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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開始進入189年5月。
劉辯順利回到了洛陽,以皇子的身份參與劉宏的葬禮。
葬禮上,看著劉宏的靈柩,對於他而言,心裏某個地方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活了十幾年,他已經徹底融入了皇子的角‘色’。
而如今在靈柩裏麵躺著的劉宏,已經成為了他真正的父親。
所以,他在傷心之餘,雙拳緊緊的握著,試圖忍住心中的憤恨。
因為早在啟程之前,經過閻圃的分析,劉宏極有可能是被毒殺的,而不是正常死亡的。畢竟近幾年來,可沒聽過劉宏有什麽大病小病。
突然暴斃什麽的,實在是太不科學了。
“你總算舍得回來了嗎?”何後走了過來,站在劉辯的身邊。
“兒臣回來了,但拜祭完父皇之後,便返回封地。”劉辯據實說到。
“隻可惜,你要走沒那麽簡單了……”何後隻是淡淡說了句,就轉身離去。
若說誰變得最大,或許就是何某了,如今的她,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母子親情什麽的,也都放棄了。
“果然啊……”看著何後的身影,劉辯苦笑著嘀咕道。
“外甥,你且放心當皇帝,這天下舅舅我會幫你守著!”何進中途也來拜祭了一下,隨後在他身邊低聲說到。
“兄長,皇位我是不會讓給你的!”劉協也來過,但是卻沒有以前的那種親切,反而冷冰冰的對他發出了宣言。
第一次,劉辯覺得皇位是一個多麽可怕的東西。
為了得到它,母不母,弟不弟。這一刻,大家仿佛不是成了深仇大恨的冤家,就是冷漠走過的路人。
一係列的程序走完,就在某一天,張讓宣讀了所謂的遺詔: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某登基以來,勵‘精’圖治……終日勞累不堪,隻恐時日不多。為我大漢千秋萬代,生生不息,故事先選定新君,以備不測。
皇子辯……有皇者之像,更可堪大任,特立其為新君,待朕百年之後,可登基為皇!欽此!!”
“萬歲,萬歲,萬萬歲!!”一幫大臣仿佛早有預料,紛紛拜服接旨。
這一刻,劉辯一副苦笑的樣子,仿佛早已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何進和何後則是鬆了口氣,隻是鬆氣的理由卻是完全不同。
袁逢和曹‘操’‘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但是微笑背後隱藏的東西也是完全不同。
隻有劉協,一副驚恐的模樣,顯然沒有想到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不,為什麽會是這樣!這不可能啊!父皇他,父皇他是絕對不可能將皇位傳給漢中王的才對啊!”劉協畢竟年幼,立刻跳出來大叫。
“‘混’賬!如今正在宣讀先帝遺詔,汝既然身為皇子,不遵守先帝遺詔,反而出麵喝罵,這成何體統!
況且漢中王身為嫡長子,無論是立嫡還是立長都是首選。且其忠孝可嘉,從小就天資聰慧,寬厚待人,先帝傳位於他,並無不妥!
