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娘親,女兒在修煉之時感覺身體冰冷,十分難受,不知道可有辦法解決”陽雪想了想,將修煉時所遇到的不適說了出來。
“這是正常的,你所修習的‘素女陰月訣’雖然是水係功法,但修煉出來的法力,卻是陰寒異常,比之一些冰係功法也差不了多少的,感覺寒冷是再正常不過,等人習慣了就好了”豔琉珠微笑。
“可小雪在修仙見聞錄上看到,說水係功法大多都威力奇差的,而娘親卻說五行法術相生相克,既然是相生相克,如何會有強弱之分的”陽雪很不解。
“咯咯!其實你不問,我也終會告sù你的,這五行的確有強弱之分,其中金火最強,其它三者次之,金屬性的修士善禦器,修習的‘庚金劍氣’威力強大,若是專注劍修,成就不可限量”
“火屬性的修士善於煉丹煉器,修習的火係法術也同樣威力強大,火法修習到高深時,焚江煮海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木屬性的修士則是元氣充沛,雖然其法術威力有限,但憑借著充沛的元氣,可以施展許多威力不俗的秘術,並且損失的元氣也會比同階修士恢fù得更快許多”
“水屬性則又有不同,水滋潤萬物,威力的確不強,但修習過水係功法的修士,其筋脈會漸漸開拓,比同階修士的筋脈更寬一些,所謂大海無量,便是這個道理,水屬性者通常法力高出同階修士近半之多,再加上寬大的筋脈,可以將所施展的法術威力提升數成左右,純以法力壓人,也是十分了得”
“土屬性則更注重防禦,厚重無比,若修習了巨靈一類的功法,則可化成數丈巨人,修習到高深時,移山填海也不是難事,至於變異靈根的事情,為娘也不是十分清楚,就不與你多說了”
“好了,現在你還有什麽事要問麽?”豔琉珠看著女兒。
“沒有了”陽雪回過神來,猛的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了疑問,那就早點休息吧,你剛突破了煉氣一層,正是築固修為的時候,切不可再分心其它”豔琉珠還不忘叮囑一番。
“是!小雪謹記”陽雪點了點頭,盤坐到娘親對麵,閉上眼睛就進入到了修煉狀態之中
隨後的數天時間,陽雪每天都堅持不懈的修煉,中途也沒有怎麽休息過,餓了就吃娘親給的一顆藥丸,這藥丸還真奇特,吃了一顆後隨後數天也不覺得餓。
這般努力了數天時間,總算是將煉氣一層的境界築固了下來。
這一天,陽雪與娘親打扮了一番,準備下山,去明河城內逛逛,順便打聽一下那白羅教的事情。
當年豔琉珠就是因為魯莽行事,滅了幾大幫派,差點引來修仙界的人找來,不得已下,才遠離了這裏,躲到了偏遠的牛家村去,這一躲就是八年。
再來一次,她自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行事越發小心謹慎了許多。
一路上,陽雪心情愉悅,左看右看,樂不思蜀,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大城,心中興奮是難免的,覺得什麽都新奇好看。
陽雪與娘親都穿著十分普通的衣衫,很不起眼,娘親更是用了江湖中的易容手段,易容成了平凡的麵容,陽雪也不名幸免。
母女二人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對普通的女人與小孩罷了,毫不起眼。
陽雪知道娘親此來是為了探查敵情,心中喜悅,能幫到娘親她自是義不容辭。
兩人走走停停,將明河城逛了小半,也有些厭了。
陽雪也沒了精神,隻是木然的跟在娘親身後,這大城雖然熱鬧,可逛久了,也不過如此而已。
她心理較同齡人成熟,因此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母女二人仍舊一無所獲,沒有找到白羅教的人,更別提探聽虛實了,正準備返身之際,從不遠處的一個店pù中,傳來了幾個人的爭吵聲。
“我們過去看看”豔琉珠與陽雪走了過去。
靠得近了,就聽到了那店pù中的吵架聲,竟是兩名男子在爭吵,一旁的店pù老板與夥計正在勸架。
“這件東西明明是我先看中的,你憑什麽跟我爭”
白衣男子怒目而視的道。
“哼!我出的錢多,我就是要了又怎樣”青衣男子也不甘示弱,說話間,兩人又動起手來,竟都是會武功的,好似還不弱的樣子,招術打得有板有眼的,把店pù內的東西砸爛了一地。
一旁的店pù老板哭爹喊娘的勸架也是沒用,衝過去後被打得興起的兩男一拳一腳的給踢了回來,倒在地上哀呼不已。
這場混亂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大多都是在店pù外麵看熱鬧,指指點點,卻沒人敢上去勸架,這裏大多都是普通人,可沒有那兩名男子的好武功。
豔琉珠皺起了眉頭,看了幾眼後便準備離開,轉過身時,發現女兒還站在原處看得興起“走吧!不要誤了我們的正事”
“嗯!”陽雪聽到娘親的聲音,更轉身跟了過去,走在路上,她忽然道“娘親,你說奇怪不奇怪,那兩名男子身上都有同樣的印記,想來多半是同一夥的,卻在那裏大打出手,那個店pù老板真是太倒黴了,遇上這種找鬧事之人,不如我們去報官,讓人來抓了那兩個鬧事男子”
“你說那兩男子身上有同樣的印記,是什麽樣的印記?”豔琉珠停了下來,微微驚訝了一瞬。
“是一朵花的形態,烙在他們的右肩上呢”陽雪笑著答道。
“你看得到他們的肩?”豔琉珠神情古怪,有些不置信的望向女兒。
“是啊!小雪看得一清二楚,絕不會有錯的”陽雪用力的點了點頭,絲毫沒有發現自話語中的不妥。
豔琉珠沉思了一下,眼神複雜的看了女兒一眼道”那好,我們回去,跟在那兩人身後看看情況”
“嗯!”陽雪點頭,兩人又返身回去。
隻見這時城內的官兵已經快要接近那間店pù,就在這時,那兩名男子忽然同時停手。
“這次算你好運,下次再讓我遇到,絕不會輕饒了你”青衣男子說完,便衝出人群,幾個跳躍就消失在了街道,不見了蹤影。
那白衣男子輕哼一聲後也跟著衝了出去,施展輕功後離開。
官兵來時,隻見到抱著破碎玉器哭喊的店pù老板,而那兩名鬧事的男子早就已經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