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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兒,你既然是勝兒的結義兄弟,按說也就是我的兒子。既然如此,那麽我這個當父親的,自然要為兒子的終身大事著想。
你如今已經年逾二十一,而卞姑娘不過十一。據我得到的消息,信兒你憐惜女子,曾言不到十四以上不會迎娶。
換言之,你和卞姑娘的婚事,最少要推遲到三年以後。
尋常小康家庭,十五歲結婚者不計其數,二十一的時候,孩子都可以上學堂了。
而那些人丁凋零的世家大族,孩子十三歲結婚的也不在少數,二十一歲隻怕已經妻妾滿堂,子孫滿室了。
隻有那些娶不起媳婦的賤民,才會二十多,甚至三十多歲都娶不了老婆。
我已經老了,你的母親隻怕也不年輕了。
雖然不知道你母親的意思,但我想應該和我一樣,都是希望抱孫子的。
瑛兒從小接受我的教導,也算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家務做飯也是手到擒來。外可登堂入室,入則賢妻良母。
而且她是還是我的女兒,你們結親豈非是親上加親?
信兒,你已經成年了,很多事情你也該為老人考慮一下了。
因為你和卞姑娘的事情,正妻瑛兒自然不會去搶。所以若是你喜歡她,給個平妻的身份就可以了。若是另有衷情之人,就算給她一個妾侍的身份,也不無不可!”
公孫延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道理,全文的中心就那麽一個:
用謝母和自己的年紀要挾謝信,讓他早點成親。隻是與謝母中意卞玲瓏不同,公孫延這是要推銷自己的女兒了。
“父親……這……”謝信很為難,隻是看著公孫延的表情,卻是不知道怎麽說好一點。
“怎麽?是我家的女兒不好呢?還是你覺得她配不起你?!”公孫延假意憤怒的詢問到。
“瑛兒很優秀,隻是小子的私塾剛剛成立,一切都是百廢待興。在沒有將私塾拉上正軌之前,小子還不想成親。”謝信咬了咬牙回答到。
“難道一個私塾,比不上婚姻大事來得重要?況且隻要結了親,遼西之地信兒你想要什麽官職沒有?何必還要,在鄉下之地經營一個小私塾呢?!”公孫延眉頭皺了皺。
糟糕!
公孫勝一看就知道情況要糟糕了。
於是立刻站起來,拱手說道:“父親,弟弟曾經告訴我他的夢想,那就是為大漢培養更多的有才之士,讓他們一個個成長為大漢的支柱,這是一個男人的夢想!”
男人的夢想嗎……
公孫延一聽,就知道公孫勝說的是什麽意思了。
剝奪了夢想的男人,也就不完整了。
就算能為公孫家所用,也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飯桶而已。
“既然如此,作為父親,老朽自當幫助信兒完成這個夢想才是!”公孫延話笑著對他說道。
隻是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婚事推後也沒什麽,但婚約可否定下?”
顯然,這個老家夥還不打算放棄。
謝信他真的為難了,吞吞吐吐地說:“這個……”
他本來想要當麵拒絕的,但轉眼看到公孫瑛那兩眼淚汪汪盯著他看的樣子,再加上那居高臨下看到的那一抹粉紅。
說真的,作為純爺們的謝信,他真的猶豫了。
好吧,他必須承認,自己的確有誠爺的風範……
“信哥哥,就答應了吧!平時在私塾的時候,我有個伴也是好的。”不遠處的卞玲瓏低聲說到。
自洛陽相見,卞玲瓏就一直跟在謝信的身邊。
謝信的每一個神態和表情代表什麽意思,她最明白。
若說這個世界上和謝信,初謝母以外最親密的女性,那也就是卞玲瓏。
在謝信通宵抄書的時候,默默地為謝信準備宵夜;在謝信偶然睡著的時候,默默地來到他身邊,為他蓋好被子;在他發牢騷的時候,她默默地在他身邊,不厭其煩地傾聽著。
就在剛才,她卻是已經發現了謝信的猶豫。
是我這具肉體太小了嗎?
