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幔寧走後,沈劍南隻淡淡地笑了笑,關上門,又回到桌前,取來了紙筆,寫道:“何姑娘,凶手不用追查了,我已經知道是誰,沒必要抓他出來,對大家都不好,現在這樣很好,大家還都是朋友,這件事情沒有造成嚴重後果,我看就算了吧,即日離去,莫念,有緣我們還會再見,沈劍南字。”
沈劍南寫完,將信折好,冷冷自道:“當我與那黑衣人交手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是你師兄了,後來就他那人應該就是薛前輩,所以這件事情不能再追究下去。”
沈劍南自言自語一翻,再次背起行李,走出房門,偷偷來到何幔寧房前,向裏麵看去,隻見裏麵燈還亮著,眺望良久,將信塞到了門縫上,悄悄的離開。深夜無人,誰也沒察覺。
沈劍南離了薛家莊,一路奔家走去,時已深夜,周圍荒野,並無可住宿之地,當下加快了腳步,行約半也時辰,便來到一處小鎮,此時已經接近四更天,恐怕想找客棧休息已經很難了,這裏不比大城市,一般二更十分便已打烊。此時走在街上,四下尋找可住的地方,隻見前方果然有一處燈還亮著。
沈劍南興奮不已,急忙跑了過來,來到跟前,卻嚇了自己一跳,隻見上麵牌匾寫著‘群香樓’,沈劍南好生懊惱,自道:“好大一家客棧,這麽小的地方竟然有這等豪華之處,當真難得。”
沈劍南欣喜一翻,大跨步走了進去,來到屋裏,隻見裏麵喜氣洋洋,頓時奔過來一群姑娘,穿的花花綠綠,全部向沈劍南招呼,這把沈劍南搞的一頭霧水,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個勁的往後躲,還有姑娘挑逗說道:“喲,公子,來都來了,害什麽羞嗎。”
沈劍南莫名其妙,問道:“什麽意思,我隻是想找個地方住一宿,怎麽你這店裏服務人員都是女的?”
姑娘們被逗的哈哈大笑,其中一個姑娘笑道:“公子,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沈劍南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麽地方?”
姑娘嬌嗔道:“公子,這裏是溫柔鄉,我們呐,是專門陪你睡覺的。”
沈劍南大驚,急忙向後便退,叫道:“什麽,這裏是妓院啊。”
姑娘道:“是啊,難道公子不知道嗎?”
又一姑娘笑道:“不知道沒關係,來一回就知道了,公子今晚我好好服侍服侍你,下此你都想著來。”
沈劍南大驚駭然,急忙掙脫這幾個姑娘,倉皇地跑了出來,幾個姑娘嘟囔了半天。
沈劍南鄉村傻小子,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身邊的人也聽說過,哪知道這事,當下還好怪自己,竟然上這種地方來了,這要是讓熟人看見了,那不笑死自己。
想到這裏急忙四周看了看,見四下無人,急忙開溜,朝鎮子一頭跑去,迎麵正撞上一個人,這人看上去非常著急,直奔沈劍南來的地方而去,撞了人連聲對不起都不說,頭不抬,眼不睜,一個勁的走,沈劍南頓時卻是驚疑,自道:“這不是那日被歐陽無敵帶回去的那個人嗎,後來歐陽無敵說設計騙人,怎麽這會這人卻在這裏呢,這其中定有奧秘。”
沈劍南想罷急忙跟了上去,遠遠的在後麵盯著,很是小心,生怕被他發覺,隻見他走進了剛才自己誤進的群香樓,這讓沈劍南更百思不得其解,心道:“這人來這幹什麽呢,難道是來找........。”說到這便不再說,隻覺羞恥,但好奇心還是慫恿著自己想跟過去一看究竟。
沈劍南來到樓下,縱身約上二樓,順著窗戶往裏看,隻見這薛玉狐跟媽媽說了兩句,便上了樓,到了二樓便被房間給擋住了,看不到他走入了哪個房間。沈劍南心想:“會不會是上官無痕有出什麽詭計,怕被人發現所以才選了這麽個隱蔽的地方呢,哼,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黴,我到要看看,你葫蘆賣的什麽藥。”
