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竟然敢把我當成小狗!看我怎麽收拾你!”衛斯理挽起袖子,惡狠狠的伸出“狼爪”。
“咯咯~好癢哦~乖哦!我起床就喂你!”心怡抱著被子,翻個身繼續睡覺。衛斯理的臉色比剛才又鐵青兩分。
“看來不使大招是不行了!”衛斯理直接探向心怡最敏感的地方,還沒好氣的在心怡身上又舔又咬。
“嗯~”心怡的體溫開始上升,卻還是沒有要清醒的意思。
“我們沒有養狗,你忘了?”
“對哦”好半響,心怡才終於搞清楚狀況,猛然睜開眼睛就看到衛斯理一臉邪笑的趴在自己身上。
“好啦!不逗你了!給你看樣好東西!”衛斯理遙控車子打開車頂,映入心怡眼簾的是一整片寶石藍的天空,上麵綴滿了一閃一閃的星星,還有好幾隻閃閃發光的螢火蟲從眼前飛過,耳邊充斥著鳥語蟲鳴,就連空氣都溢滿了野花的清香。
“你”心怡望著衛斯理,感動的說不出話來,衛斯理把毛毯披在心怡身上,變魔術般的拿出一壺冒著熱氣的牛奶。心怡看的目瞪口呆,可,衛斯理好像沒有要停止的意思,一直彎腰倒騰著。
“噹噹~熱牛奶,熱飯卷,營養早餐哦!”衛斯理獻寶似得把東西通通推到心怡麵前。心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賣相絕佳的飯卷是衛斯理親手做的,她知道衛斯理的廚藝是不錯啦,不過她從來都不知道衛斯理還會做飯卷,而且所有的食物都貼心的保溫著。衛斯理當然不會告sù心怡,飯卷是他連夜看網絡學的,家裏的垃圾簍裏也躺滿了歪七扭八的“試驗品”。
心怡抱著熱牛奶,心裏暖烘烘的,清瘦的臉頰也被蒸汽熏的微紅。衛斯理看著看著,竟然入迷了。一團紅霞緩緩映照在兩人的臉上,兩人幾乎是同時轉頭。
“哇~好美!”初生的太陽慢慢露出地平線,原本有些昏暗的天空,一點一點被照亮,當太陽升起,火紅的圓越來越小,整片天空乃至大地都豁然開朗。也許是畫麵太美,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不知道什麽時候,兩個人靠在了一起。
如果時間能就此停止,我願意付出所有
在城市的最中心,到處都是徹夜狂歡的寂寞男女。“金世紀”作為城市最奢靡的夜場把夜生活渲染的更加極致。店如其名,“金世紀”的招牌到大門都是金黃色,和其它夜店不同的是,門口並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門口迎賓的禮儀小姐每個都麵容姣好,身上穿著包裹合身的高叉旗袍,每一個都足以讓男人垂涎。垂涎歸垂涎,卻沒有一個人敢大著膽子上前調戲,雖然是做夜場生意的,“金世紀”卻有著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不管你是高官還是富商,不管你的後台是什麽,都不能輕yì調戲店裏的工作人員,否則,憑借“金世紀”黑白兩道,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勢力,隻需“金世紀”動用一根小指頭的力量,就能保證你在業界裏永遠消失。
相對的,能出入“金世紀”的人,非富即貴,而且還都是行業裏翹楚。所謂夜店,就是客人來尋開心的地方,如果店裏的工作人員為了其他原因,自願陪客人,“金世紀”也是不管的。沒有人知道“金世紀”的勢力到底有多大,曾經也有人膽大包天的想要探聽一些線索,卻在了解的連皮毛都沒有的時候,突然間發瘋,被人送去了瘋人院。
走進“金世紀”,穿過一條走道,終於有了夜店該有的樣子。震耳欲聾的音樂,瘋狂擺動的身體,大廳的舞台上還有充滿異國風情的豔舞。
一名身穿服務生服,長相妖嬈的男子來到一間包廂門前。
“少主”守在門口的服務生一見妖嬈的男子,立刻鞠了個九十度的標準躬,妖嬈的男子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揮揮手,把服務生打發走,徑自打開包廂的門。
“很久沒見你,怎麽一來就看見你一個人喝悶酒?”妖嬈的男子嘴角邪氣的上揚,也不客氣,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仰頭喝盡。
卓立抬頭瞟了一眼羅一辰。“怎麽?又假扮服務生微服私訪啊,不是我說你,這麽無聊的遊戲你怎麽總是樂此不疲。兩人認識快有五年了,卓立還是不能理解羅一辰所謂的遊戲,要說是微服私訪嘛,店裏的工作人員都認識他,有什麽好訪的。
“嘖嘖嘖!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古代有人開設青樓搜集信息,我隻不過是效仿古人而已。你以為‘金世紀’的少主是這麽好當的?”
