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金城鬱悶無比,罵人發泄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忽然嘀嘀地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見是陸文遠打來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上次和陸文遠一起算計徐浩然,他還帶了金靈兒親自去捉奸,但沒想到徐浩然竟然憑空消失了,導致功虧一簣,現在陸文遠又打電話來,他還想幹什麽?
“喂,陸大公子,什麽事情啊。”
金城很不耐煩地接聽了電話。
陸文遠的笑聲傳來:“城哥,火氣很大啊,誰惹您生氣了?”
金城說:“我沒工夫和你瞎扯,說,有什麽事情。”
陸文遠笑道:“看來城哥真是心情不好,那我就直接說了吧。城哥,還記得上次和徐浩然出去那兩個女的嗎?”
金城一聽陸文遠提到那兩女的就來氣,說:“你還好意思提呢,上次我什麽都計劃好了,可那兩女的居然把人放跑了都不知道。你提她們幹什麽?”
陸文遠笑道:“有好事情,你預想不到的好事情。”
金城根本不信,不屑地道:“你會有什麽好事情?”
陸文遠笑道:“要不我過來找你?咱們當麵談。”
金城說:“好,你來吧,我看你到底有什麽好消息。”隨即將所在的位置告訴了陸文遠,便掛斷了電話。
“城哥,陸文遠打電話給你?”
徐凱等金城掛斷電話,便問道。
金城點了點頭,罵道:“那個雜種,跟我說有什麽好消息,要過這兒來。”
徐凱說:“那家夥根本就沒什麽能力,上次就是他壞事,城哥你理他幹嘛?”
金城說:“看他來怎麽說。”
等了約四十多分鍾,陸文遠就來了,身後跟著當初和徐浩然去酒店開房的其中一個女的。
這女的臉上的傷痕還沒有完全消去,不過姿色還是很不錯,要不然也不會被陸文遠選中,用來對付徐浩然。
她進來看到金城,就本能地感到害怕,身體輕微發抖。
金城沒好氣地對陸文遠說:“陸大公子,你帶她來幹嘛?”
陸文遠嗬嗬笑道:“當然有我的用意。”隨即回頭對那女的說:“還不向城哥打招呼。”
“城哥,你好。”
那女的聲音發顫,也不敢直視金城,頭壓得很低,顯然上次被金城打怕了。
金城說:“我沒閑工夫,什麽事情,你他麽爽爽快快地說。”
陸文遠笑道:“城哥,不用那麽心急啊,我說了好消息就是好消息,保證會給你一個驚喜。”
金城冷笑道:“算了,你的驚喜老子可承受不起。”
陸文遠也不生氣,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遞給金城,笑道:“我保證城哥看完這份材料,一定會忍不住想笑。”
金城不耐煩地接過陸文遠手中的紙看了起來,紙上是一份女子的檢驗報告,最後的結論是女子已經懷孕,而且有一個多月。
金城看了之後,當場就不爽地道:“陸文遠,你搞什麽啊,女人的檢測報告拿到我這兒來幹什麽?”
陸文遠笑道:“你不覺得時間很巧合嗎?”
金城說:“什麽時間巧合?”
陸文遠說:“金雯雯就是她,她懷孕一個多月,城哥你好好想想。”
金城聽陸文遠的話,登時驚訝起來,看向那女的,說:“你的意思是說她懷孕了?而且時間上和徐浩然發生關係的時候吻合?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徐浩然的?”
“啪啪啪!”
陸文遠拍起了手掌,笑著稱讚道:“城哥果然聰明,一點就透。我問過她了,她和其他人發生關係都做了安全措施,唯有當晚和徐浩然沒有任何安全措施,再根據時間來推斷,她肚子裏的孩子十有*是徐浩然的。城哥,你明白了吧?”