沈劍南縱身轉到房後,飛身上二樓,順著窗戶溜了進來,這二樓裏全是房間,走廊無人,但卻聽得這每個房間裏傳出男女那種聽了叫人惡心的聲音。沈劍南急忙捂上耳朵,不去聽。
這裏聲音嘈雜,一時間還真不容易找出薛玉狐來到了哪個房間,隻是一間挨著一間的聽著,隻在一間屋裏傳來了這樣的聲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隻聽這女人柔笑著說道:“薛公子,你來了。”
“那日離別,小生甚是想念,今日特來想見。”屋裏的薛玉狐拱手陪笑。
“難得薛公子還記得奴家,奴家還以為公子早把我忘了呢。”這女子正是那日的柳月殘。
“哪敢相忘,那日若不是遼東五虎那幫家夥搗亂,我倆早就成了戲水鴛鴦了。”薛玉狐說著兩眼放出委瑣的光芒。
“公子這麽說可羞煞奴家了。”柳月殘頓時帳紅了臉,語氣嬌嗔。
外麵的沈劍南聽得此翻對話,真是讓人作嘔,實在聽不下去,但聽柳月殘新奇問道:“公子,那日他們說你是皇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啊,我馬上就要當太子了,曹公公已經把我接回了皇宮,就等著皇上擇日冊封了。”薛玉欣喜地說著。
“真的嗎,原來你真的是皇子。”柳月殘臉上充滿了希望和喜悅。
“那....你想不想做太子妃呢?”薛玉狐嬉笑著問道。
“我....我願意”柳月殘害羞的把臉轉了過去。
薛玉狐聽到‘我願意’這三個字,頓時魂都快飛走,心想,若能抱得美娘子,那比當太子要快活的多了,聽了她的表態,再也不拘謹,行事也肆無忌憚了,急忙上前,一把將柳月殘抱在懷裏,開始親吻著她的臉膀。此時的薛玉狐就像惡了多日的狼,雙手在柳月殘的蠻腰上肆意遊走。柳月殘緊緊地閉著雙眼,恰似在感受著他的‘愛’的撫慰。
沈劍南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場麵,急忙奔下樓去,躲到了外麵,找了個角落,隻等天明,薛玉狐出來,再跟蹤他。
兩人漸漸挪到了床上,雙雙躺了下去,此時燈已熄滅......................,屋子裏隨後傳出陣陣女人的嬌柔的叫聲...........。
隨著幾聲雞鳴,天漸漸的亮了,薛玉狐累了一個晚上,直睡到晌午,方才起床,看了看身邊還在躺著的柳月殘,無比歡欣,俯身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穿好了衣服,這時柳月殘已然醒來,看著薛玉狐疲憊的身軀,含羞帶笑,這笑容顯得更加甜美,薛玉狐不禁將她攬入懷中,隻覺懷裏的女人讓自己有著無比珍惜和倍加疼愛的感覺。
柳月殘挪動身體,隻見床上現出一大片殷紅,兩人瞧見,柳月殘立即把頭埋在了薛玉狐的肩膀下,喃喃的嬌嗔的說道:“玉狐,自從來到群香樓,我從來不接客人,為的就是等我命中的人出現,今日我終於等到了。”
薛玉狐狂喜萬分,眼前這個女子竟然一直首身如玉,隻等自己的到來,這真是上天的安排,這女人就是屬於自己的,隨即開心的笑道:“月殘,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你等著我,我一定娶你去做太子妃,我絕不食言。”
“玉狐,隻要你對我好就夠了,我並不奢求太多。”柳月撫摸殘善解人意的說著。
薛玉狐再次緊緊地將柳月殘抱緊,一隻手撫摸著她柔順頭發,欣慰良久,說道:“好了,月殘,這裏隻是你暫時的住所,很快,我就會接你去皇宮,你等我,現在我還有事,先走了,改日我再來。”
“你去吧,我不會影響你做事情的。”柳月殘柔柔地說。
薛玉狐再次吻了一下,起身走出房門。柳月殘臉上流露出幸福的微笑,心中似乎充滿著幻想。
沈劍南在對麵的胡同裏蹲了一宿,即困又乏,猛然打了個盹,突然驚覺,卻看見薛玉狐滿麵容光的走了出來,自道:“這小子昨夜定是快活不少,我到好,在外麵守了你一夜,真是氣死個人。”
隨即又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