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麥在這個朝代絕對是一個商機,崢嶸雖不是學經濟的學生,但也明白她要是做這近乎壟斷的生意,絕對會賺的鵬滿缽滿。但要做這種事兒,得有個強硬的後台才行,於是馬上有一個人出現在她的腦子裏,崢嶸眼睛一亮,就這麽辦!
由於崢嶸這些天都和紫荊住在一起,她已經很久沒有進過空間了。這天晚上她趁著紫荊睡著,悄悄起身來到李岱的房間,插上門閥,閃身進了空間。
再次來到望春亭,老遠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琴聲,崢嶸聽後搖了搖頭,走上亭子的台階,“這一闕不是這麽彈的。”說罷走到桌子前,宋子洲識趣的起身讓開。
崢嶸也不推辭,坐到石凳上,信手彈來,琴聲如泣如訴,宋子洲看著崢嶸,覺著這是候的她,一點都不像是五歲的小姑娘。單單就這份自信,從容,都不是一般人所具備的。
宋子洲就這麽看著崢嶸,失了神,直到崢嶸彈完這一闕,抬起頭來對宋子洲說:“你太過注重指法,曲子匠氣太重。”宋子洲這才回過神來,趕忙點了點頭。
崢嶸這才收回撫琴的手,示意子洲坐在她對麵。
“我這次來,其實是找你有事兒的。”玩藝術的人都比較直接,崢嶸也是如此,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到。
“恩?”宋子洲隨意的發了一個單音。
“我是想找你幫個忙的。”崢嶸接著說道。
宋子洲露出饒有興趣的神色,“噢?說來聽聽。”
“我家的二畝小麥快要熟了,我想要自己開個店。”
“二畝小麥?!你還會種小麥?!”宋子洲很是驚訝。
“恩,現在隻有二畝,但以後會越來越多。我一介孤女,總會有人眼饞我這條財路,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後台,你願意與我合作麽?”崢嶸一臉嚴肅的與宋子洲交談著。
宋子洲原以為她在開玩笑,小麥本身就不好種,還能批量生產?如果此時和他談話的是一個在田裏勞作了幾十年的老農,以他的經驗或許可行。
但是想著他倆如今都能坐在這裏交談,還有什麽事兒是不可能的呢?再說,她無非是想要借他的勢罷了。不得不說,第一次被人這麽重視的宋子洲還有些沾沾自喜。
“這小麥在我朝確實是個稀罕物,照你這麽說,還真是條財路。”
崢嶸以為宋子洲沒有明確應下是顧及到分成的問題,想到自己與空手套白狼也沒有什麽區別,便很大氣的應道:“事成之後,我們五五分!”
宋子洲也很驚訝她的大方,想要推辭,卻想著拿的太少她恐怕心中會有不安,便應道:“你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去給你拿信物!”
崢嶸點了點頭,纖手再次撫上了琴,崢嶸已經很久沒碰過琴了,借著這琴,非得好好過把癮不可。
一曲未了,宋子洲便回來了,見她在彈琴也沒有打擾,等最後一個尾音響起,才說:“既然這麽喜歡彈琴,這把琴就送你好了。”
崢嶸搖了搖頭,或許坐在麥田彈琴別有一番風味,但在大字不識一個的村民眼中,未免有些太不合群了,再說突然多把琴,她該怎麽跟紫荊解釋呢?“我住的地方不適合。”
隻這一句,宋子洲就心領神會了,這或許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吧,你不說,他也能懂。
把手中的紙遞給了崢嶸,“這紙上的拓印是我玉佩上的,你新店的招牌上印上這拓印,叢氏在各地的線人都會照應你的。”說著從袖袋掏出兩錠金子,“這二十兩金算是我入的夥,你先把店開起來,回頭有什麽困難,再與我留言。”
崢嶸也不與他客氣,皇子還會缺錢麽,伸手就把這兩錠金子借了過來,還用牙咬了咬。
宋子洲看著這財迷樣,不由無語問蒼天,這貨與剛彈琴的那人是一個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