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外,幾個士兵手拿大刀架在一男一女兩人的脖子上,一個小孩兒被兩個士兵拽著胳膊,小孩兒還在不停的鬧騰著。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進去!”
這三人就是雨辰和香巧他們,香巧和阿牛一直追著雨辰來到這裏,香巧一見那麽多士兵,心頓時緊張了起來,雨辰卻不管不顧的往營地裏麵衝,可是嚇壞了香巧,香巧想去阻攔,已然來不及,雨辰就被兩個士兵給抓住了,她和阿牛也被這裏的士兵給控製住了。
“哼!一個奶娃子也敢闖軍營,是不想活了嗎?”一個士兵惡狠狠的對著雨辰說道。
雨辰哪裏管的了這麽多,他現在能想到,可以救宮心月的人,也隻有赫連乾,隻能卯足了勁兒闖:“你們快放開我,我要進去!”雨辰不停的喊著。
韓烈來的時候,就見到這樣一幕,香巧和阿牛他不認識,可是,雨辰韓烈是做夢都不會忘記的人,看見雨辰的那一刹那,韓烈的眼神都暗了下來,回頭看了看後麵,見沒有人跟來,冷笑一聲,走了過來。
“小娃子,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呢。”韓烈語氣輕蔑的說道,現在沒有赫連乾給雨辰撐腰,韓烈自然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雨辰終於見到了認識的人,也不管韓烈對自己是不是有敵意,趕緊道:“黑叔叔,我要進去見麵具叔叔,你快讓他們吧我放開。”
“放開?嗬!”韓烈冷笑一聲,還真是個娃子,連敵我都分不清楚,韓烈眼神猛地一冷,道:“當初你是怎麽戲弄本將軍的?今天,本將軍就讓你為你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來人呐!把這個小子給我吊起來!”韓烈陰狠的說道!
兩個士兵立刻架著雨辰就往旁邊的一棵大樹前走去,香巧急的滿頭大汗,大喊道:“住手,快住手,你知道他的身份嗎?他就是……”
話還沒有說完,忽的一道陰冷的聲音就傳到了眾人的耳中:“我看誰敢動他!”
韓烈立刻回身,就見赫連乾不知什麽時候就已經站到了自己的身後,正目光陰沉的盯著自己:“韓將軍不會跟我說,你沒有在我的營帳中見過他吧?”
韓烈心裏一緊,趕緊笑了笑,道:“世子,本將軍是跟這個孩子鬧著玩兒的,我自然是見過的。”然後板著臉對那兩個士兵道:“你們兩個是死人嗎?還不趕快鬆手!”
那兩個士兵也是嚇傻了,聽到韓烈的命令,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鬆手,雨辰立刻向赫連乾跑去:“麵具叔叔,我……”
話還沒有說完,赫連乾就打斷了雨辰的話:“跟我回營帳!”
“可是,我……”雨辰急切的想要把宮心月的事情告訴赫連乾,那裏顧及到旁邊還站著外人,赫連乾立刻給一旁的衛然使了個眼色,衛然了然,趕緊抱著雨辰,轉過身子,順勢捂住了雨辰的嘴巴。
赫連乾是認得香巧的,又看了一眼韓烈道:“韓將軍不會說,跟他們兩人也是鬧著玩兒的吧?”
此刻,韓烈的臉像是掉進了染缸裏似的,一片紅,一片黑,卻還不得不強顏歡笑:“世子真是說笑了。”立刻給士兵擺手勢。
回到營帳,衛然便放開了雨辰,雨辰迫不及待的說道:“麵具叔叔,你快救救我娘親,我娘親被那個壞女人給抓走了。”
看見雨辰獨自出現,赫連乾就已經猜測到,肯定是出事了,雨辰的話讓赫連乾的臉色更加不好了起來。
“在哪裏出的事?他們又往哪個方向走了。”赫連乾神色焦急地問道。
“我不知道。”雨辰臉上各種複雜,又委屈又擔心又緊張,他已經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赫連乾的身上了。
聽到韓烈稱呼赫連乾世子,香巧就已經知道,赫連乾就是雨辰的親生父親,也顧不得從前對他的意見,趕忙說道:“尚樂城,夏瑾一定把姐姐帶到了尚樂城。”
赫連乾目光陰晴不定,轉身對衛然道:“你照顧好他們。”然後立刻就往營帳外麵走去。
衛然一臉擔心,雖然心裏極其不願意赫連乾回去,但是他也深知,自己是不可能左右的了赫連乾的決定的:“主子放心,屬下一定照顧好小主子。”
夏瑾的確帶著宮心月回了尚樂城,隻是,卻沒有讓赫連普知道,她好不容易控製住了宮心月,怎麽可能讓他好過。
把宮心月關在一個破落的院子裏,每隔兩個時辰,都會讓人格外的“照顧”一番,才會心滿意足。
“心月你還是不準備說嗎?”此時的夏瑾,哪裏還有一點往日賢淑的一麵,已然變成了猙獰的魔鬼,那紅的滴血的嘴唇,更是看起來陰森。
宮心月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早就被長鞭抽的一縷一縷,破碎不堪,血水也已經把這殘破的衣服染成了鮮紅色。
“嗬,”宮心月輕蔑的一笑:“誰不知道夏家的嫡女才貌雙全,溫柔賢淑,可他們真是瞎了雙眼,竟然沒有看出來,在這張人皮後麵,是怎樣一副醜惡的麵孔,夏瑾,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別人的真愛,更不會得到赫連乾的垂憐。”
宮心月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是一團火,硬是把夏瑾肚子裏窩的那一團火燃燒了起來,夏瑾不顧形象直接衝了上去,對著宮心月的肩膀狠狠的踹了一腳。
“宮心月!你簡直就是找死!”
