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君嵐驚呆了有木有?她要是個旁人,而不是生活在李家10多年的那個人,在不了解的情況下,她絕對會相信這個智障的鬼話。
“吳佩佩你丫的是吃屎長大的吧!滿嘴噴糞,我李家爸爸,李家爺爺奶奶,那麽正直善良的人,被你說成了攀附權貴的小人,嚴君雪那種響尾蛇式的女人,被你說成了天仙似的人物,你tmd不是智商欠費了,而是智商早已歸零,人牽著你不走,鬼牽著你跑的飛快。”
吳佩佩繼續擺著她那蔑視的表情,一貫的嘲諷臉。
“生氣了,為什麽要生氣呢?為什麽要惱羞成怒?因為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果我說的不是事實,你為何要惱羞成怒?承認吧!你就是那種端著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的無恥小人。”
嚴君嵐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平息下去心裏的怒火,爸爸媽媽跟爺爺奶奶對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她自己清楚就好了,她跟老妹兒的關係,也並不需要人家來評價什麽,路人甲的看法可以無視。
這麽一想,嚴君嵐反而心情愉悅了,臉上堆滿了笑意,如閑話家常的道:“我有生氣嗎?我為啥要生氣呢?我們家的事情對與錯都是我們家自己的事,跟你一個外人又有什麽關係,鞋子穿在身上合不合適我自己清楚,就算他們有這樣那樣的不是,也比你這個不招四六的強太多。”
“來日方長嘛!時間可以驗證一切,嚴君雪是什麽樣的人,讓時間來證明她,我等著看你倒黴的那一天。”
吳佩佩還想撕逼下去,“嘎吱”一聲,厚重的鐵門被打開,一身長袍的人杵在門口,那佝僂的身形,化成灰二人都不會認錯,此人就是打昏她們的人。
來人隨手一揮,室內的白熾燈瞬間被打開,將略顯昏暗的室內,照得亮如白晝,嚴吳二人心裏咯噔一下,當時未仔細瞧清這人的長相,現在這麽一瞧,真tmd醜啊!演壞人都不用化妝那一種,小眼睛鷹勾鼻,偏偏長著一張猴臉,尖嘴猴腮,更可怕的是,此人嘴皮子外麵還露著兩顆棕黃色的大齙牙。
羅道天幾步上前,那眯成線似的眼睛突然睜大,冒著淫邪的光芒,來回的巡視著屋中的兩人,最後將目光停滯在了嚴君嵐身上,仔細打量其之後,不滿的皺眉道:“元陰已失,道爺居然弄了一隻破鞋回來。”
嚴君嵐的臉色由紅到紫由紫到紅,來回轉換,還沒待她破口大罵,來人接下來的言語,幾乎把她氣瘋。
羅道天接著道:“不過沒關係,爐鼎而已,既然是個不自愛的,道爺我就犯不著憐香惜玉了,一次采補幹淨,免得再費糧食養著。”
他本想上吳佩佩的,那一臉豬頭,實在下不了口啊!另外一個雖然是隻破鞋但那小臉蛋兒漂亮啊!他羅道天也是有格調的,采補的爐鼎必須漂亮,太醜了自己都惡心,怎麽下得了口?這邊這個豬頭還需要養幾天才行。
嚴君嵐“……”
怎麽辦?怎麽辦?她到底該怎麽辦?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跟吳佩佩抓過來,絕對不是普通人。
瞟了身旁智障那腫如豬頭的臉,再與自己這張完好無損的臉對比,那醜鬼再審美奇葩,也不可能放過她朝吳佩佩下手。
嚴君嵐這會悔得腸子都青了,好想給剛才的自己來一耳光,這巨坑要坑死她呀!剛才要忍住了,不把吳佩佩打成了豬頭,事情就不會這樣棘手了。
現在別的辦法沒有,隻能依靠老妹兒給她準備的幾種對付特殊人群的毒藥,對了,她還有那件防禦法衣可以支撐12個時辰,如若不能成功,那就隻能硬拚了。
得想辦法把手銬和腳銬給解了,不然行動起來非常不方便。
腦子飛快運轉,嚴君嵐這心思也隻是在轉瞬之間,就在羅道天說完話的瞬間。
嚴君嵐已經換上了另一副表情,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無助的搖著頭,痛哭出聲。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的……”
那樣的無助又可憐,這還不夠,嚴君嵐砰的一下跪在地上,如喪家之犬般的爬行到牢門口,怦怦的磕著頭。
“大人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麽都願意做,我什麽都願意做,我願意伺候大人一輩子,隻要大人不殺我,哪怕做個沒名沒分的情婦也可以。”
嚴君嵐抬起頭來額頭青紫,一雙秋水剪瞳滿是春意,含羞帶怯的望過去,這個樣子的她,七分美豔,三分媚態,人間尤物也,是個男人看著都要心猿意馬,羅道天也不例外。
嚴君嵐一係列的動作另吳佩佩震驚,震驚過後就是惡心,沒想到姓嚴的居然是這種人,為了活下去,對著這麽個醜男人搖尾乞憐,真真下賤,有其母必有其女,說不定那些傳說都是真的,君雪的母親才是嚴叔叔的真愛,當年嚴君嵐的母親用了卑鄙的手段,進了嚴家門,拆散了一對有情人。
吳佩佩現在對這個傳說深信不疑,以在心裏把嚴君嵐鄙視到了塵埃裏,在場的另一個人卻恰恰相反。
每個屌絲心裏都有一個白富美的夢,羅道天未修行之前也不例外,嚴君嵐無疑是絕美的,那種美貌世間少有,能滿足他那一顆扭曲了的男人心。
羅道天修行的日子也不算短了,難道沒有因為畏懼其實力而委身於他的女人嗎?這個還真沒遇到過,實在是其長得太醜了,那些女人寧願死,也不願意委身於他,要不就如潑婦般的破口大罵,或是瑟瑟發抖一動不動的等死,像嚴君嵐這樣明豔鮮活的,還主動向他求歡的,一個都沒有,可見其現在有多膨脹。
嚴君嵐那媚眼如絲的樣子。
看得羅道天心中火熱,那小眼睛裏狼光更甚,如化作了實質,恨不得拔光了嚴君嵐的衣服,將那曼妙的身體徹底占為己有。
剛才想一次將其采不而死的打算,羅道天放棄了,這麽懂得欣賞又有趣的美人,怎麽能隨隨便便的弄死了,再怎麽樣也得玩個三五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