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無憂臉又沉了下來。
這個白小七,扒了自己,看了自己,親了自己,要自己當她的人了。
還要出來浪!
她才三歲啊,以後怎麽得了?
看來他得找機會好好教導教導這個小丫頭。
他得告訴她,做人不能三心二意。
與此同時,白小七已經從自己的小挎包裏,拿出了亮閃閃的金條。
今天賣小金豆的錢,她這裏有少部分。
金條在她的手裏晃啊晃,門口塗著厚厚脂粉的老鴇嘴都快給笑爛了。
她把白小七的金條拿過去揣懷裏。
“姑娘,樓上請樓上請,待會兒,我就把樓裏漂亮的小哥哥們送你房裏!”
這種生意,她真希望天天有!
錢多得用不完的小丫頭,能幹嘛?
她找幾個少年配她聊聊天,身子能保個幹淨,還能賺錢,多爽?
白小七高興地搓了搓手。
“老媽媽,讓小哥哥們穿涼快點!”
轉頭的老鴇腳下一個趔趄。
這孩子,怎麽比她樓裏的還早熟?
與此同時,滿庭香三樓,最豪華的包廂裏。
身著一襲玄袍的俊美男子,冷著臉坐於上座。
他如刀削一般的麵龐,冷冽如霜,那雙深邃的眸子裏,也帶著濃濃殺機。
於他麵前的空地上,穿著紗衣的兩位絕色女子,正在翩翩起舞。
一邊跳著,她們身上的布料還會不斷減少。
然,即便是如此也沒能讓玄袍男子麵色有異半分!
很快,兩位絕色女子停止舞蹈,紛紛扭頭朝著玄袍男子走去。
這一扭頭,更是讓人驚豔,因為她們兩人,竟長得一模一樣!
滿庭香的頭牌雙月,本就是一對孿生姐妹!
大月寒月,小月暖月,一冷一柔,但凡感受過她們的男人,皆覺欲罷不能,回味無窮。
雙月一左一右來到男子身側,同時伸手抱住男人手臂,接著腦袋一枕。
修長的手臂如蛇一般纏上。
“公子,我們舞了這麽久,都累了,公子讓我們好好休息休息吧~”
“是啊公子,奴家”
“滾!”
雙月話還沒落,男人已經抬手。
可怕的勁風將兩人席卷,直接拋出了門外!
“啪!”
木門碎裂,兩姐妹摔了一嘴的血!
門口,北亭默默往旁邊挪了一步:“主子。”
“走吧。”
玄袍男人起身:“滿庭香雙月,也不過如此。”
言罷,男人抬腳便走。
走到了二樓樓梯,雙月這才艱難爬起來。
她們可是滿庭香的頭牌,來這裏的男人誰不捧著她們啊?結果這個男人,對她倆冷漠相待也就算了,竟然還傷了她們!
身為頭牌的自尊心,被這男人狠狠踐踏了!
“你!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倆都這樣了你都不為所動!你絕對不是個男人!”
玄袍男人腳步一頓。
雙月相互對視一眼,很好,這個還擊果然不錯!
“我說,你該不會是那方麵不行吧?!”
“要是行,怎麽可能花了五百兩銀子,隻看我們跳個舞就走?!”
玄袍男人轉過了頭。
那雙眸子帶著血腥暴戾,直直朝著雙月看去!
“你們說——誰、不、行?!”
“老子最討厭別人說——我、不、行!”
因為,這句話,TMD是真相!
他要是行,他能生氣?!
北亭往側讓開了道。
給主子殺人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