相反,你身為庶出皇子,又乃漢中王之弟。不協助兄長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在宣讀遺詔的時候出麵咆哮,如此不忠不孝之人,豈有資格接任大統?!”張讓見時機成熟,立刻破口大罵。
果然,他那麽一罵之後,劉協也注意到自己太衝動了。隻是他也發現,如今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因為他發現,下首處聆聽遺詔的眾人,看著他的眼神裏透‘露’出濃鬱的不滿。
同時,他還發現,宮殿的某個角落,有一些黑影正蠢蠢‘欲’動。
“先前乃協一時‘激’動,協向各位請罪!”劉協總算是學會了基本的能屈能伸,見情況不妙,立刻轉身向著各位跪了下來。
尤其,還特意朝著劉辯三拜九叩,示意自己的臣服。
“你我兄弟一場,大漢的將來,還得依靠我們兄弟一起去努力!”劉辯不打算放棄這個弟弟,親切的走了上來將他扶起。
這一刻,劉協第一次和劉辯四目相對。
他突然覺得,這個哥哥並不像常‘侍’和父皇說的那麽壞,那麽的笨。
尤其當他看到了劉辯眼神裏的關切,他那因為父皇死去而被掏空的內心,仿佛又被某些東西填補了一些。
一番客套之後,劉辯拉著劉協站回隊伍之中。
然後,在一眾大臣們的期待下,走上龍椅,在黃‘門’的伺候下,換上了龍袍。
“萬歲,萬歲,萬萬歲!!”一眾大臣齊聲歡呼道。
“愛卿,平身吧!”劉辯暗暗歎了口氣,示意大家起來。
於是,劉辯如同曆史那樣,順利登基當了皇帝。隨後,以皇帝的身份,親自主持先帝劉宏的入土儀式。
自此,劉宏的時代正式過去,諡號為孝靈皇帝,棺木安葬於文陵。
沒有幾天,劉辯還沒有真正的親政,就有大臣上奏說劉辯不過弱冠之齡,隻怕還無法親政,不若選定幾個輔政大臣從旁協助?
聽到他這句話,劉辯第一時間就像那塊板磚拍他丫的。
隻是還沒等他說些什麽,何後就親自出現,然後一番你來我往的對話之後,就確定了何後臨朝輔政的事實。
這一切,劉辯居然一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這個時候他也不由得想到:在這裏當皇帝,還不如當漢中王快活。
隻是無奈不代表絕望,就在何後和何進開始打擂台奪權的時候,劉辯秘密接見了在宮內充當郎官的荀攸。
“微臣見過陛下!”荀攸見到劉辯,恭敬的拜首行禮。
“愛卿速速請起!”劉辯微笑著上前將其扶了起來。
兩人秘密會談了半個時辰,然後就光明正大的玩了起來。
消息傳到各方勢力手中,都覺得陛下這是貪玩找伴呢,也就沒有太深入探討這個問題。
當然,為了以防萬一,荀攸的行動自然是受到各方關注。
隻是荀攸出了宮就回家了,生活很規律,也很正常,正常得讓監視他的人都覺得有抓狂了。
但大家還是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荀攸的叔父荀彧,前不久就住在荀攸的家中,這幾天卻是告辭離去了。
何後依然在和何進爭權,而且開始和十常‘侍’進行密謀,要誅殺何進。
不過在此之前,她們合作,‘逼’迫妄圖沾染權勢的董老太後出京歸國,有收了董太後之弟,驃騎將軍董重的兵權,徹底絕了後患。
而劉辯,依然每天該上朝就上朝,該休息就休息。政務都丟給何後處理,自己則是終日和荀攸、田豐、沮授、賈詡四人在宮中玩耍。
田豐、沮授和賈詡三人是在大漢競賽中被提拔起來的人才,隻是官位還不算很高,所以還沒有被大家重視。
五人玩在一起,仿佛成了忘年之‘交’一般,每天詩詞歌賦,民間玩意都試了個遍,不斷換著‘花’樣來玩。
隻是隨著時間慢慢到達了七月,田豐、沮授和賈詡三人陸續辭官不幹。
明麵上的意思,是覺得劉辯隻愛玩耍不愛政務,眼看勸諫其勤政治國失敗,又見大漢日益崩敗,隻能憤然辭官而去。
至於實際上是什麽意思,怕隻有當事人才知道了。
終於,時間到了189年7月。
已經無法忍耐的何進,下定決心誅滅閹黨,徹底拔除何後的爪牙。
為此,他秘密寫信給董卓和丁原,招他們進洛陽協助他誅殺閹人。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董卓其實一早就是閹黨的一份子,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就將這個消息傳回洛陽,‘交’到了十常‘侍’的手中。
這一送,堅定了十常‘侍’誅殺何進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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