金城聽到陸文遠的話真的轉怒為喜,當場笑了起來,說:“陸公子啊,你這個消息還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很及時。”
陸文遠冷笑道:“徐浩然和金靈兒打算訂婚,但就在這時,卻被人爆出在和金靈兒在一起後有過外遇,而且還有了孩子,你說他的下場會怎麽樣?”
金城說:“肯定和我堂妹分手,我叔叔也對他再沒有什麽好感了,徐浩然估計是要從峰頂跌落低穀了,哈哈哈!”
徐凱笑道:“以金爺的脾氣,隻怕將他掃地出門都還是輕的。”
金城說:“我還聽說我叔叔對他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對不起我堂妹,這下我看他怎麽和我叔叔交代。”
一幫人都是笑了起來,笑得極為得意。
……
距離陸菲和李慕華訂婚隻有一天,徐浩然和李慕華雖然翻臉了,但是因為之前答應過陸菲,會去參加她的訂婚典禮,所以還是打算去一趟。
中午徐浩然打了一個電話,約金靈兒出來,一起去外麵買衣服。
徐浩然好久沒買衣服了,明天是陸菲和李慕華訂婚的日子,他也不想太寒酸。
金靈兒和徐浩然會合以後,取笑徐浩然,說徐浩然這麽看重明天的訂婚典禮,是不是對陸菲念念不忘啊。
徐浩然笑著說:“怎麽可能?我是想到你明天也要去,怕給你丟臉。”
金靈兒說:“信你才怪。算了,我大度得很,不和你計較,走吧,去看衣服去。”
隨後二人就逛起了服裝店,各種品牌的都逛了,選了三套衣服,一套比較正式的黑色西裝,一套休閑一點,一套運動服。
徐浩然試黑色西裝的時候,金靈兒笑著說:“還是西裝最賠你,看起來人特別有氣質。”
徐浩然笑了笑,說:“咱們去吃點東西,然後去房子裏看看裝修的進度怎麽樣?”
金靈兒笑道:“好啊。”
二人隨後去吃了飯,一起去西山半坡的別墅,水電已經全部做完,工人們開始貼地磚,風格選定的是歐式,拚花的地磚出來,已經有一點大氣的感覺。
金靈兒笑著說:“等整體裝修出來了一定很好看。咱們去看看主臥。”
徐浩然說:“好啊。”
與金靈兒到了主臥,一個巨大的落地窗平伸出去,金靈兒興致勃勃地做起了規劃,說:“將來我打算在這兒做一個榻榻米,你說好不好?”
徐浩然笑道:“你喜歡就行。”
金靈兒隨後又說:“後麵背景牆用線條框出來,將來掛上咱們的婚紗照。”
徐浩然也答應,金靈兒又計劃婚紗照去哪兒拍,選擇什麽風格等等。
徐浩然看得出來,金靈兒對自己和她的婚禮非常期待,也充滿了憧憬和幻想,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幾次失敗的經曆,讓徐浩然對自己很沒有信心,生怕這次又出什麽意外。
在西山半坡的別墅,徐浩然和金靈兒待了很久,金靈兒對別墅的裝修和布置很有想法,一會兒客廳,一會兒臥室,一會兒廚房,一會兒洗手間,一會兒花園,想象得非常美好。
到天黑的時候,才和徐浩然離開西山半坡的別墅回金家。
金靈兒逛了一天,很是疲累,坐在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睡熟了的樣子像是一個公主一般高貴而清純,仿佛白雪公主。
徐浩然開車的時候,時不時瞄金靈兒,心中也感到一種幸福感。
明天陸菲就要訂婚,徹底成為過去,從明天起,自己的生命裏就隻剩下金靈兒了。
徐浩然也幻想,和她結婚,繼承金爺的事業,然後再生一個大胖小子等等。
不知不覺,就到了金家外麵,夜晚中的金家如貴族的城堡一般輝煌,燈火,大氣磅礴的建築物相互輝映,哄托出了一種尊貴的氣息,很容易讓人生出高不可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