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殘的兩條纖纖玉腿已呈現眼前,光華似玉,白的就像皎潔的月亮,漸漸的整個人都露出了真麵目,隻見她清新的臉膀,熒熒含笑,嘴角處兩個大大的酒窩,碧玉紅唇,彎眉玉眼,眼睛一眨如秋波蕩漾,邁著微步,緩緩向前走來,對薛玉狐深施一禮,微笑說道:“月殘見過公子。”
薛玉狐方才瞧見柳姑娘的容貌,在心裏讚不絕口,隻覺她猶如一塊美玉,好想捧在手心裏,當下急忙迎笑道:“柳姑娘不必客氣。”眼見柳月殘如此文靜,舉止文雅,倒不像是生活在這種眼花之地的人,當下卻有些靦腆,遲遲不敢上前,甚至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柳月殘見到眼前這個人樣貌俊郎,說話倒也斯文,並不像普通的客人,含笑說道:“請問公子如何稱呼?”薛玉狐的眼神還停留在她的身上,此等佳人真是讓人歎為觀止,隨即笑道:“在下薛玉狐。”
柳月殘道:“薛公子似乎有些放不開。”
這話說到薛玉狐心裏去了,臉色登時大變,現出一片紅暈,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柳姑娘如此貌美,在下怎敢褻瀆。”
柳月殘咯咯一笑,問道:“那薛公子此來目的是為了什麽呢?
薛玉狐控製一下自己的心緒,大膽說道:“在下是來找姑娘娛樂的,但聽媽媽說,柳姑娘接客有要求,不知在下是否達到柳姑娘的要求呢。”
柳月殘再一次看了看薛玉狐,笑道:“薛公子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堪當美男子,奴家甚是傾慕,既來之,則安之,公子請吧。”說著自己走到床邊,意思是讓薛玉狐也跟著過來。
這柳月殘這幾句話說的真是大方,此前媽媽也說過,她接客的條件是樣貌要好,自己相中才行,眼下正是看中了薛玉狐的模樣,所以才這麽主動。但這一主動卻讓薛玉狐大吃一驚,心道:“柳姑娘是對我有意,可是...........。”
薛玉狐心下高興,欲上前,卻又止步,心有所想。柳月殘費解,問道:“薛公子,怎麽了。”
薛玉狐道:“在下本無冒犯姑娘之意,姑娘切莫誤會。”
這句話讓柳月殘更是不明白了,又問道:“難道公子對我模樣興趣?”
薛玉狐忙解釋道:“不,不,姑娘有如天仙下凡,在下甚是喜歡,隻是..........。”
柳月殘見他吞吞吐吐,似乎心中有話,問道:“薛公子難道是嫌棄我?”
薛玉狐道:“絕對不是,隻是我...........。”
突然‘砰’的一聲,門被撞開,門外傳來聲音道:“如果你不行,那就讓我來吧,這姑娘長的這麽標致,可別讓她今夜獨守空房啊。”
薛玉大驚,急忙看去,隻見一個似乎不像中原人的人站在門口,這人正是遼東五虎之桑修台。
柳月殘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時候,隻道與薛玉狐一樣的客人來爭搶自己。
桑修台大跨步邁了進來,直奔柳月殘而來,柳月殘見其來勢洶洶,有些害怕,急忙藏在薛玉狐身後,兩人緩緩往牆邊靠攏。
薛玉狐戰戰兢兢,心中自是害怕,但在柳月殘麵前也要裝做鎮定,當下喝道:“你是什麽人,不知道柳姑娘現在沒空嗎?”
桑修台冷笑道:“你先到一邊去,等我與這姑娘快活之後,再找你。”
柳月殘一聽驚嚇不已,原來這人是要侮辱自己,那還了得,急忙跟薛玉狐說道:“薛公子,你要救我!”
薛玉狐聽得這話,心中煩惱,自己武功全無,如何救得,但此時若是挺身而出,定能駁得柳月殘芳心,那麽日後再來,也好行事,當下丈義說道:“柳姑娘你放心吧,我不會讓這個人欺負你的。”
薛玉狐這麽一說,柳月殘心中感到安全許多,此時依偎在他的臂膀下,猶如一隻驚嚇的小鳥,讓薛玉狐感覺她楚楚可憐的樣子,這會與她零距離接觸,這隻手摟在她的腰間,隻覺柔軟極了,似乎還有一股磁性,甚是吸引。
桑修**自發笑,腳步還在向前挪著,嘴上說道:“小子,快滾開。”
薛玉狐眼見他已經到了麵前,當下一咬牙,心想豁出去了,伸拳朝他打來。桑修台輕輕一抬手,薛玉狐就被甩到一邊去了,柳月殘見沒有了薛玉狐的保護,心下害怕,手腳開始顫抖,退得不能再退了,聲音已經顫抖,輕聲問道:“你要幹什麽?”
