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不比北疆,一般駐守在北疆的將士在冬天就會格外小心,到了冬日女真族人沒有了糧食,就會到大夏邊界燒殺搶掠。
而南疆一年四季如春,糧草充足,因此根本無法掌握對方進攻的規律,也就是說魯族雖是會來犯。
之前的一場勝仗並沒有讓宋子洲驕傲自滿,他深知自己年紀尚幼,與那些神經百戰的將軍來說根本不在同一層次,上次能夠得勝也是因為許威恰巧發現了敵軍的虛張聲勢。
宋子洲聽從了許威的建議,重用了那個斥候,那斥候也是有幾分真本事,這又給他帶來了驚喜。
“魯族竟然還敢來犯!這次定要將他打回老巢!”宋子洲把來信狠狠的拍在案幾上,掃視了一下坐在下方的幾位將軍,不怒自威,接著下命令,“張誠,你帶一隊人馬埋伏在兜天穀,魯族若是來犯,一擊之後放行,與許將軍成前後夾擊之勢,不可放走其中任何一人!”
“末將領命!”張誠單膝跪下行了一禮,起身去清點兵馬了。
“許威,你與勾鎖道伏擊,從兜天穀往北隻有這一條道可走,你務必要將殘兵全部殲滅!”宋子洲有條不紊的下著命令,句句斬釘截鐵,一點都不像是一個九歲的孩子,將士們也從最開始的不服慢慢的被他征服,都願意聽他的命令。
宋子洲現在駐紮的這個地形也算是占據天險,北麵是一懸崖,不用擔心背腹受敵,南麵通往勾鎖道,南東麵和西麵則是重兵把手,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宋子洲滿懷信心的等著前方傳來的好消息,南疆的冶煉技術不如大夏王朝,大夏的將士們都裝備精良,現下還有著敵明我暗的優勢,若這樣都還不能獲勝,那從明日起,這些將士們的訓練就得翻倍了......又翻了一頁手上的兵書,宋子洲靜下心來翻看著......
“大將軍!大將軍!”一傳令兵的聲音從帳外傳來,驚慌不已。
“進來說!”宋子洲合上說,想著大帳的簾子望去。
傳令兵得了宋子洲的指令,挑簾而入,單膝跪地,“大將軍,敵軍從北麵攻來了!”
“什麽?!”宋子洲拍案而起,“北邊有懸崖,敵軍怎麽上來的?!”
傳令兵見宋子洲大發雷霆,不敢抬頭,隻低聲說道,“昨夜趁著夜色從懸崖下爬上來的,剛剛發起進攻。”
宋子洲伸手從架子上拿下三叉畫戟,當先一步走出主帳,“傳令兵!去把許威給我叫來!”
他自己帶著駐守大營的一千兵馬向北而去,當他騎著馬趕到時,敵我雙方已經短兵相接,由於大量的兵力都去了南邊,這裏防守很弱,魯族幾乎以壓倒式的優勢碾壓大夏的將士。
宋子洲一眼瞅向唯一一個身穿鎧甲的將士,大夏的將士在他手下沒有一個能走的過三招,崢嶸縱馬過去,一戟擋住了砍向一個小兵的大刀,“讓我來會會你!”
那將士一看隻是一毛頭小孩,當下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大夏是沒有人了嗎?怎麽連吃奶的娃娃都派出來了?!哈哈哈哈....”
周圍魯族的將士也都跟著笑了起來,隻有大夏的將士看見宋子洲來了眼睛一亮,越發的神勇起來,別人不知道宋子洲的本事,他們還能不知道麽?大將軍武藝高強,他們有救了!
事實證明,任何一個小看孩子的人都是愚蠢的,小小年紀敢上前線的,哪個不是身懷絕技?
當宋子洲一戟刺穿這敵軍將士的時候,周圍人都禁了聲,大夏士氣大漲,敵我雙方這才旗鼓相當。
又過了半個時辰,戰爭進入了膠著狀態,將士的們的體力也陷入了疲倦期。
就在這時南邊一隊輕騎加入了戰局,許威爽朗的聲音傳遍了戰場,“大將軍,我來了!”
敵軍一個小卒眼睛裏閃過一抹得逞的亮光,在這戰場上卻也無人注意到,正當大夏逐步挽回劣勢的時候,一朵煙花盛開在戰場的上空,宋子洲暗呼一聲,“不好!恐怕有詐!”隨即加快手下的動作......
傳令兵一騎輕騎跑到宋子洲身邊,宋子洲替他擋下來自身後的暗箭,傳令兵一個激靈,連忙稟報,“大將軍,敵軍從南麵攻來了,被張將軍埋伏成功,卻放了進來!”
宋子洲想到他的命令,歎了口氣,“罷了,先去讓東西兩麵的將士去救援,等我們滅了這幫狼崽子,殺回去,他們就插翅難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