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將被這一聲叫的要化了,門外的符翼覺得自己的一張臉現在肯定能煮熟雞蛋。
怎麽能……
如此孟浪?
她還未嫁人呢,如此這般……
可如何是好?
好為人父的符翼在門外開始焦灼起來,恨不得現在就進去把那個男人剁死!
“好好,我不急。”
守將笑哈哈的道,說是不急,其實手已經開始剝自己的衣服了。
薑瑜清靈的一閃,便是閃過了守將的一撲。
“哦,這個我知道,欲擒故縱,捉迷藏。”
守將醉醺醺的道。
“嗬,您可真是睿智。”
薑瑜依然輕輕巧巧的飄來飄去。
守將覺得,今天一定是喝多了,不然怎麽會抓不住眼前這個妖媚如火的女子呢?
“你……你別跑!”
符翼在外麵,臉已經和天一樣黑了。
“你再跑,一會老子抓住你,讓你三天三夜起不來床!”
“嗯哼?~奴家巴不得呢~”
薑瑜血紅色的指甲劃過守將的脖子,她的眼神明明暗暗,格外魅惑。
“哈哈哈哈,果然是符翼那個家夥滿足不了我的小美人兒麽?小美人兒得虧是遇到了我啊,不然真是要餓死了。嗯?~”
守將手環上薑瑜的腰。
“是啊,若不是遇到將軍,奴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呢?會不會一生不得安寧?”
薑瑜幽幽的道。
美人若是唇齒含香,則字字句句都是妖嬈。
守將立時就有了反應~
不,本來就有,隻不過更昂揚了些罷了。
“嗯~將軍真是棒~”
薑瑜感覺到了,也絲毫不保留自己的誇獎。
來吧,你現在越興奮,一會就越疼啊。
“哈哈哈,小美人就如此迫不及待?”
外麵的符翼……
不知道的,還真特麽以為你們倆郎情妾意你儂我儂呢。
薑瑜在屋內,和守將耳鬢廝磨。
“美人兒……你放心跟著我。”
守將咬住薑瑜精致小巧的耳垂。
“符翼那個短命鬼,他活不成了,現在估計已經死了吧。”
守將說著,癡癡的笑起來。
“哦?如何?將軍殺了他?”
薑瑜剝開守將的衣服,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命根子。
眼鏡微微一眯。
“將軍~”
“嗯?美人有事?”
正在脫衣服的守將眯起眼睛問了句。
“我們玩點別的?”
“哦?看不出來美人兒你還喜歡刺激?”
“那可不是。”
薑瑜掩著嘴,淡然一笑。
“好!本將軍今天就陪美人玩玩,你說玩什麽?”
門外的符翼雖然還是十分想要殺了裏麵的人,但是這時也忍不住同情了那人一把,別問為什麽,都特麽是直覺啊!
多麽痛的領悟。
“哦?玩的很開心嘛。”
聽到這聲音,符翼驀地僵住了身子。
緩緩轉過頭,就看見白天還在給自己下達任務的大當家現在姿態優雅的站在自己麵前。
這感覺……
特麽晴天一霹靂啊!
“阿瑜,給你帶了點好東西,要不要?”
連翹卻沒理符翼,反而朗聲向屋內喊到。
剛剛好被薑瑜捆在床上的守將……
臥槽!難道一直有人聽著?!
薑瑜勾起自己波光瀲灩的唇,笑的開懷。
“阿瑜就先謝謝夫君了~”
夫……夫君……
特麽,怎麽回事?!
“夫君不進來麽?是嫌棄阿瑜?”
薑瑜癟起嘴,撒嬌的樣子。
在她正下方看著的守將……
更忍不住了怎麽辦?
薑瑜把眼光投向守將,咧嘴笑了。
“怎麽?將軍等急了?別急~馬上就好。”
然後拿出了……
閃著寒光的刀片。
多麽熟悉的刀片,好似安逸拿它治過病,不過現在……
“將軍你說,用肉片就酒,感覺如何呢?”
守將已經開始抖了,奇怪的是,卻沒有軟。
“將軍的持久力真是好啊,若是夫君有你一半我也樂的自在。”
薑瑜的聲音嬌嬌俏俏的,惹人遐思。
大老遠的跑過來幫忙的連翹:“……”
看來你是能自己解決問題了?
符翼……
符翼已經死了,有事燒紙。
“夫君?還不進來麽?這位將軍已經忍不住了呢。”
連翹一腳踹開房門,就立時有光傾瀉出來,還別說,這房門居然不怎麽透光。
“娘子可玩好了?”
清清冷冷的人,倚著自己一腳踹開的房門,嘴裏含著笑問她娘子可玩好了?
薑瑜也是笑了,向太陽一樣,怎麽辦?這個人呐,實在是太吸引人了,不想還給安逸那廝了。
“夫君來了,自然就要和夫君玩了~”
“我可沒有成本和你玩。”
連翹木著臉答道。
妖媚蠱惑的美人薑瑜:“……”
基本石化的背景符翼:“……”
剛剛那是誰?!是不是被髒東西附身了?!還有你這話的意思應該不是我們第一個反應的意思吧?!
“常山,把人帶上來。”
暗處和幾個人一起扛著幾個還在不停扭動大漢的常山:“……”
我特麽敢說連翹這一招一定是和安逸那個節操無下限的人學的!絕對的!!
符翼在看到幾個大漢的時候,就已經不能言語了。
畢竟有這麽多相處的日子做基礎,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安橋這廝想幹什麽了。
“去吧,他們有資本讓你好好玩一玩。”
連翹對著薑瑜寵溺一笑,那笑……
薑瑜覺得自己會被溺斃在連翹的笑裏。
“不著急,讓他們先進來吧,我得做點下酒菜。”
符翼和連翹:“……”
老司機範本請參照薑瑜美女……
薑瑜拿著刀子進去了,然後一會就走了嗚嗚嗚的聲音。
至於那到底是什麽聲音……
連翹懶得猜,符翼……不想猜。
常山嘛……習慣了,沒啥。
這都沒啥!
常山內心這樣安慰自己。
“常山,弄進去吧。”
苦逼的追愛少年常山:“……”
我忽然覺得還是單身比較好……
幾個被下了上好的藥並且不停扭動身體以緩解自己身體的燥熱的幾個漢子一被送進去,就看到一張大床上四仰八叉的躺著一個人……
哦不,是捆著一個人。
守將此時已經失了言語的能力。
眼神也稍稍渙散。
薑瑜立刻將手裏的刀片插進他的大腿內側。
“我沒讓你死,你可不準死啊。”
薑瑜輕言細語,若是在羅紅帳裏,便是撩人無限,但是在這兒……
連翹看著一群看薑瑜猶如看女鬼一樣表情的人,就知道這群人是有多害怕了。