桑修台笑道:“你怕什麽啊,來這種地方能幹什麽啊,你不就是做這個的嗎,難道有生意你不接待嗎,不過你放心,我玩女人是從來不給錢的。”
柳月殘聽他出口汙言穢語,甚是懊惱,當下罵道:“好卑鄙的人,我雖然生活在這裏,但卻從來不出賣肉身,如果你再往前來,我便咬舌自盡。”
薛玉狐聽到要自殺,沒等桑修台著急,自己已經先急上了,急忙阻止說道:“柳姑娘,你可別做傻事啊。”說著又朝桑修台而來。
桑修台連瞧也沒瞧,回手一拳,打在薛玉狐臉上,她的臉上頓時高了一塊,股的通紅,疼痛就不必說了,桑修台雙手抓著柳月殘,將她拉到窗邊,開始做那委瑣之事,急忙幫他寬衣解帶,柳月殘嚇得婚飛魄散,雙手緊緊攥著他的手,阻止他進行下去,嘴裏不停的呼喊救命。
薛玉狐跑了過來,摟住桑修台的腰,使勁往後拽,這一下把桑修台惹惱,飛起一腳,直踢薛玉狐腰間,力道之大,竟打他踢的人仰馬翻。口吐鮮血,趴在地上。
這時外麵又來四人,其中一人叫道:“老三,正是要緊,讓你來是胡鬧的嗎,死性不改。”說話這人正是關山月,後麵其於三位便是遼東五虎剩下幾人。
桑修台聽得老大聲音,急忙停止,轉身笑道:“大哥,人就在這也跑不了,這麽美麗的娘們,兄弟我欲罷不能啊。”
關山月氣道:“好不知羞,上次因為花雨夢的時候險些丟了性命,難道還沒有教訓嗎?”
桑修台立即低下頭,恭敬地說道:“大哥教訓的是。”
關山月轉向薛玉狐說道:“皇子殿下,跟我們走吧。”
薛玉狐眼神一動,隨後笑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跟你們去?”
關山月道:“我們是遼東五虎,想請你蒙古做客。”
薛玉狐冷笑道:“我又不認識你們,幹嘛請我做客?”
關山月道:“我們蒙古大王想見你。”
薛玉狐笑道:“蒙古大王?真是好笑,見我做甚,我又不認識他。”
韓當山怒道:“少廢話,去不去由不得你。”
柳月殘聽到對話,原來薛玉狐是皇子,隨即對薛玉狐另眼相看,連眼神都充滿喜悅。但此時不敢說話,生怕被那五人注意到。
薛玉狐此時站了起來,轉身背手,裝做一副正派之氣,淡淡說道:“你們蒙古大王是不是又想進犯我大明朝了,想把我抓去做人質吧,我告訴你們,休想。”
鬼哭子不答話,健步上前,準備來抓,突然屋頂瓦片碎落滿地,騰空躍下一人,正是上官無痕,門外又閃出一人,乃是歐陽無敵。遼東五虎頓時大驚。
上官無痕環顧四周,笑著說道:“遼東五虎,別來無恙吧。”
關山月奇道:“上官無痕,你們怎麽來了,我明明看見是這小子一個人出來的。”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薛玉狐。
上官無痕歎道:“在飛鷹峽我就發現山坡上有人,還以為是逍遙宮,原來是你們這幫蒙古人,真是令老夫大失所望。”
關山驚道:“原來你早有準備,設計讓我們上當。”
歐陽無敵笑道:“那隻能怪你們運氣不好,本來是想中原各大門派的,沒想到把你們引來了。”
韓當山道:“廢話就不要說了,合我們五人之力不信帶不走小皇子。”
上官無痕冷笑道:“你們五個?再來五個也未必是老夫的對手。”
桑修台怒道:“好大的口氣,上次在逍遙宮就想領教了,隻是沒機會,今天就瞧瞧是你陰陽門厲害,還是我們遼東幫厲害。”
關山月好一陣沒有說話,正是在分析眼下形勢,心想自己這邊雖然五人,但是上官無痕顯然是有備而來,況且曾聽花蝴蝶說過,此人乃中原一流高手,想來今日實難應付,但此時卻苦思兩策不得,還沒等自己拿定主意,身後的橋仁已經出手,更不容自己多想,隨後出手來戰。
上官無痕讓過橋不仁,直奔關山月而來,說道:“你是遼東五虎老大,想來你的武功一定不錯,今日老夫就討教一翻。使開了九宮心法,運於掌上,一掌拍來,迅捷不比,關山月還出一掌,這一掌也是威力甚猛,兩掌相交之時,震動甚大,關山月隻覺手掌發麻,急忙收回,後邊橋不仁再次趕上,手裏這兵器使得倒也靈活,上官無痕感覺出身後有風襲來,隨即提手後轉,又是一掌,奔橋不仁小腹而來,速度卻被橋不仁的兵器快了些,眼看掌到,橋不仁騰空一約,跳到前麵,桑修台接著趕上,三人圍鬥上官無痕。韓當山與鬼哭子早已與歐陽無敵打的不可開交。頓時正個房間裏刀光劍影,此起彼伏,各處擺設打得稀爛。
薛玉狐見混戰一團,無人關注自己,急忙來到柳月殘身邊,說道:“柳姑娘,此地危險,我帶你離開吧。”
柳月殘尚在驚嚇之中,表情呆滯,淡淡說道:“多謝薛公子。”言語當中略帶幾分羞澀,似乎感覺自己十分難堪。
薛玉狐扶起柳月殘,躲開他們,繞到牆邊,偷偷地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