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難過應該隻是暫時的,嵐嵐的愛人是他,隻要有他的陪伴,還有他們以後的孩子,嵐嵐慢慢會放下的,他們一家人一定會幸福,一定會很幸福的。
何勇那個樣子,讓周政看著就來氣,上去就是一腳。
“給我打起精神來。”
那位小隊長道:“目標人物絕對在裏麵,我看過資料,目標人物身邊就有這麽一隻土狗,你們看灑在地上的東西,是那土狗叼回來的,我猜目標人物怕是彈盡糧絕了。”
“我還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目標人物很可能受了極重的傷,沒有辦法出去找食物,我們離這麽近的距離,等於是在她麵前打死了她的狗,以目標人物一貫睚眥必報的作風,咱們這群人還能有命?就隻有一種可能,她的精神力異能用不了。”
那位小隊長越說越興奮,那眼神閃著奪目的光芒,他們今晚要擊殺的目標,那可是嚴沈兩家要對付的人,完成了這次任務,他的仕途將會一片坦途,修煉資源也將源源不斷,有兩大家族的供給,何愁修為不能精進,何愁爬不上高位。
周政的心一揪一揪的疼,這些他也想到了,她肯定受傷了,而且傷的很重。
外麵的人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真的很神奇啊!哪怕她的魂魄本源失了那麽多,她的精神力依然能外放,隻是少了那一份尖銳之氣,沒有了攻擊力而已。
虛虛的撫了一下身邊的狗魂,李華笑了,想撿個便宜,那就來吧!
順著樓梯緩慢的上樓,腳下雖虛浮,但每一步都走得很穩,每一步都走得很輕,一點都沒有發出聲音,當然依然在她所經過的地方,投下了毒。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美名揚。
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三字經默默的在心裏念完,李華已經到了二樓臥室,樓下的人還沒有進攻,大餐已為他們準備好了,就等著請君入甕了。
“大黃,人之初性本善,我從未殺過好人,今日我便行一回大惡,把外麵的人都留下來,為我們主寵陪葬,你說可好?”
“汪汪汪汪”
大黃的嘴還是一張一合,但李華根本聽不到,感覺不到它的情緒波動,無法理解它的意思,那就按她的想法來。
“大黃,你也喜歡對吧?”
那位小隊長道:“周隊長下命令吧?咱們現在進攻。”
周政那一腳,把何勇踢回了神,聽到要直接進攻,忙攔著。
“張隊長,大隊長,你們有所不知,這李華不但有精神力異能,她還有一樣本事,擅長製毒,製出來的毒且無色所味。”
張隊長這會兒立公心切,那還聽得進去何勇的話。
“這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我們異能者,身體早就被強化過了,不說百毒不侵,那差不離了。”
“到時候我帶著另外三個異能者打前戰,你們大隊的段後,周隊長,你看如何?”
那位空間異能者張隊長,眼神有一絲絲的閃爍,他這麽幹,有一點點不地道,但也怪不得他,是他們大隊自己畏首畏尾,不敢往前衝,被搶了功勞也是活該。
何勇是不敢往前衝的,李華的狠,他小時候就已經領教過了,如若生死相鬥,正麵與她對上,死的絕對是他。
這個時候他還想什麽嚴君嵐傷不傷心的問題,他現在擔心起他的小命了,李華看似什麽都不在意,她在意的東西很多,多情而又絕情。
他不敢奢望她會對他手下留情,因為大黃死了,是他開槍打死的,他必須全力以赴,他不能死,他的妻子,他的孩子還等著他。
何勇目光變得越來越堅定,眼神也轉為狠厲,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四個國安異能組的人,進入了李家,沒有任何異樣發聲,隨後大隊在周政的帶領下,也衝進了李家,當然何勇不可能留在了外麵,他雖忌憚李華,但要明目張膽的當逃兵,那也是不能的。
一樓雜亂無章,士兵們背靠背的姿勢警惕的防禦著,所有的人都很凝重,這個目標人物可不是普通人,能殺人於無形,雖然猜測受了重傷,誰又知道呢?其實最好的辦法,直接上火箭筒,轟炸了這棟房子,裏麵的人還能活得成。
但國安異能組的人,猜測目標人物受了重傷,想活捉,活捉不了保有完整屍體也可,30多級的異能者呀!有很高的研究價值,研究院那邊,開出了天價。
異能者修煉,那可是相當燒錢的,怎麽可能放過這一筆進賬?
活捉了,沈家那邊好處也不會少,把仇人直接殺了,哪有慢慢折磨來的好。
所以兩方人商量的結果就是,不采用熱武器轟炸,異能組的張隊長,自高奮勇衝在了最前麵,打算活捉李華。
大隊的特種兵,才爬到了樓梯,就聽見了四聲槍響,眾人心裏一驚,都是用槍的人,聽槍的聲音,大概就能聽出它的型號,特別是周政,根據槍聲,他能完全在腦子裏,腦補出樓上的情形。
急忙打出手勢,全體戒備,隨時準備戰鬥。
士兵們哪還能戒備,先是第一個倒下,接二連三的都倒下了,周政大急,他雖是內家高手,但也隻是個普通凡人,體內的功力也有點運行不通暢了,何勇得周政的真傳,又曾經在李家食用過仙靈花,短短時間已修出了內勁,他也是唯二沒有倒下的人。
除了這二人,眾人全都癱軟在地,口不能言。
踏踏踏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聲音很輕,眾人卻聽得一清二楚,周政急忙一手架著一個人,急奔而出,何勇見他這樣,馬上會意過來,也跟著一起,把戰友們搬出去,二人才把最後一對戰友,扛到門口。
“再動我就開槍了。”
聲音冰寒刺骨,眼神凶狠,猶如地獄的惡鬼,李華一身黑色風衣氣質冷硬,右手舉著一把槍,左手扶著樓梯緩緩的走了下來,步伐緩慢,發出來的聲音也是輕輕的,聽到的人卻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