卓立直接拋了一記衛生球給羅一辰,一副我還不了解你的樣子。被卓立看的有些不自在,羅一辰撇撇嘴,他就知道卓立隻是個表麵君子,骨子裏就是隻狐狸,想要逃過卓立的法眼還真不容易。
“好啦,我就是生活無聊,過來找找樂子的!你又是怎麽回事,下麵的人告sù我你在這裏喝悶酒,嚇了我一跳,記得你上次來這裏喝悶酒還是五年前的事。”
卓立不想回答羅一辰的問題,一味的仰頭灌酒。
“啪!”羅一辰打了個響指。“你不說我也猜得到,看你這麽苦悶,除了你的青梅竹馬還有誰!”肯定句。卓立這次幹脆把頭撇到一邊,不想理會羅一辰。
“啊~不會是”羅一辰不可思議的看著卓立。“我還以為你是世上最後一個癡情種,看來我們的情癡也變心咯!”這下卓立被說中心事,不悅的瞪了羅一辰一眼。羅一辰吹吹口哨,滿眼揶揄,明顯的幸災樂禍,落井下石。
“真不容易啊!是哪位絕世大美女讓我們的癡情種變心了?”
卓立隻覺得口中的酒苦澀難咽,一直盯著手中的杯子,好像這樣就能見到心心念念的人兒。看卓立的神態,羅一辰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心裏為卓立感到高興,據他所知,卓立之前一直深愛的那個人並不愛卓立,他也一直勸卓立不要為了一顆不屬於自己的樹而放棄了整片森林。現在看來,卓立這小子總算是開竅了。
“我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對她算不算是愛,隻知道如果不是我,她現在應該過著簡單幸福的生活。總是會擔心她過得好不好,因為她從來都隻和別人說自己過得好的一麵,就算是到了迫不得已,也不會想著向身邊人尋求幫忙,生怕麻煩別人的傻女人。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她那樣單薄的身子,怎麽能承受這麽多的不幸,麵對別人的時候,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力量揚起笑容。有時候,我光看著她的背影就覺得好心疼,好心疼。一開始,我以為自己對她隻是因為愧疚,可是她的一顰一笑都牽動著我的心,我很混亂。”煩亂的抓抓頭,此時的卓立,隻是個為情所困的普通男子。
“恭喜”
“不過,我對她是什麽心意根本就不重要,她愛的人不是我。”卓立低頭,一飲而盡。
羅一辰到嘴邊的恭喜硬生生吞回肚子裏,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敢情他這位兄弟專愛另有所屬的女人?
“誒!少在我這裏唱苦情戲碼啊,都什麽年代了,我早就告sù過你,像你那種默默守護的愛情根本就行不通。男人嘛,喜歡的就要主動出擊,先得到她的人,在得到她的心”卓立一記犀利的眼神射過來,一辰十分識相的閉上嘴。
“她不是可以隨便對待的女人,她隻要是為了自己的愛情,就算明知道會遍體鱗傷,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向前衝。她的心已經夠苦了,我不能增加她的負擔,更不能做出傷害她的事。”那個總是強顏歡笑的傻女人,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哭過多少次。
一辰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能和卓立碰杯。“不管怎麽樣,做兄弟的還是力挺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隨時找我。”卓立感激的笑笑。
不知道心怡現在怎麽樣了,好幾次他都忍不住去心怡的家門口,貼著門聽裏麵的動靜。一麵擔心心怡過得不好,一麵又害怕見到心怡和衛斯理親親我我的樣子。他懦弱的隻能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屋子裏兩人的歡聲笑語,好幾次他都失控的靠在門上,想象著在裏麵陪著心怡的人是自己。可是他不能,衛斯理答應過一定會救心怡的,不管他怎麽想念心怡,都絕對不能影響到衛斯理的計劃。
“如果你不能遵守承諾好好守護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卓立盯著的杯子突然冒出衛斯理的臉,卓立用力抓住杯子,眼神狠戾。就算是和他一起長大的衛斯理,如果真的讓心怡出了什麽事,就算是拚盡他的所有,他也不會放過衛斯理。
第一次看到卓立狠戾的眼神,一辰直覺的脊背發涼。“今天我請,你隨便喝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就不陪你了哈!”他可不想成為卓立心情不好的時候發泄的炮灰,雖然兄弟很重要,不過嘿嘿!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額~不是說過,卓公子喝酒的時候不要來打擾麽?一辰剛準備打開門,服務生已經先一步開門要進來。
“少主”不知道服務生在一辰耳邊說了什麽,一辰的神情有些凝重,猶豫的看著正在埋頭喝悶酒的卓立,不知道該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