,隻不過是添油加醋的說出來。
說部隊裏有個男兵猥瑣、下流、無恥、偷偷暗戀她,又偷看她洗澡雲雲。
偷看笑笑洗澡?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笑笑。
雖然笑笑骨子裏是男孩子氣了點,但是笑笑還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家,被人偷看總歸是有辱清白的事情,也難怪笑笑會氣成這樣。
她慶幸的是笑笑心裏承受能力大,要是換了她指不定會羞憤痛哭,哪還會想著報複。
她輕輕的低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