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普的書房,宮心月目光淩然的看著赫連普,等著他開口。
“跟我說一個可以讓我信服的理由。”沉默了許久,赫連普才開口,審視的目光將宮心月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赫連乾知道他的那個正妃還活著,必定怒火衝天,一定會守在那棺木的附近,等著他的那個正妃出現,所以此時,正是入世子府,竊取情報的好機會。”宮心月道。
“就是二弟那正妃出現,也不過是一個女人,二弟用得著如此興師動眾嗎?再者,我聽說,那棺木中裝著的,不過是那女人的奶娘,她會為了一個奴才,冒這個險嗎?”赫連普道,眼神從沒有停下來對宮心月的審視。
“她一定會出現,赫連乾也一定會到現場,公子若是不信,就當我沒說過。”宮心月不願多解釋。
“簡直是一派胡言,世子府雖不是銅牆鐵壁,卻也防守嚴密,你分明就是跟世子府一夥兒的,一起密謀害主人!”常牧在一旁忍不住道。
“我沒有同你說話,也輪不到你來懷疑我!”宮心月聲音忽的一冷,劍似的目光射想常牧。
“他說的也有道理,世子府有什麽情報,值得我冒這個險?”赫連普接過來話道。
“如果是反書呢?”宮心月道。
“反書?”
……
是夜,宮心月一身白衣,白紗遮麵,悄悄的潛到了棺木附近,白色的衣衫,在這夜裏,顯得格外的顯眼,不出宮心月所料,赫連乾果然就在棺木旁邊的一個小館子裏等著,宮心月出現的那一刹那,就已經進入到了赫連乾的視野。
即使是夜晚,棺木旁邊家丁的數量隻多不少,四個火把立在棺木的四周,將棺木周圍照的清清楚楚。
宮心月慢慢的靠近棺木,忽的一個酒盞淩空飛到了宮心月麵前。‘啪’的一聲,摔碎在地上,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響亮,家丁立刻看去,看見宮心月,眼前一亮。
“快!抓住她!”一人大喊一聲,其他的家丁立刻向宮心月衝去。
宮心月眼神微變,轉身就跑,家丁在後麵緊追不舍,赫連乾也的目光追隨者那道白色的身影,在哪白影消失之際,直接從窗戶上跳下,追了過去。
家丁一個個的都想抓住宮心月,卻不知道,宮心月是早有打算的,這邊拐個彎兒,那邊翻個坎兒,身手十分靈敏,竟像是受過什麽專業訓練的一般,很快就將那些家丁給甩開了。
宮心月望了望身後,沒人跟上,才在一棵大樹前停了下來,自言自語的道:“香巧,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畢竟是個女子,甩開那些個大男人,也是費了不少的力氣,此時已經氣喘籲籲,靠著大樹,慢慢的坐下來。
可是,有人偏偏就不給宮心月片刻的喘息,一道冷冽的聲音,忽的在宮心月的頭頂響起。
“你還想跑到哪兒!”
“誰!”宮心月立刻警覺了起來,慌忙起身,身子不住的往後退。
虛影一晃,一道墨色的身影,便出現在宮心月的麵前,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麵具,讓宮心月的心頓時沉了下來,時隔六年,再次看到這張麵具,宮心月依舊心有餘悸。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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