卞玲瓏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胸前,沮喪的嘀咕道。
想到何某當初和謝信的事情,卞玲瓏不免有點失落。同時她也明白,男人偷了腥之後,一般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無法從自己這裏索取,自然會將欲望發泄在別人的身上。
與其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眼前這個隻是一麵之緣的少女,倒還可以考慮。
實際上,她第一個考慮的目標自然是何某,隨後就是坐著她斜對麵的王榮。
一路上,王榮經常詢問她謝信的事情,由此看來,王榮已經對謝信好奇了。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了好奇,那麽發展為好感也就不遠了。
至於所謂的同性之戀,不過是一場鬧劇。
王榮她,是一個很普通,但是很調皮的小女生罷了。這個年齡段的少女,最喜歡的就是惡作劇。
而謝信這邊,在得到了卞玲瓏的認可之後,卻依然是猶豫不決。
的確,公孫瑛是一個很誘人的美少女,但畢竟第一次見麵,雙方的關係還不太熟。
若是見了麵就可以直接結下婚約,甚至直接推到,那麽自己簡直就是人渣誠了。
“可否給信兒考慮幾天?”謝信拱手問到。
“哈哈,這個當然沒有關係!”公孫延自然沒有意見。
說到底謝信還要在公孫家住上幾天,隻要他沒有拒絕,自己有的是辦法,讓他們順利結親。
若是可以讓瑛兒提前懷上,甚至為了孩子的未來著想,說不準還可以讓瑛兒當上正妻。
他的想法,謝信自然是不知道的,
隻是覺得對方既然答應下來了,自己總算是可以鬆一口氣了。
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宴會自然也就沒必要進行下去了。
一番客套之後,公孫延也就宣布宴會結束。
看看外麵,轉眼已經到了晚上八點。
人們慢慢離開偏廳,在下人的帶領下前往各自的客房。
公孫延離開的第一時間,公孫勝就追了上去。隨後,公孫瑛也是站了起來,給謝信施了一禮之後,翩然離去。
隻有公孫度神神秘秘地來到謝信的身邊,低聲對他說道:“還好你沒有答應下來。”
“怎麽了?”謝信疑惑的問到。
“我那個妹妹,她實際上可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麽乖巧……”公孫度仿佛是在談論一個陌生人一般,第一時間就開始數落自己的妹妹。
“度哥哥!”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嬌呲。
“那個,我先回房了!”公孫度一驚,立刻笑著說到。
臨走前,低聲說道:“記住,不要那麽快答應下來,好好看清楚她的真麵目,再做決定。”
在公孫瑛的逼視下,公孫度一溜煙離開了偏廳。
而公孫瑛,也第一時間消失在了屏風之後。
看著她之前站過的地方,謝信不由得好奇:
她究竟隱藏著什麽秘密呢?!
