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普還真是沒有注意到這本書的作者是誰,狐疑的看著宮心月:“你怎麽會知道的如此清楚?”
那是宮心月第一次進赫連乾的書房,他的桌上就當著這本書,看這書的書皮已經磨破了角,想來是一直翻看的,不過,這些,宮心月是不會告訴赫連普的。
“公子隻要知道這是反書就行了。”宮心月道:“公子要想搬到赫連乾,還是需要靠王爺,隻要讓王爺對赫連乾失去了信心,他這個世子之位也就做到頭了。”
“從小到大,無論二弟做什麽錯事,就是現在在世子府花天酒地,左擁右抱,父親也不會說他什麽,單憑這本書,就想父親對他失去信心,你也是太自信了。”赫連普不屑的說道。
因為在安親王眼裏,他覺得自己欠了赫連乾的母親,所以,無論赫連乾如何作,安親王都會把最好的給他,這也是赫連普最不服氣的地方,自己辛辛苦苦做了那麽多,都得不到安親王的一點肯定,憑什麽所有的好處都歸赫連乾?
“僅憑這本書當然不夠,不過,一個人的忍耐限度總是有限的,如果赫連乾不停的忤逆安親王,安親王也不是天神,總會是要失望的,公子要做的就是,給安親王的忍耐程度,不停的施壓,具體應該怎麽做,我想,公子應該一直都在做著。”宮心月道。
赫連普眯著眼睛,危險的盯著宮心月,這個女子太聰明,仿佛能看的穿人的內心,這一點讓赫連普心中很是不爽。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太聰明的人往往活不了太久。”赫連普語氣低沉的說道。
“公子現在還不想殺我,不是麽?”宮心月毫無畏懼地說道,自信的目光,竟讓赫連普心中生出了一抹悸動。
赫連普唇一笑,一揮手:“你下去吧。”看著宮心月的背影,赫連普心中滿是思緒,如果最後確定他不是赫連乾的人,自己或許可以考慮,永遠把她留在身邊。
“主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囂張了。”被一個小小的女子說無知,常牧窩著一肚子的火,若不是赫連普在這兒,宮心月必定非死即傷。
“她自有她囂張的資本,倒是你,我讓你去查她的底細,你查的怎麽樣了?”赫連普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常牧趕緊道:“主人,屬下跟蹤這女人發現,她跟那天來府上的夏小姐見過麵,屬下猜測,這人或許是夏小姐派來的。”
“猜測?或許?你就僅憑見過一麵,就猜測她是夏錦的人?常牧,你就是這樣辦事的嗎?”赫連普聲音陡然提高,怒火噌的一下竄到了頭頂:“你是想有人接替你的位置嗎?”
常牧一聽,心裏一驚,立刻單膝下跪:“主人息怒,請主人在給屬下一次機會,屬下一定將這女人查個徹頭徹尾。”
“那還不快去!”赫連普一字一句,聲音陰狠的說道。
常牧再不敢說什麽,趕緊應聲出去,隻是轉身之際,眼中劃過一抹冷意:總有一天,自己會把這過往的屈辱,通通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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