繞是夏瑾一個女子,這一腳也讓宮心月痛得不輕,宮心月隻覺得喉嚨中一陣腥甜,胃裏一陣翻滾,猛的吐出一口猩血來,宮心月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竟然笑了起來,鮮血粘在牙齒上,看起來讓人一陣寒栗。
“你笑什麽!”這樣的宮心月,讓夏瑾很是不安,隻能用震耳欲聾的聲音,來掩飾她內心的慌亂。
“我笑你可憐,夏瑾,你以為沒有了我,赫連乾就會多看點一眼嗎?可笑!赫連乾是多麽高傲的一個人,怎麽會跟你這種卑鄙小人在一起。”
“你給我住嘴!”夏瑾嘶吼著,再也沒辦法保持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大聲吼道:“宮心月!要不是你,嫁給世子的人就是我!他那樣謫仙似的人,豈是你這種卑賤之軀能夠配得上的!”
“配上配不上,現在他的心裏隻有我,而且,我還以為他生下來唯一的兒子!”宮心月淡淡地說道。
“你住嘴!給我住嘴!”夏瑾已經無法克製自己的情緒,隨手拿起一旁放著的長鞭,死命地朝著宮心月的身上招呼了過去。
“啪!啪!噗嗤!”皮鞭沒入皮肉的聲音,讓人聽著一陣毛骨悚然,渾身發麻。
“我讓你說!我讓你說!”夏瑾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鞭子,直到看著宮心月昏死了過去,這才氣喘籲籲的把鞭子扔到了一旁,雙眼冒火星似的看著無聲無息躺在地上的宮心月:“宮心月,我就要你,眼睜睜地看著,你心愛的男人,到底是怎麽跟我歡好的。”
夏瑾的小動作,雖然沒有被赫連普發現,但是,赫連普卻覺察出了夏瑾的閃躲。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你偷偷做了什麽事情?”赫連普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
夏瑾臉色一陣慌亂,微微低著頭,不敢去看赫連普的眼睛,故作鎮定地說道:“沒有,我怎麽可能有事瞞著公子呢,我人都已經是公子的人啦,更不會偷偷摸摸的做什麽事情。”
“你最好沒有,否則,壞了我的大事,你知道是什麽後果。”赫連普懷疑的目光盯著夏瑾,明知道夏瑾有問題,卻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公子放心,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我斷不會做出任何對公子不利的事情來。”夏瑾心還是懸著,與赫連普在一起越久,她就越能體會到赫連普的陰狠,自然說話辦事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露出一點馬腳來。
赫連普一把捏著夏瑾的下巴,使勁兒的扭著他抬起頭來,強迫著她看向自己,赫連普臉上泛起了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也不管你背地裏是怎麽做的,但是,你給我記住,我的眼睛裏是容不得沙子的,尤其是你這種偽裝過的沙子,一旦讓我查出來,你做了什麽,哼!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瑾自己的臉要被赫連普給捏碎了,可是,為了證明自己什麽也沒有做,還是不得不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公子相信我,我是絕對不會背叛公子的。”
赫連普沒有說相信,也沒有說不信,隻是又一用力,將夏瑾拉進了自己的懷裏,手臂伸到了夏瑾的大腿下麵,夏瑾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赫連普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裏反而越興奮了,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向床邊走去。
“公子,公子別!”夏瑾極力的扭動著身子,雖然自己已經非清白之身,可是在他的心裏,自己的身子,還是幻想著隻有赫連乾可以碰。
赫連普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在自己的胯下承歡,卻心心念念著別的男人,赫連普一下子將夏瑾扔到了床上,夏瑾痛呼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就狠狠的哎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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