一夜無話,謝信洗漱完畢之後,就乖乖修煉去了。
第二天,謝信隨著一行人前往草原之中,好好的玩耍了一天。
隻可惜沒有遇到野馬群,所以馴馬什麽的隻能以後再說了。
第三天,本想去遊覽一番名山,公孫勝卻是派人將他叫了過去。
來到太守府,謝信隨著小吏來到議事廳。
“哥哥,叫小弟過來……”遠遠見到公孫勝,謝信不由得上前問到。
隻是進入了議事廳,才發現這裏還坐著一個人。
“此人便是你推薦的關靖,他的確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公孫勝指著那個人對謝信說道。
“關某多謝謝公子的舉薦之恩!”關靖聽聞,不由得起身朝著謝信行了一禮。
此刻的他,年紀不過二十,不過是一個剛剛及冠的少年郎。
整個人看上去靈性十足,姑且算是一個八麵玲瓏的人物。隻是外表看上去,有那麽一點猥瑣,估計作風有點小問題,而且遇到重大困難或許會有很大的幾率會逃避。
一番客套之後,謝信卻也是在公孫勝的指引下坐了下來。
“弟弟,此番叫你過來,是有件事情和你說。”謝信剛坐下來,公孫勝就迫不及待的說到。
“哥哥,你我兄弟一場,有話直說便是!”謝信不知道是什麽事,但見他如此慌張的樣子,也是立刻回答到。
“今天,太守府受到了一封緊急軍情,說是我軍前線失利!”公孫勝焦急的說著,順便將一張紙拿了出來,遞給了謝信。
謝信一看,才知道前線在昨天麵臨三萬烏桓騎兵的攻擊,隨後更有五千鮮卑人也加入了進來。
本來據城而守,那自然沒什麽問題。
隻是突然天氣突變,雷雨交加。幾道雷電落入寨中,劈死劈傷了不少士卒,更是讓剩下的士卒陷入了混亂。就連寨門,也被雷電給轟開了。
寨門被破,敵軍自然是奮起衝鋒,一個五千人的城寨,就被他們給輕易攻破。守城將士,除了少數幾個逃出生天,其餘的都被這些胡人所殺,甚至頭顱全部割下,築了一道京觀。
“天氣突變?詭異的雷電……”謝信看著戰報,心中卻是想著其他的東西。
“草原的天氣,是說變就變的嗎?這個時期,這樣的情況以前出現過嗎?”謝信抬起頭來,對公孫勝兩人問到。
“正是因為從而見過,所以才覺得詭異!”公孫勝揉著頭回答到。
“謝公子,如今前線據點被毀,敵人便可趁虛而入,攻入遼西郡之中。而我軍可用之士不過一萬,卻都是些新兵;而白馬騎兵大部分需要留下戒備,所以最多可以調動五百餘騎……”關靖這個時候插了句。
“敵人的騎兵倒沒什麽可多慮的,但是那詭異的雷電幕後,有沒有什麽異人,這個才是最大的問題。”關靖還沒有說完,公孫勝就直接示意他閉嘴。
“若是……這個……”謝信本想說什麽,隻是看了看關靖。
“你們都退下吧,三十米以內不要靠近任何人!”公孫勝也看出了謝信的意思,立刻將關靖等人揮退了下去。
當他們離開之後,謝信才繼續說道:“若真是一個不守規矩的修士所為,隻要修為不太強,我自當出手!”
“應該是一名修士!”公孫勝回答到,“經過探子的匯報,對方的軍帳之中有一名大概六十多歲的老人,一眾士卒,甚至主帥對他都是恭恭敬敬的。不過平時他出行也是騎馬,估計還沒有太強的法力才對。”
“我今晚會會他吧!”謝信歎了口氣。
難得來度假的,結果又要和戰場扯上關係了。
“對了,有件事不知道弟弟可不可以……”公孫勝說到的最後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你我兄弟,有話不妨直說!”謝信淡淡對他說到。
“如今軍務政務繁忙,哥哥一個人處理不過來。關靖雖說可以幫忙一點,但畢竟太年輕了,還幫不了太多。
若是弟弟同意,可否讓李豐、婁圭和謝逸三人,前來幫忙處理一點軍政事務?!”公孫勝懇切的說到。
“他們如今尚且年幼,隻怕……”謝信一聽,為難的說到。
這些小屁孩都沒有成年,能力是有,但直接處理軍政事務是不是太那個了?
“無妨,隻要可以幫忙一下就好。也不會有什麽事關重大的政務會交給他們,也不過就是一些日常用度的計算工作什麽的而已。”公孫勝笑著說到。
“如此,好吧!”謝信點了點頭。
雖說這方麵的知識,謝信還沒有真正教授他們。
但是若是可以有機會,讓他們好好積累積累這方麵的經驗,對他們的未來也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