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聶此時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自從娶了安逸,他總是很無語。
尤其是在看著自己眼前的湯和娘子的笑……
特麽,你這是逼我上你啊!
褚聶臉已經黑了。
怎麽娘子新婚夜那天果然是不滿意?!
那也不是我故意的呀!
那當時不知你是敵是友,我怎麽敢隨隨便便就把你怎麽樣了呢?
我是傻的嗎?
褚聶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隻覺得牙根發緊,小腹也是發緊。
然後一把扶住灶台,把安逸匡在裏麵。
“看樣子,娘子你是真的不相信為夫我啊!”
褚聶略有些無奈。
安逸不做言語,隻是笑。
特麽能信麽?我都那麽勾引你了你居然都沒反應,叔可忍,嬸都不能忍!
褚聶忽然勾起嘴角,笑了。
然後輕輕湊近安逸的耳朵。
“若真是現在,倒也不是不行。”
褚聶緊緊靠著安逸。
安逸隻覺得下麵有很硬的東西抵著。
然後也是笑著。
“那……夫君但是來啊。”
今天要是不辦了你,我就不姓安!
好!
好極了!
褚聶眼神一暗,攔腰把安逸抱起來。
“我聽說有習俗是娶新嫁娘的時候,需要她的夫君將她背進洞房,娘子如此耿耿於懷,莫不是覺得我當初沒有把娘子背進去?所以就覺得為夫沒有力氣?”
褚聶一邊說一邊夾著安逸往外走。
今天說什麽也要讓她丟了給自己熬湯的念頭,不然以後若是天天喝湯……
我寧願天天洞房好麽?!
褚聶現在也懶得管有沒有人看見了,特麽今天就是有人看見了……
看見了……
看見了怎麽了!老子今天就斷袖了!!
壯士斷腕氣吞山河的褚聶把安逸輕輕放在床上。
再怎麽樣也不能把娘子弄疼了呀。
然後就就對上了安逸有些冰涼的眼神。
褚聶:“……”
我隻是為了證明我不是弱雞,所以才一路把你夾過來的……
我不是故意的……
安逸忽然破冰一笑。
然後撐起頭,側臥在床上。
“夫君~天色未晚,現在就要歇息嗎?”
妖姬啊這是!
褚聶喉頭動了動,眼神炙熱起來。
哪有男人在對著自己心愛女人的時候不心動呢?
隻不過是能忍住罷了,可是今天……
特麽實在不想忍。
褚聶手放在了腰帶上,輕輕一扯,便是外袍落地。
安逸微眯著眼,神情愉悅。
“看來夫君不用我寬衣了。”
褚聶:“……”
不知為什麽,有種隱隱的蛋疼……
“娘子不用忙,你且歇息著就是了。”
陽光透進來,褚聶看著渾身浴著昏黃陽光的安逸,再一扯,中衣拉開,露出裏麵略黑的皮膚,還有密密麻麻的刀疤。
最顯眼的就是橫在腹部中央的一道口子,幾乎是攔腰截斷。
褚聶看著安逸微微放大了些的瞳孔,然後欺身而上,登時與安逸麵對麵。
“娘子可是害怕?”
安逸手指輕輕劃過他的傷疤,眼裏有了絲絲的心疼。
“以後不許這樣了。”
“???”
不許哪樣?洞房?!
臥槽!那不行!
剛打算起來好好爭論,安逸忽然對上他的眼。
“你的身子,以後就是我的了,不許隨便弄壞!”
嬌嗔的語氣,格外的嬌縱。
但是褚聶卻覺得心情莫名的好。
兩個人在屋裏情意綿綿,外麵的淩霄卻是要急壞了。
剛才看褚聶那廝急匆匆的走過去,懷裏好像還有一個人,本來以為是抓到了什麽重要人物,結果跟過來一看……
特麽活春宮!!!
這是什麽地方啊!
也敢這麽胡鬧?!
天大的膽子!
早就說不能把他娘子帶過來,非要帶過來非要帶過來!
這下好了吧!!
等著被榨幹吧!
屋裏……
安逸扶著褚聶的胸膛,眼神迷離。
“那夫君……妾的衣服怎麽辦?”
“自然不敢麻煩娘子,為夫來就好。”
褚聶如是答道,其實手已經伸了進去。
安逸的皮膚白皙且細膩,褚聶是見過的,但是沒想到……
如此滑膩。
如同上好的寶劍,摸著冰涼又美好。
外麵的淩霄:“……”
現在我該怎麽辦?!走還是不走?!
特麽褚聶這個色中餓鬼啊!!
非得這個時候啊?!
屋裏,褚聶的手已經打結。
特麽……女子的衣服,真是太難解開了。
安逸微微笑著看著褚聶手忙腳亂的樣子,心裏竟然有些小雀躍。
“夫君?可要幫忙?”
正在努力解開安逸衣服的褚聶:“……”
特麽……這衣服……
“娘子……你這衣服……”
“夫君不會解麽?”
安逸這時已經趁起頭,開始看笑話。
褚聶……
褚聶手上有了動作。
安逸隻覺得胸前一涼,看見胸口一道白光。
赫然是一把匕首立在那兒。
安逸:“……”
這種人……隨便什麽女人嫁給他都得嚇死吧,到底誰會帶著匕首上床啊喂?!
“夫君還真是有意思啊,還帶著匕首?”
安逸略有些戲謔,這若是尋常女人,大約真的就是嚇壞了。
褚聶有些囧。
這不是著急嘛……
“我就是……”
“沒事……”
安逸沒等褚聶說完,便是悠然說道。
“別說是匕首了,你就是拿劍過來,我也不怕呀。”
“怎麽?割開了,還不剝?”
褚聶:“……”
你這說的,好像你是雞蛋似的……
褚聶也懶得再含糊,手上一用力,就是撕拉一聲。
安逸的衣服就這麽沒了。
褚聶默默看著……
這也……
太大……
而且……為什麽平時看不出?!
褚聶把眼光移到被他割開的衣服。
全是白色的布帶。
硬生生把肉給綁平……很疼吧?
褚聶這樣想著,不由得把手覆上那對還在跳脫的兔子,輕輕揉了揉。
然後帶這些驚慌和心疼。
“疼嗎?”
褚聶輕輕的問。
“你還沒進來我疼什麽?”
安逸淡淡的道。
褚聶:“……”
這忽如其來的一句,我有點接不上啊。
“手感可還好?”
安逸又問了一句。
褚聶:“……”
我現在懷疑你是男扮女裝,真的!
你真是女子?
“我……不是那意思。”
褚聶有些欲哭無淚,娘子的腦子,到底是怎麽想的?
“所以你的手,還打算抓多久?”
安逸笑的風姿綽約。
褚聶:“……”
我真的隻是想給你揉揉來著,為什麽你總是想歪?
褚聶覺得自己現在那手……拿上來也不是,拿下去也不是……
這可是,特麽騎虎難下。
可不是騎虎難下嘛,外麵的淩霄想著。
母老虎,也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